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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些什么?明明還在被追殺……怎么盡想些不靠譜的主意。盜圣:“這就是你不懂了,九月蘇州美景成片,不容錯過?!?/br>陌百川:“……”坐穩(wěn)船上,盜圣問陌百川:“關(guān)于你師父,你都知道些什么事?”陌百川搖搖頭,“師父什么都不告訴我?!?/br>盜圣認(rèn)真地點點頭,“這是應(yīng)該的,畢竟你傻。”陌百川皺眉不悅,盜圣道:“行吧行吧,不傻,就是什么都不知道?!?/br>“我知道……”陌百川底氣不足地說。盜圣樂不可支,笑了半天才安慰陌百川:“師兄什么都知道,師兄教你?!?/br>“哦?!?/br>“想知道什么就問?!?/br>“你真的沒偷秘籍?”“廢話!”盜圣夸張地說,“我是什么人,用他大內(nèi)秘籍?笑話!”“那為什么……”盜圣習(xí)慣性地打斷陌百川,“別人偷的,栽贓到我頭上。”陌百川表情存疑,盜圣摸摸鼻子,“又不是第一次,之前都是小打小鬧,我未放在心上。再說,我說沒偷也沒人信。”“比如說……?”“五個月前河南王家丟的那把火紋流云刀,非說是我偷的?!北I圣一邊說,一邊解下他身后包裹,譏諷道:“可笑至極!我這對彎刀比他那把破刀強百倍,誰稀罕啊!”陌百川還想繼續(xù)問,忽然看見盜圣神色一凜,袖中探出金鉤。天旋地轉(zhuǎn),二人已然落在旁邊磚橋上。下一秒,“嘩啦”一聲,只見剛剛那艘小破船上下一分為二,竟是徹底碎了。第4章三陸城呸道:“說曹cao曹cao到。”話音剛落,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許久不見,盜圣別來無恙?”“無恙。”陸城沒好氣地說,“承蒙掛念。”“聽說你得了本秘籍?”聲音的主人氣宇軒昂,身后背著把玄色長炳流云刀,攜著恢宏氣勢踏過小河砸在磚橋另一邊,“不如借兄弟一觀?”“滾蛋?!?/br>陌百川問:“他是誰?”“河南王家少主,王承鈺。”“丟了火紋流云刀的那家?”“是啊……”陸城扯出一抹關(guān)心的假笑,“這刀肯定不是我偷的,但能偷得了王家刀的人,除我之外怕也沒別人可以,想必這名貴的火紋流云刀……是他自己家人偷的?!?/br>“哈哈!”王承鈺毫不介意地爽朗一笑,“既然盜圣說了沒偷,我們自然相信?!?/br>“是么?”陸城嘲諷地反問,“那我告訴你,秘籍我也沒偷呢?”“就算我信了,家父也不會信?!蓖醭锈曁谷坏?,“還望盜圣幫幫忙,讓我給家父個交待?!?/br>陸城撇撇嘴,“愚孝?!?/br>王承鈺取下背后長刀,刀尖立于地上,刀柄與他胸膛平齊。王承鈺單手持刀,邁開步伐擺出進攻姿態(tài)。陸城精明地笑笑,沖陌百川努努嘴,道:“你上?!?/br>“我?”“啊?!标懗翘裘?,“給你個豐富對敵經(jīng)驗的好機會。”陌百川拔劍,擺出迎敵劍招。陸城好心提點陌百川:“王家刀法走的是霸道的路線,你別與他硬碰硬。你現(xiàn)在……還真不好說,打著吧,能打多久打多久。”王承鈺問:“盜圣什么時候多了個徒弟?”“是師弟?!标懗菗u搖扇子,糾正道:“初出茅廬的小孩子罷了,什么都不會,你讓著點兒?!?/br>“盜圣的師弟,我可不敢讓。”王承鈺拖著流云刀快步上前,堅硬的石磚橋被他大刀劃出一道深痕。陌百川神情一凜,攥緊劍柄迎敵。電光火石般的兩招過后,只聽得“咔嚓”一聲,陌百川的劍折了。陌百川目瞪口呆,王承鈺也目瞪口呆,陸城更是目瞪口呆。陸城:“這劍誰給你的?”陌百川:“我?guī)煾浮?/br>“你師父怎么這么不靠譜?”“……”王承鈺收招哈哈大笑,“如此想來,盜圣需拜訪楊家一趟了?!?/br>河南王家流云刀,河北楊家冰泉劍,這樣調(diào)侃陸城的確沒什么大毛病。“你個不爭氣的!”陸城氣道,“還得師兄我親自出場。”陌百川默默退到一邊,為二人讓出空間。陸城閑來無事,有心想讓陌百川多看看王家刀法,便故意不使明教刀法,一條金鉤舞得周身密不透風(fēng),王承鈺費盡心思也攻不進陸城周邊五尺。這金鉤是他曾經(jīng)輕功金虹擊殿必備之物,來這里后他發(fā)現(xiàn)有更為精妙的輕功身法,金鉤實屬多余。然而他在錘煉彎刀時還是一并鍛造了這金鉤,與前世所用不差毫厘。一則他不想忘記過去,二則習(xí)慣了身上的金鉤重量,沒了金鉤只覺處處不便。輕功用不上金鉤沒關(guān)系,陸城仗著他天資出眾才華橫溢,結(jié)合鞭法研究出一套適合金鉤的迎敵法子。河南王家流云刀剛猛霸道,正面對敵從來不落下風(fēng),偏偏對這種看得見摸不到的長兵器沒什么辦法。陸城在明教苦修多年,又在江湖上混跡許久,因此對各門各派武功如數(shù)家珍。此刻面對王承鈺便顯得游刃有余,時不時還看一眼陌百川。陌百川正如癡如醉地觀看二人過招,心里對他的斷劍悔恨不已。如果沒斷,此刻迎敵的就是他……陌百川如是想。二人過了幾十招,王承鈺退后,不誠心地恭維道:“盜圣功夫又長進了?!?/br>“承讓承讓?!标懗浅舨灰樀卣f,“還要打嗎?”王承鈺搖搖頭,“已經(jīng)可以了?!?/br>陸城挑眉,“這就能交差了?”“家父知我不及盜圣。”“那你還來。”“父命難違?!?/br>陸城嗤笑一聲,“王家這一代怎么出了你這么個怪胎?!?/br>王承鈺笑笑不反駁,“總是要做出些改變?!?/br>“挺好的?!标懗钦J(rèn)真道,“一味走生猛剛硬的路子不對,你父親和祖父都偏了正路?!?/br>王承鈺悵然道:“可他們不知……唉,子遠(yuǎn)告辭,下次再來找盜圣討酒吃。”陸城點點頭,正要揮別王承鈺,忽聽王承鈺道:“我來蘇州的路上碰見了個瘋子,想必他也是來找盜圣討秘籍的?!?/br>“誰???”王承鈺笑笑,轉(zhuǎn)身便走。陸城含糊不清地罵了幾句,回頭便見一副癡傻模樣的陌百川,扇尾便毫不留情地落在了陌百川額頭。陌百川吃痛,這才回神,問道:“他是你朋友?”“勉強算是吧,一起喝過幾次酒?!?/br>陌百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問道:“你知道的很多嗎?”陸城自信一笑,“江湖上的事,你盡管發(fā)問。”“楊家是干什么的?”陸城頓了一下,“造劍的……”陌百川不說話了,一雙丹鳳眼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