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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的,我塞了不少餡兒,外面都吃不到的。快吃”“奶,你也吃?!眴瘫比臼丘I傷了,掐了個薄皮大餡的包子,兩三個就吃完了。正準備拍拍老太太的馬屁,就聽院里的門敲響了,“我去開門——誰啊?找那個......臥槽,你走錯門了吧?。?!”楊欽舟收了傘,抬頭瞥了一眼喬北染,淡淡道:“不是,就是來找你的?!?/br>“......what???”喬北染尚且處于一臉呆滯狀態(tài),就瞅見楊欽舟自來熟的透過他身邊的縫隙,朝著屋內(nèi)很是禮貌的問好。“奶奶好,我是喬北染的同學(xué),我叫楊欽舟。老師讓我來送書本和作業(yè)?!?/br>“呀,那快進來、快進來!”老太太一天楊欽舟這么說,連忙放下碗筷要迎出來。廢話,這么多年了,除了馮小胖和何小眼來家里,找大孫子撩貓逗狗,就沒瞅見個娃進門過!更別提是送書本作業(yè)的了!老太太抬頭望望天,看看是不是下了紅雨了。“你還杵門口干嘛?還不去廚房給小同學(xué)那副碗筷!”無可否認,楊欽舟瘦瘦小小、唇紅齒白的樣子,最能激起老一輩的喜愛。老太太看著楊欽舟乖乖巧巧地站在身邊,不好意思地拒絕一起吃早飯,立馬心疼起來。“哎呀,你現(xiàn)在還在長身體,多吃一點沒關(guān)系的。你看看我家北北啊,一頓都能吃五個大包子、一碗白粥呢!”說著,老太太指了指,臭臉走來的喬北染,“你看,長得多壯實!”喬北染:“......”“喬同學(xué)的確很壯實,”楊欽舟笑瞇瞇地對老太太說道,“上次有人欺負我,還是喬同學(xué)幫我的呢。”“真的?。课覀儽?......”“奶——”“哎呀,先吃飯、先吃飯,小舟也多吃一點啊,這都是奶自己做的,你嘗嘗??!”“謝謝奶奶,聞著就特別香!”楊欽舟沖著老太太甜甜地笑,咬了老大一口包子,沖著干瞪眼的喬北染,斜睨了一眼。“......”破雞崽子,敢挑釁你爸爸,你給我等著!?。?/br>作者有話要說: 楊欽舟:第一次進家門,緊臟!??!☆、第10章(修)吃完飯,老太太熱情不減,苦口婆心的拉著楊欽舟硬留人家吃飯,也不得人回復(fù),拎這個小菜籃子就悠哉出了門。“你到底來干什么?”眼瞅著家中無大王了,喬北染立刻變臉沖著楊欽舟喊道,“誰tm跟你是同學(xué)?你臉咋那么大,要你吃飯就吃飯!”楊欽舟撇撇嘴,慢條斯理地從書包里掏出一沓子書:“老駱說你高中書肯定不全了,趁著還有新的,找人給你要了一套?!?/br>等書包徹底癟下去,才抬起頭,拍拍老長一垛子書繼續(xù)道:“從高一到高二的理科書都在這里?!?/br>“......書放下,你可以走了?!眴瘫比灸萌说淖燔?,梗著脖子沒好氣道。“那不行,我也是老駱送來的一部分?!?/br>“......”“你基礎(chǔ)太差了,老駱說咱兩是好朋友,要我犧牲小我,接濟接濟你?!睏顨J舟,“我們什么時候開始?”“誰tm要你接濟!??!不是,誰要接濟!老駱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是他養(yǎng)的小狗么!”楊欽舟礙于包子實在美味,決定不予傻大個計較,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你給了我兩百四十,我一共給你上六節(jié)課。這樣也算完成老駱的交代,等到學(xué)校你可以自己和老駱說?!?/br>“.......什么鬼?”楊欽舟看著喬北染茫然的樣子,從口袋里掏出,像是完全沒拆封過的一坨紙幣:“你當時自己丟進我碗里的,動作瀟灑精準。”“那你還給我!”“丟給別人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理?”楊欽舟晃晃手中的紙幣,嗤笑道,“真沒想到喬校霸這么不要臉啊?!?/br>“......你收人錢,你就要臉了!只有乞丐才要人施舍進碗里!”喬北染的氣性徹底被楊欽舟挑釁起來了,快走了兩步?jīng)_到對方身邊,伸手就要去搶,“你給我,還給我!”“不給,雁過留毛,你看我像吃虧的人么!”楊欽舟清瘦的很,立刻敏捷地從椅子上跳起來,閃躲到一邊。兩人好不無聊的在不大的堂屋內(nèi),你追我趕爭吵不休。喬北染個子高腿長,好不容易將人追到了,卻被楊欽舟溜著腋窩給逃脫了。當即更加氣急敗壞起來:“楊欽舟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怎么不從我胯、下爬過去!”楊欽舟也氣息不勻地懟道:“你才不要臉,以大欺小!”“我以大欺???你就忘恩負義!”“我可給你在全校面前長臉了!你長這么大,有過一次全校通報表揚么!”“......哼,沒有,我就是差生,人見人厭!”喬北染頓時收了性,往墻壁上一靠。楊欽舟小愣一下,也挨了過去:“之前也沒少被說啊,咋還矯情.....啊,你放開我!”“嘿嘿,爸爸今天就教你,這叫兵不厭詐!”喬北染樂呵呵地壓在楊欽舟肩膀上,呲著牙往對方埋在胸口的手里掏,“你快放手,要不要我要扣你拉!我可沒剪指甲啊,破皮了可不能留馬尿??!”“......”楊欽舟是那么容易制服的主兒嘛!心一橫,大不了同歸于盡,誰也別想占到好!于是勾著喬北染的腳,反往人身上壓過去。“臥槽......老子的腚要摔成八瓣了!”喬北染摔了個大屁股蹲,還揪著楊欽舟不放,氣沖沖地抱著人滾了一圈,收起一只胳膊橫壓在對方胸口,“你服不服!”“......”楊欽舟估計是沒想到這方變故,橫躺在喬北染身下時還一臉茫然。等回過神來,就瞅見,喬北染亮晶晶的雙眼得意地盯著自己。熠熠生輝——是這個樣子的吧,形容光彩、閃耀的樣子。“喂,服不服啊?”“咳咳.....輕點,你想壓死我啊!”喬北染使了些力在橫陳的手臂上,本意想制服楊欽舟,卻不想小雞崽兒如此體虛。使了那么一丁點小力,就咳得臉紅脖子粗,也只好作罷,雙臂在對方耳邊撐力,坐起身來。“咦~我就使了那么一丟丟力氣,有必要臉咳的這么紅么?”喬北染看著楊欽舟白里透紅的小臉,越發(fā)雌雄莫辨起來。頗為不自在的踹了踹對方小腿,小聲嘀咕起來,“哼,搞得就像是被迫害的黃瓜大閨女似的!”“......是黃花!”“為什么是黃花?女孩子不應(yīng)該像黃瓜一樣,清香撲鼻、水靈靈的么!”喬北染,“黃花?那是什么花?我就聽過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