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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發(fā)現(xiàn)其他的傻子呢??偛荒芏嫉戎底觼碜材汩T啊,守株待兔都沒這個用法?!?/br> 戚樂沉吟了好一會兒,她問:“你編這段話用了多久?” 系統(tǒng):“還好還好,也就十天半月?!?/br> 系統(tǒng)說完:“……” 戚樂笑了聲:“心理醫(yī)生不是你這么做的。” 系統(tǒng)虛心:“……那,那我該怎么說?” 戚樂垂眸,她道:“你只要念一個名字就行了?!?/br> 戚樂站起身:“巫支祁?!彼仡^看了眼趙瑯喝完的那杯茶。 “不是所有人都想要我死,”戚樂笑了笑,她說,“是吧?” 戚樂款款而行,去和趙瑯道了歉。 她又是在傍晚才來,惹得非常想要避嫌的趙瑯一陣沉默。 戚樂貼心地在他身邊坐下,溫聲說:“之前是我莽撞了,惹了小舅舅不高興。小舅舅想說的話應(yīng)該還沒有說完吧?我特意來這里聽了。” 趙瑯沉默地看著她。 戚樂以為趙瑯還在氣,她想了想,越發(fā)溫聲軟語:“小舅舅,我來道歉呢?!?/br> 趙瑯:“……” 戚樂得不到回應(yīng),她琢磨著趙瑯也不是這種蹬鼻子上臉的人啊,還是說她先前那番話是真的讓他氣狠了?戚樂斟酌著,正在考慮要不要再編點彩虹屁夸兩句趙瑯的時候,趙瑯終于動了。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后發(fā)出了一聲嘶啞的:“啊……” 戚樂:“……?” 戚樂茫然地看向他身邊的侍女,侍女忙答道:“少爺似乎是不小心燙了嗓子,已問過大夫了,大夫說無妨,養(yǎng)兩天少說話就行了?!?/br> 戚樂莫名想到了趙瑯灌下去的那杯茶。 戚樂心想,白水是有點燙,但也不至于啊……趙瑯是貓舌頭貓嗓子口嗎? 但趙瑯不會同她說謊,他是個不藏不匿的人。戚樂瞧著他陰沉臉一聲不吭,忍不?。骸班邸!?/br> 聽見戚樂的笑聲,趙瑯更不高興了。 他甚至連字都不想寫,搖著頭就要哄走戚樂。 戚樂扒著門框回頭看他:“你還氣嗎?” 趙瑯瞪她,但好歹在嫌棄地擺手之后,還是給了她一個搖頭。 戚樂嘆氣,評價道:“你真是個好人?!?/br> 趙瑯:“……”話是好話,但我怎么覺得你在罵人? 趙瑯這兩天不方便說話,戚樂便也不好去打擾他。 戚樂本以為她在自己的院子里緩上兩天,卻沒想到第二天就見到了李聞道。 李聞道翻墻來的。 沒驚動任何一個人,除了青竹——就進了安明珠的屋子。 戚樂見狀一驚,連看向青竹以眼神示意,青竹連猶豫都沒有,一個手刀就砍暈了一旁立著的、尚沒反應(yīng)過來的侍女。不僅如此,青竹還抱著昏迷的侍女直接出了屋,大喊來人說是病了,將戚樂院中所有的注意都遷走了,好讓李聞道從躲著的窗沿邊進戚樂在的地方。更是順便替他們關(guān)了門看好。 李聞道看著青竹這熟練的動作,遲疑道:“青竹姑娘瞧著似乎一點也不奇怪我的造訪?!?/br> 戚樂道:“小舅舅經(jīng)常這么干,青竹習(xí)慣了?!?/br> 李聞道聞言詫異:“趙瑯三天兩頭需要屏退左右?” 戚樂煞有介事:“對呀,畢竟和我說話不能被外人瞧見?!?