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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他去了圣陵之后,你今日所見的一切,他也會知曉,那時候,他就會喪失對你的信任,變得更加乖戾囂張,更加冷血無情!” “等等?!被艉喸谶@番像模像樣的蠱惑之中忽然尋見了一絲漏洞,這風雪江山圖的存在玄鏡分明是知道的,何況他對玄鏡早就言明了相互利用的關系,何來喪失信任一說? 陣法消逝,二人回到了城樓之上,秋風漸起,送來絲絲涼意。 霍簡忍不住笑了起來:“大長老,你錯了,你以為用什么天神之說就能拉攏我?這么多年你借著天□□義騙了多少人?你還妄想天下人都跟你一樣,整天對著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卑躬屈膝么?不要以為玄氏能走到今天是什么天神指引,若沒有玄鏡,你根本連鎖春關都出不去!” “老夫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玄氏大業(yè)!” “那又怎樣?我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武宗大業(yè)!大家都是為了一己私心,分什么高低貴賤!阻我者,無論是誰,決不輕饒!倘若玄鏡真的如你所說,我自會親手解決他,不用長老費心了!” “簡護法就沒有想過自己跟錯了人走錯了路么!” “就算錯了,一錯到底,我也問心無愧!” …… 蕭瑟之意很快席卷了整個中原,霍簡稱玄鏡閉關修煉,他一人獨攬大權,更不計前嫌地重用玄霆,一心一意收拾著兩位長老背后的頑固勢力,玄氏漸漸淪為外族人把控,族人們對此頗有微辭,而宇文皇族的現(xiàn)身也讓眾人坐立難安——搶了別人的東西,名不正,言不順,總有一日會還回去的。 東原素以秀麗精致的如畫風景而聞名遐邇,曦城西面有一片茂密的山林,喚作東林,而東林以西便是東原的城關,要想進入曦城,必先通過城關的審查。 霍離秋深知自己和無異是玄氏懸賞的重犯,雖說東原與中原相隔較遠,消息比較滯后,但也不能存著僥幸心理,公然大搖大擺地過關,正為難時,無異拽著她的衣袖,沖著不遠處的一群人道:“阿姐!機會來了!” 霍離秋遠遠一瞧,玄兵正押送著一群奴隸朝著城關而去,男女老少,魚龍混雜,的確是混入曦城的好機會,可轉(zhuǎn)念一想,自中原被玄氏把控,過去往來于北原與東原之間的奴隸販賣也順勢蔓延到了中原——將人當做牲畜一般賣來賣去,供權貴踐踏驅(qū)使,實在令人不齒。 無異緊盯著押送奴隸的隊伍,暗中將自己腰上的匕首藏進了袖口,眼神殺氣十足,霍離秋見他如此陣仗,疑聲道:“你想干嘛?” “父皇曾經(jīng)告訴過我,很早之前,北原就有將罪奴驅(qū)使到極北荒漠任其自生自滅的懲罰,宇文先祖一統(tǒng)北原之后便廢除了這個陋習,現(xiàn)在又讓我遇上了這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事,當然要管管了!” 離秋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嘴角微揚,順手將一地泥灰覆在了他臉上。 102 分散 城關,守衛(wèi)不耐煩地拽著一個個過往路人,放行后又胡亂地在紙上劃著。 姐弟兩人趁著押送隊伍在河邊歇息的時候,扮得灰頭土臉地混了進去,蜷縮在人堆里,學著他們垂頭喪氣的模樣。 很快,長鞭加身,奴隸們又被迫拖著沉重的步子往前走著,霍離秋見隊伍末尾還有兩架被粗布蓋著的囚車,兩旁的玄兵總是一臉嫌棄,不愿靠近。 無異恰好也瞧見了,于是裝瘋賣傻地朝身旁面黃肌瘦的男人靠了過去:“誒,大哥,這車里裝的什么呀?” 男子不樂意地往邊上挪了挪,像是沾了什么晦氣,噓聲道:“這人被壓榨久了,難免會瘋幾個,一旦瘋起來那可不得了,自然是要關在囚車里了!你少多管閑事!” 無異訕笑,冷不丁挨了一鞭子,背上當即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不要交頭接耳!一路上沒打夠是不是!”玄兵不客氣地將鞭子在無異面前晃悠一圈,露出一對兇煞的眼神。 無異故作委屈地退了幾步,心里想的卻是幸好這些玄兵眼瞎,沒發(fā)現(xiàn)他是半路混進來的,禁不住松了一口氣。 霍離秋在一旁瞧著他,只嘆這孩子越發(fā)胡來,偶爾回頭瞥見那兩架密不透風的囚車,只覺心口壓上了一塊巨石。 這些奴隸曾是在角落里為了生計不得不摸爬滾打的人,被苛待驅(qū)逐的雜役伙夫、負債累累的賭徒、無處容身的風塵女子,抑或被鬼迷心竅的親人賣出去的老人孩子…… 不僅要千里迢迢來到東原任人欺凌,若是不小心瘋了,還得像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樣鎖在囚車里。 果不其然,隊伍在城關順利通過了,守衛(wèi)還與押解的玄兵頗為熟稔地聊上幾句。 “待會兒過東林的時候可得小心了,遇上那幫無賴就趕緊逃命去,尤其是要記住那幫人的模樣,然后向威少爺告狀去!” “這……可奴隸又丟了怎么辦?豈不是橫豎都是死?” “你是不知道,那幫人來去無蹤,沒人記得他們長什么樣子,老巢在哪兒,記得的人都被滅了口,所以洛二爺才遲遲逮不住他們,都被威少爺罵過好幾次了!” …… 隊伍真正進入東原,眼前率先映入一大片山林,秋風拂過,黃綠交錯,別有一番意境,可玄兵們都不由自主地忐忑起來。 霍離秋警惕地湊到無異身邊,眼神四處打量,低聲道:“待會兒往后看不見城關的時候就可以動手了。” 無異若有所思,剛想說什么,玄兵忽然將奴隸攔了下來,硬是將男女分開,在岔路處踏上左右兩條路。 左路要穿過一條深邃蜿蜒的林間小道,本是進城的最優(yōu)選擇,可玄兵只敢押著膽小累贅的女奴前去,剩下的男奴和囚車便拐入了右路,右路是寬闊的河畔官道,雖有些繞遠路,可畢竟路面敞亮,玄兵心里有底。 無異見阿姐被拽入另一條陰森小路,心頭一緊,卻對上了霍離秋若無其事的眼神,她甚至還反過來警告自己…… 無異目光微沉,而女奴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叢林掩映之中,他只能振作起來,沿河岸緩步前行,直到城關徹底湮沒在身后的林霧中,他逐漸提起力勁來。 忽然,河中炸開一道莫名的水花,玄兵們被鋪天蓋地的冷雨澆得猝不及防。 “什么人!”玄兵頭子拔劍相向。 無異趁此機會掙脫手上本就纏得假模假樣的繩索,一個騰空翻身躍到玄兵跟前打了起來,玄兵頭子驚呼:“臭小子活膩了吧!給我摁住他!” “喂喂,你眼瞎嗎?看不見你魚爺爺還在這里嗎?” 玄兵頭子轉(zhuǎn)身一瞧,臉色驚變,宛若大禍來臨,結(jié)巴道:“魚……魚……不可能!你們怎么在這條路上!” 魚阿一把拽住他的耳朵,將他往地上一蹭,傲聲道:“聽好了,你爺爺叫魚阿,不是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