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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些什么,“是因為我哥要繼承家主了嗎?”“少爺就不擔(dān)心?”小艾困惑的看著南宮問。“嗯?”南宮問正在抽離這其中古怪的地方,可每每到最關(guān)鍵的地方,就像是隔了一層紗似的,模糊不清,這會兒小艾的疑問才將他從思緒中抽了出來,“嗯!如今南宮家還在我祖父的手里,反正逃也逃不掉,又何必費那個心思,還不在如死前好好想想到底哪兒出問題了,也好讓我自己當(dāng)個明白鬼?!?/br>小艾:“……”這還真是個想的通透的主。“怎么,想好怎么做了嗎?”南宮袁峰挑起一邊眉,看著南宮炎。南宮炎雙唇緊閉,說到底南宮問是他自己的弟弟,且小時候二人尚能稱得上親密無間,兄弟相殘,他又怎能開得了這個口。“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聲破空傳來,驚醒了南宮問,也嚇到了小艾。南宮炎此刻正抱著腫起一邊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宮袁峰,口中飄出了些許零散的聲音,“祖……祖父?”“我再說一遍,這個命令你到底下還是不下!”南宮袁峰被南宮炎氣到了,將手中的手杖戳的直響。“祖父!您也不想看到我們兄弟相殘吧!”南宮炎急了,眼看就要在南宮袁峰的面前跪下來,誰知南宮袁峰又一次將手中的手杖超地面上一跺,如浪般的靈力瞬間從那一點擴散開來。南宮炎如同一頭撞在了城墻之上,被彈飛了好幾十米遠(yuǎn)。“混賬!果然是不成器的東西!如果此刻做選擇的是南宮問那小子,定是比你決絕!”南宮袁峰怒道。聞言小艾不停的戳著南宮問的胳膊,示意讓他抓住這個機會好好說話,說不定還能得到一絲活路。誰知南宮問卻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是啊!”南宮問用極輕的語氣說道。之后將右手食指極輕的搭在微微彎起的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配上身后陰暗的夜景,讓在場的所有人莫名打了一個寒顫。一種瘆人的感覺竟從骨子里冒了出來。“老頭……”7輪回夢境劇情反轉(zhuǎn)聽到南宮問的回答之后,小艾整個人都傻了。剛剛才爬起來的南宮炎甚至連嘴角的鮮血都來不及擦,就這樣目瞪口呆的看著南宮問。一是因為南宮問對南宮袁峰極度不尊敬的稱呼,二則是因為南宮問突如其來的氣質(zhì)變化。南宮問身上的殺意似有似無的從一角露了出來,慢慢的與四周環(huán)境融為一體,彎著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眸子毫不退讓,與南宮袁峰對視,仿佛是要和身后那鮮紅的月亮融為一體。這一切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僅有12歲的孩子該有的氣質(zhì)。其實連南宮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稱南宮袁峰為老頭,但他知道有什么開始變得不一樣,似乎有什么逐漸清晰起來。“你是誰!”南宮袁峰大喝一聲,一跺手杖,身側(cè)的兩人也同時向南宮問抓來。看到南宮袁峰的動作,南宮問大驚,順手一抓,就帶著小艾飛快的向后退去。震妖杖,南宮袁峰的頂級法器之一,具有極強的攻擊力,內(nèi)置一柄短劍。南宮問向后退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可靈力墻似乎來的更快些,還未等南宮問和小艾徹底退出南宮袁峰的攻擊范圍便已經(jīng)到眼前。南宮問一轉(zhuǎn)身便將小艾遠(yuǎn)遠(yuǎn)的甩了出去,之后將全身的靈力都集中在了雙掌之上,打算正面接南宮袁峰一擊。小艾是沒有靈力傍身的普通人,別說是挨著一下,就是少受點波及那也是要在黃泉路上見的,所以只要南宮問還舍不掉小艾,這下一就是必須要挨。這也是南宮袁峰一早便算好的一擊。可現(xiàn)實卻往往出人意料。本按照南宮袁峰的計算,南宮問根本接不住這一擊,就算接住了,不死也要重傷,可現(xiàn)實卻令人感到困惑,南宮問非但接住了這一擊,而且一步?jīng)]退。南宮問困惑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這似乎還不是自己的全力,這讓南宮問十分困惑。跟著南宮袁峰的二人也是轉(zhuǎn)眼就到。這二人非但對南宮問沒有半點辦法,反而被南宮問一擊,倒飛了幾十米遠(yuǎn),給擊成了重傷。在場所有人無不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南宮問,南宮問卻毫不自知,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仿佛天生就該是這樣。袁峰老頭被氣得不輕,吹胡子瞪眼了好一會兒,將手杖戳的“啪啪”直響。“開血陣”眼看幾人都將南宮問沒法,老頭當(dāng)機立斷。聽到這里南宮問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他沒想到這老頭竟狠毒至此。這血陣乃是南宮家最高的刑罰,凡是被血陣吞噬的人魂魄不入輪回,生生世世困于血陣之中,最終化為只會吞噬的惡靈,成為血陣的一部分,一般根本不會動用,凡入血陣之人無一不是罪大惡極之人,所以一開始南宮問就沒將血陣?yán)肟紤]的范圍。“死老頭”南宮問在心中暗罵一聲,準(zhǔn)備帶著小艾跑路。正當(dāng)南宮問帶著小艾逃跑的時候,四周的屋頂上同時出現(xiàn)了一些人,剛好將四人圍在了中央。只見幾人手指飛速的活動著,都快翻成一朵花了。南宮問神色一凝便向著其中一人沖了過去,只是還未等南宮問近前,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腳腕處一掃,南宮問整個人便轉(zhuǎn)著轱轆的向前傾去,手上剛剛凝聚起的靈力自然也打在空處。南宮問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腳腕上便出現(xiàn)了一個鮮紅的玄武,相接觸的部分還向外冒著血。這是南宮家獨有的罪人標(biāo)識,一旦被打上便擦不去。當(dāng)然這都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因為,這種東西作為南宮家罪人的標(biāo)識,誰知道有沒有影響血陣的能力。“嘶”南宮問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自己一個不注意竟被那老頭打上了這種東西,震驚之余難免還有些后怕。也在這時,幾人的手指停止了翻動,停在了一個十分別捏的動作上。幾乎是在同時,原本十分平坦的地面向內(nèi)塌陷了進去,鮮紅的血液從地面下爭先涌了出來,一點一點的擴散開來。“少爺!”小艾驚叫一聲,將南宮問從冰涼的地面上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