/br> 李聞道:“……”等會兒,你們舅侄倆有什么話是不能被外人撞見的,這解釋更奇怪??? 李聞道還沒來得及將疑惑藏好,他就看見了戚樂含笑的眼睛。他明白這是被調(diào)侃了,不由也失笑。 李聞道向戚樂拱手行了一禮,道:“闖入姑娘的屋中并非我本意,但是姑娘不便出府,趙兄又托我向你解釋一些事,我沒有辦法,也只能出此下策?!?/br> 戚樂好奇:“他不能寫信么?” 李聞道說:“是可以,但我覺得為求穩(wěn)妥,還是我來比較好。這樣姑娘有什么疑惑,我也可以即使答復(fù)?!彼a充:“趙兄說姑娘是個容易多想的人,以免姑娘多想,還是當(dāng)面交流比較好?!?/br> 戚樂:“……”趙瑯,你著拐彎抹角的嘲諷也是可以的。 戚樂嘆道:“好吧,我是晚輩,自然該都聽舅舅的。小李將軍,我舅舅要你同我說什么呢?” 李聞道瞧見戚樂這副委屈的模樣,眼里不免浮出笑意。 他很快遮掩了,又正經(jīng)地同戚樂說:“是宮里年節(jié)的事。” 李聞道解釋:“宮中年宴,趙府歷來是由趙頡大人攜妻參與。今年趙瑾入閣,故而今年趙府能多一人入宴。但趙兄與姑娘,都是無法參加的?!?/br> 戚樂頷首:“這我知道。” 李聞道說:“所以趙兄需要給自己與姑娘都弄一張能夠赴宴的牌來。” 戚樂其實也有點好奇趙瑯要怎么弄這張牌,只聽李聞道說:“趙兄自己姑娘倒是不用擔(dān)心,他的朋友足夠多,陛下對他也頗喜愛。只要他想,他自然能得到特旨赴宴。只是姑娘的有點難辦,需要姑娘配合?!?/br> 戚樂:“請說?!?/br> 李聞道說:“安林竹。安林竹是本朝大家,即使是陛下也對他的書法尤甚喜愛。他掛印辭官,陛下氣到推了丹爐,卻也沒有真罰他個大不敬。如果安林竹愿寫一封賀帖呈予陛下,陛下必然會龍心大悅,甚至請他入宴。你是安林竹的女兒,他既赴宴,若說要攜上你,也是理所當(dāng)然,無人會提出異議。這是最自然、不易讓人起疑的辦法?!?/br> 戚樂問:“那要我配合什么呢?” 李聞道說:“安林竹是個脾氣古怪的人。即便是我們親自去請,他也未必回來這令他生厭的建鄴城。這也是我建議趙兄的,既然安先生仍愿回姑娘的信,如果是姑娘書信去請,他或許會答應(yīng)?!?/br> 戚樂笑了,她說:“是想請我寫一封他必然會答應(yīng)的信去吧?” 李聞道微微翹了嘴角:“姑娘聰慧?!?/br> 戚樂頷首,她說:“可以,我這就寫?!?/br> 說著,她走去書房,拿了筆紙便飛快的寫了幾行字。寫完后她就將紙給了李聞道:“呶,拿去。” 李聞道也不去看她寫了什么,疊好收下。但收了信,他也沒走。 戚樂問:“你還有事嗎?” 李聞道說:“我在等姑娘發(fā)問?!?/br> 戚樂古怪道:“我有什么要問你的?” 李聞道說:“我不知道,所以我在等?!彼麥刂曇簦骸盎蛟S有,或許沒有?;蛟S有了,姑娘自己也猜全了。但我還是需要等一等?!?/br> “等到姑娘愿意來問?!崩盥劦勒f,“我答應(yīng)了趙瑯?!?/br> 戚樂:“……” 戚樂沉默了一會兒,她忍不住雙手交握。 “好,那我就問了?!逼輼诽ь^,目光灼灼地盯著李聞道,“趙瑯想干什么?入宮去當(dāng)面試探太子與我的關(guān)系,還是入宮讓我去見一面所謂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