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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統(tǒng)統(tǒng)殺了!白然臉色是病弱的蒼白,他面露哀戚,自責道:“伯父,他們皆掩飾了容貌,白然無能,確是沒認出他們?!?/br>這話魔神子早已問過,現(xiàn)在只是亂了心神,才忍不住再問的。他擺擺手示意白然不必如此:“你安心養(yǎng)傷,我兒福大命大,必不會有事。我已向好友借來窺地鏡,過幾日他到來,我便可以尋到我兒下落。只可恨找不到賊人,解不了我心頭恨!”他說完,大步離開房間,關上了門。關上門后,他目光詭譎的閃了閃,眼中竟映出屋內種種,白然的神色更是分毫不差的落入他眼底。那晚他趕到粉紅閣,白然差一線就要死去,他身上的傷也不是魔龍子造成,看上去應不是襲殺者。后在抓住的那兩人口中,也分別問出了,白然的確在戰(zhàn)斗過程中站在魔龍子那邊,幫助魔龍子擋下了諸多攻擊。他因此出手救回了白然,要是白然真對魔龍子有恩,那他自然會好生報答。但他畢竟是元嬰老怪,活得越老疑心越重,因此這幾日一直不經(jīng)意的試探著白然,到目前為止,白然表現(xiàn)的毫無破綻。要么是他真的問心無愧,要么就是此子心機深沉。這次是最后一次試探。他說的確是實話,過幾日窺地鏡到手,他就可憑血脈聯(lián)系找到他孩兒下落。待他孩兒歸來,一切謊言都將不攻自破。他就要看看,知道這個消息的白然會不會心慌露出馬腳來。他在房外站了一會兒,看白然的神色哀傷自責又擔憂,最后疲倦的長嘆一聲閉了眼,絲毫不為他剛才透露的消息所動搖,當即滿意的點了點頭,要此子表現(xiàn)出來的皆是真心,那倒真值得他孩兒結交。他閉了閉目,眼中恢復正常,而后真的離開了。第50章白然的經(jīng)歷白然當日血遁逃離了問草境,找了一處僻靜之地休養(yǎng)生息。然而他運氣太差,竟在不久后遇上了前往陰尸宗的天魔宮眾人。他修煉的地方不偏不倚的在人家的必經(jīng)之路上,他受傷過重,感知遲鈍,就這樣被人發(fā)現(xiàn),沒能躲過。他那時并未將棺收起,因為他修的是法尸,人與尸之間的修為相輔相成,有命尸在,他的療傷進度也會快上許多。他被天魔宮一行人發(fā)現(xiàn)時,那口棺材就暴露了他的身份。只是他倒也果決,認出對方是天魔宮的人后,當即便表示自己是叛宗而來,正打算去天魔宮求助。他將問草境的存在告知了楊宏的父親楊銘,同時告訴楊銘,楊宏就是因為無意間得知了問草境的存在,而今被陰尸宗囚禁。而他因這段時間與楊宏交好,想偷偷去放人離開,卻沒想守備森嚴,他被人發(fā)現(xiàn),一場激斗后差點死去,無奈只能血遁逃離。他說他逃離后就想去天魔宮的,可惜血遁的后果太嚴重,他完全動不了身。他這么說,完全是有一番計較。他不知楊宏的下落與生死,又曾聽說大宗門的重要人物都有命簡,是生是死看命簡是否完好便知,所以他不說生死,只說被囚禁。要是楊宏活著,那就可以理解為他還被困著。要是楊宏死了,那就可以認為陰尸宗還是對他下殺手了。怎樣都不會讓楊銘覺得他在說謊。且他的確與楊宏交好,他還向楊銘勉強展示了百鬼牽魂術,那是楊宏教他的。他也確實因為血遁而氣血虧空,身受重傷。他說的大半是真話,剩下的也不是全然的謊話,自然讓楊銘傾向于相信。楊銘主要還是相信他自己的兒子,既然楊宏傳授給白然百鬼牽魂術,那就說明楊宏確實欣賞此人。他甚至猜測到了楊宏想將白然帶回天魔宮,作為下屬好好培養(yǎng)的打算。他兒子想要的下屬,他就給他留著。于是他向白然問清了陰尸宗的具體情況,之后因白然傷勢過重不宜行動,就將白然丟給他手下的一個筑基期弟子照顧,自己領著其余人繼續(xù)氣勢洶洶的朝陰尸宗奔去。陰尸宗內知道何山見“是白然殺了楊宏”那一口說辭的,只有少數(shù)長老。這些長老戰(zhàn)死了大半,最后被活捉的僅有兩人。楊銘令人對他們嚴加拷問,若是拷問不出,才打算搜魂。因為搜魂變數(shù)太大,有時未找到自己所需信息,對方就魂飛魄散,因此只能當做最后手段。雖說兩位長老都發(fā)過心魔誓言,不向外人透露此事,但在不說就要死的情況下,其中一人還是開口了,說楊宏被他們的叛宗弟子白然所殺。楊銘當即大怒,呵斥“你竟敢詛咒我兒”,同時一掌斃了此人。如白然所想,楊宏有命簡在楊銘手中。命簡未碎,就代表楊宏性命無憂。所以這結丹長老所說的話,聽在他耳中就是一派胡言,想要蒙蔽他!他兒子還活著,他聽不得任何這種話!但另一位長老見他殺了那人,慌亂表示那人所說沒錯,是白然殺了楊宏,怎么可能是欺騙?楊銘當即冷笑,若你敢發(fā)下天道誓言,說確實是白然殺了楊宏,那他就相信。天道誓言怎么敢隨便亂發(fā)?再說,這是當日聽小輩所說,并非他親眼所見,他怎敢將性命堵在那兩個小輩身上?那長老猶豫,便被楊銘認為這些人果然是在滿口胡言。他暴怒,認定這些人硬骨頭不肯直說,終于動用了搜魂。只是搜魂的話,二者修為差距越大,搜出來的東西越多。他是元嬰,可對方也是結丹,二者間只差了一個大境界。加之對方之前打斗受了傷,所以他還未搜出他想要的東西,對方就生生在他手中魂消魄喪。到最后,他仍舊一無所得。沒找到兒子下落,楊銘暴躁的打道回府,將問草境交由天魔宮的其他人來處理。至于白然,該說他幸運也好,不幸也罷,楊銘沒找到兒子,各種陰郁煩躁,壓根就沒心情理會他,更別提之前想的,把白然帶回天魔宮好好培養(yǎng)的主意,早已被他干脆遺忘了。而白然這邊,在楊銘離開后,他想著若是楊銘去了陰尸宗一問,一定會得知楊宏的失蹤與他有關——他相信何山見一定會把這盆污水給他扣得死死的。他不愿再次落入楊銘手中,于是趁照顧他的人不注意,布置被妖獸叼去的痕跡,自己卻偷偷藏匿起來。那人果然中計,在尋遍了附近卻找不到白然時,他便以為他不在時,白然葬身在妖獸腹中了。他只好獨自匆匆趕回天魔宮,做好了向楊銘請罪的準備。但楊銘回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