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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恢復(fù)了原貌。“隨身攜帶好這個,若是被巡邏人choucha到后卻拿不出來,后果自負?!碧炷m弟子將令牌歸還,公式化的交代了一句,就揮揮手示意葉九秋他們可以進去了。那幾道暗中的目光隨意的掃過他們幾人,并不在意。葉九秋也像是沒察覺到一樣,跟在封玉書身后往城內(nèi)走去。他們走出了很長一段距離后,何山見才皺眉道:“這里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城門的守衛(wèi)竟如此森嚴?!?/br>葉九秋站在寬敞的街道上,朝四下看去,也低聲道:“城里氣氛也很緊張的樣子?!苯值郎先瞬欢?,來往皆是匆匆,還有一隊隊人馬在大街小巷的巡邏,像是在找什么人。他們選擇來這折戟城,不會是選錯了地方吧?“先去找個地方落腳。”葉九幽開口了。他倒是有些猜測,覺得城里這氣氛跟那日出現(xiàn)在杉樹鎮(zhèn)外的天魔子有關(guān)。怕是天魔子的父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遭劫,此時正震怒著呢。葉九秋點頭,這時再說退出去也晚了。要是他們才進來就又要出去,那就太可疑了。在這種關(guān)鍵時期,最好還是不要引起天魔宮的注意。折戟城里還是凡人居多,但這些人都是天魔宮某個修士的親屬,所以才能定居在這兒。城內(nèi)最大的酒樓兼客棧都是一個老板開的,名為望淵樓,葉九秋他們打聽到方向后,就徑直去了這家。這家老板的背后據(jù)說是天魔宮的某位元嬰長老,也無怪能將客棧開到最大。葉九秋他們打得就是背靠大樹好乘涼的主意,住進去,能少很多無所謂的麻煩。當(dāng)然,要住進去,價錢也是外面普通客棧的好幾倍。葉九秋很爽快的要了四間房。他們沒有先回房,而是在酒樓三層點了一桌酒菜,都是些靈珍,對修為也大有裨益。他們慢悠悠的吃著,順帶找了小二來打聽城里的情況。從小二口中,他們得知了最近折戟城中發(fā)生的大事。七天前,天魔宮一霸魔龍子,攜友人去粉紅閣吃花酒,卻在粉紅閣中遇襲。當(dāng)時似乎是情勢危急,魔龍子等不及援軍到來,為了保存性命,就施展血遁逃離了。與他在一起的友人,據(jù)說為他逃離爭取時間,而今性命垂危,幸而救援及時,他才沒丟掉小命。這人也被感恩他的魔神子——也就是魔龍子的父親,帶回了天魔宮養(yǎng)傷。聽到這里的時候,葉九秋與何山見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皆想起了杉樹鎮(zhèn)那晚,血遁落在他們身旁的男子?,F(xiàn)在他們算是知道對方的身份了。可是絕對不能提起!他們當(dāng)日可是見死不救直接走開了,要是說出來,那魔神子不說感激他們,絕對會二話不說一巴掌滅了他倆。兩人在心中各自計較好,面不改色的繼續(xù)聽下去。當(dāng)日襲殺魔龍子的那群人見勢不妙溜得很快,魔神子那邊只抓住了兩人。但對那兩人嚴加拷問,卻問不出主謀者與其同伙的身份。據(jù)說他們的確是被一人游說拉攏,但彼此都不知對方身份,只知道他們都是在魔龍子那里吃過虧的人——魔龍子仗著身份,在折戟城橫行霸道慣了,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他們也樂于不露出真面目,這樣更讓他們安心,不怕被人告發(fā)或是拿捏住把柄。制定計劃與行動時間,都是那個游說他們的男人干的。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怎么準確確定當(dāng)晚魔龍子的行程的。“這個人很厲害。”何山見聽了,沉吟道,“魔龍子得罪的人很多,但這些人在之前卻從未生起過要找魔龍子麻煩的心思。這就說明,在報復(fù)魔龍子與畏懼天魔宮威勢之間,他們趨近于后者。然而這個人卻能拉攏他們,可見手段不一般?!?/br>小二道:“這位客官說的極是。到如今天魔宮也未曾找到這個罪魁禍首。若是幾位客官發(fā)現(xiàn)了什么蛛絲馬跡,可去城主府提供線索,天魔宮必有重賞?!?/br>說完,他朝幾人鞠了一躬:“幾位客官慢用,小的先告退了。”葉九秋眨巴下眼,低聲道:“他跟我們說這么多,重點就在最后一句吧?”“這家客棧,后臺就是天魔宮啊?!焙紊揭姼袊@。而這時葉九幽忽然開口,叫住已經(jīng)走遠的小二:“你且等等?!彼袷窍氲搅耸裁础?/br>“還有什么事要吩咐么,客官?”小二又趕緊小跑回來。“那位友人,姓甚名誰?”葉九幽勾起唇角,“如此重情重義之人,在下很想結(jié)交一番?!?/br>小二立即答道:“他叫白然?!?/br>他的話聲才落,葉九秋與何山見夾菜的動作都微弱到不可察覺的一僵,只有葉九幽依舊彎著唇角道:“白然么?有機會定要見見他才是?!彼麛[擺手,示意小二可以離開了。他們幾人中,只有葉九幽沒有易容,因為無人認識他。此時他瞇著眼輕笑的模樣,看起來格外讓人背脊發(fā)涼:“輾輾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到了天魔宮啊?!?/br>葉九秋本想說上幾句,但看葉九幽的模樣,又把話咽回去了。在這里遇上白然,的確讓他很驚訝,甚至有世界竟如此之小的感嘆。不過也僅止于此了,遇上了,該還的就好好還回去,也就這樣了。不過,魔龍子這事件中,白然充當(dāng)?shù)慕巧?,絕對不止重情重義的友人這么簡單。葉九秋想,白然那種人,怎么可能為了他人而讓自己身陷險境危在旦夕?那人可沒那么無私高尚情深義厚。為了給魔龍子爭取逃跑的時間而身受重傷,聽上去就像個大笑話。反而是以白然的心機手段,他是那個襲殺團伙的主持者,倒極有可能。這樣也能解釋,為何他能提前確定魔龍子的行程從而設(shè)計襲殺計劃,因為他至始至終都跟魔龍子呆在一起。至于魔龍子,大概又是一個被白然偽善親和嘴臉欺騙的蠢貨。就跟當(dāng)初的他一樣。葉九秋望向窗外,從這里隱約可以望見在遠處高崖上的天魔宮一角。他想到如今魔神子也被白然蒙在鼓里,還拿白然當(dāng)兒子的恩人看待,就不由嘆息,倆父子看來都是一樣的笨,難怪被人騙的團團轉(zhuǎn)。而此時,葉九秋心中所想的當(dāng)事人都在天魔宮的一座屋舍內(nèi)。魔神子正在屋中焦躁的走來走去,在他身前不遠處就是一張床,上面躺著因重傷而虛弱無比的白然。“賢侄,你再仔細想想,可否認得當(dāng)日襲殺你們的修士?”他煩躁不已,仇敵找不到,兒子也找不到,若非魔龍子的命簡還未破碎,他早就出門大開殺戒,凡有嫌疑的,凡是跟自己孩兒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