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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那邊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打算回去就到店里看看,畢竟是他攬下來的事情?,F(xiàn)在見到這樣大的雨,卻是有些猶豫了。那個小傻子,估計早就回家了吧?到市區(qū)后,司機問他:“您回家,還是回公司?”他猶豫了會兒:“回家吧。”“好。”眼看著司機就要將車開下高架,他又道:“還是先別。開去那家花店先。”“好?!?/br>車子離花店越來越近,柳北曄遠(yuǎn)遠(yuǎn)望過去,只見除了路燈,所有的店都關(guān)門了,沒有一家的燈是亮著的。司機便道:“氣象臺發(fā)布紅色預(yù)警了,街邊的店都提前關(guān)門了。”柳北曄點頭,早知道是這樣,只不過他還是過來看了眼。他收回視線,說道:“那就回家吧?!?/br>“行?!?/br>柳北曄低頭正準(zhǔn)備繼續(xù)看文件,卻又突然抬頭往外看去。司機正要拐彎,他急聲道:“等等!”他仔細(xì)看了幾眼,看到喬家弟弟的花店門口,的確似乎窩著一個人影。路燈下,身影藏在陰影里,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來。司機把車子緩慢地停在了心光前。車窗戶上全是雨水的痕跡,柳北曄也看不仔細(xì),并不能辨清那到底是誰。他伸手就要去開門,司機道:“老板,我下去給您拿把傘,傘在后備箱。”“沒事,我就下去看一看?!?/br>“雨太大了——”“沒事?!绷睍戏畔率掷锏臇|西,推門下車,他往前走了幾步。這下終于看清了,那個人的確是喬冬陽。柳北曄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喬冬陽。跟只沒人要的小流浪貓一樣,臟兮兮、濕淋淋地蜷縮著,不,還不如流浪貓。下這樣大的雨,再傻的流浪貓也知道要找個地方躲雨,他倒好,就這樣坐在大雨間,雙腿的姿勢更是詭異。雨太大了,柳北曄強睜著眼,走到他面前,叫他:“喬冬陽?!?/br>喬冬陽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喬冬陽,喂?!彼纸辛艘宦?。喬冬陽依然沒有反應(yīng)。柳北曄蹲下來,再叫他:“喬冬陽?你坐這兒干什么呢??。俊?/br>喬冬陽這時才終于回神,他緩緩抬頭,臉被大雨澆得狼狽到一塌糊涂。他的懷里居然還抱著盆花盆已經(jīng)碎了一半的植物,他直直地盯著他看。柳北曄有些擔(dān)心:“喬冬陽,你怎么了?你還知道我是誰嗎?”喬冬陽卻突然“哇”地哭出聲來,聲音極大,比雨聲還大。柳北曄離他很近,聽到這突然而至的哭聲,差點沒被嚇地再站起來。喬冬陽從雙腿失去了知覺的那一刻起,腦中便只有一個念頭:他又癱了。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起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他也不敢想。完全不能想。他的腿又癱了,一切的一切再度回到原點,不,比原點還不如。冷不防,面前出現(xiàn)一個人,還是他認(rèn)識的人。他一直小心繃緊的神經(jīng),瞬間便斷了。“你別哭???你怎么了?”柳北曄最怕別人哭,他mama看個廣告都能看哭,一哭就是一個小時,他怕得很?,F(xiàn)在喬家弟弟哭成這樣,他有點慌。“我的腿癱了——”喬冬陽大哭著說,聲音中滿是絕望。“……”柳北曄低頭看他的腿,“還能站起來嗎?”喬冬陽卻再也沒說一個字,仿佛徹底不會說話了,只是大聲地扯著嗓子哭。柳北曄伸出雙手,想要將他抱起來,喬冬陽的上半身條件反射般地往后一縮。柳北曄的聲音不自覺地便放輕:“我?guī)闳メt(yī)院。”他再去抱喬冬陽,喬冬陽的上半身還是緊繃著,本能地防御著外人。柳北曄嘆了口氣,幫人幫到底吧。他再盡量柔聲地說:“你走不了,我只能抱你,我?guī)闳メt(yī)院。沒關(guān)系的,你的腿早就治好了,不會出問題的?!?/br>喬冬陽抬頭看了他一眼。“相信我?!绷睍蠈λf,聲音中滿是安撫的力量。喬冬陽看了他幾秒,無意識地喃喃說道:“我相信你?!?/br>柳北曄“嗯”了一聲,將他橫抱了起來,這一次喬冬陽沒再躲開他。只是喬冬陽的懷里依然抱著那盆花,柳北曄也沒再管。拿著傘在一旁,一直猶豫著不知該不該上前的司機,這時走上前來,將傘遮到了他們頭上,并問道:“老板,他坐前面還是后面?”柳北曄低頭看了眼懷里的喬冬陽,說道:“和我一起坐后面吧,我們?nèi)メt(yī)院?!?/br>“好?!?/br>走到車?yán)铮睍媳鞠氚褑潭柗畔聛?,喬冬陽卻僵硬著身子,縮在他懷里。他嘆了口氣,依然將喬冬陽抱在懷里,對他輕聲說:“你懷里這盆花,先放到后備箱,行不行?”喬冬陽蜷縮著,低著頭,不說話,手臂卻環(huán)得更緊了。柳北曄不再勸,抬頭對司機道:“走吧,去最近的醫(yī)院?!?/br>車子就這般開離了此處,雨卻還是那樣的大。只是路上再沒了其他車子與行人,只有他們這輛車,與四盞車燈,以及車?yán)锏娜齻€人。第22章仙客來·三喬冬陽抱著花,始終不愿意放手。柳北曄抱著抱著花的喬冬陽,大步走進(jìn)了急診室。來得太過匆忙,根本來不及提前找人打招呼,幸好這樣的天氣里,醫(yī)院里的人也少了許多,司機很快便幫著掛好了號。柳北曄抱著喬冬陽,直接去二樓的外科。醫(yī)生見他們濕淋淋地進(jìn)來,問了幾句,得知喬冬陽的下半身曾經(jīng)癱瘓過,便道:“得去神經(jīng)內(nèi)科。”司機掛號時,只說腿沒法走路了,對方只當(dāng)是摔著了,便掛了外科。聽聞此話,柳北曄又抱著他往三樓的神經(jīng)內(nèi)科而去。醫(yī)生瞄了他們一眼,估計也是覺得他們奇怪,渾身濕淋淋的就算了,喬冬陽懷里還抱著盆破破爛爛的花。醫(yī)生要他把喬冬陽放下來,喬冬陽的身體卻僵得厲害,更加往他懷里縮。柳北曄暗暗嘆氣,對喬冬陽輕聲道:“醫(yī)生給你檢查身體,你把花先放下,好不好?”喬冬陽充耳不聞。柳北曄又道:“醫(yī)生給你看一下就好了,看完之后,你的腿就好了,真的。”司機在一旁看得直咋舌,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他從來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柳大少這樣與人說過話,在他眼中,與大多數(shù)人一樣,柳北曄是個十分鐵血、說一不二的人,從未有過稍微放軟的時刻,是以人人怕他。醫(yī)生瞧出了苗頭,也沒問,只是跟著說道:“是啊,是不是摔了一跤?我看看,沒關(guān)系的?!?/br>這個時候,醫(yī)生的話卻比柳北曄的話管用,喬冬陽的眼睛動了動,看向他。醫(yī)生立即點頭:“一定沒事。”柳北曄見有戲,再接再厲說道:“就暫時把花放下,醫(yī)生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