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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嗤——”的一聲,付正鐸身邊沉默的青年以鼻音發(fā)出一聲似笑非笑的輕斥,在付正鐸身后略一伸手,白皙的手腕從絳紅色繡著雪青櫻花的寬大袖口里露出來,指尖往付正鐸屁股上狠狠一擰。男人疼的一凜,回頭委屈哈哈的看過去,“小晨……”薛晨惡狠狠瞪回去,暗示的用下巴往付正鐸另一邊的年輕助理指了指,用嘴型對這老流氓咆哮,“給我說正經(jīng)的。”付正鐸這才想起來似的,訕笑著打哈哈,“那什么,東方呢?東方也跑了?”被點名的東方鹿擎低頭猛喝,直到被大家伙兒連拖帶拉的拽到門口,還是一身的冷淡慵懶,連招呼都懶得跟付正鐸打。不過付正鐸、薛晨也沒在意,反倒是他們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助理開了口,“東方先生,對我們這邊的環(huán)境和服務(wù)還滿意嗎?”熟悉的柔潤嗓音驚得東方鹿擎瞇緊了眼,他緩了一會兒,才抬起頭直直的看過去。這一眼,就差點讓他不堪的頂破了褲襠。傅筱曦姿勢端正的跪坐在付正鐸身后,身上如他的兩位老板一樣,也裹著一層單薄的浴袍。淺藍的絲綢浸著壁燈熏黃的光,透著點鮮嫩的青綠,越發(fā)襯得他的皮膚細膩柔嫩,另外傅筱曦臉側(cè)還刻意垂下一縷發(fā)絲,從東方鹿擎的角度看過去,竟依稀看見了年少時那個愛笑著叫他“鹿哥哥”的少年。日式浴袍的浴袍的領(lǐng)口開的很大,露出兩側(cè)的鎖骨和中間微凹的小窩,傅筱曦低頭詢問時,頸側(cè)的線條一覽無遺。而且為了有別于兩位老板浴袍中透出的矜貴,傅筱曦的浴袍下擺要短很多,他這么跪坐著體式導(dǎo)致布料收縮了往腰腹大腿處堆疊,小腿和大腿下邊兒完全暴露在視線內(nèi),東方鹿擎光是用想象的都知道壓在傅筱曦屁股下的雙腳充血變成深粉色以后會多美。躁動的性器因為這層想象飛速膨脹,矮桌之下的褲襠已經(jīng)支起了帳篷。只不過,此刻的傅筱曦,少了笑容多了恭謹(jǐn),看著東方鹿擎的神態(tài)也是公事公辦的。東方鹿擎嗓子發(fā)緊,“曉……傅先生原來在這工作?”小孩前陣子大學(xué)畢業(yè)后婉拒荊崇的邀請,說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工作……原來,原來就是在這里?還……還穿成這樣?!傅筱曦抬眸瞥了他一眼,很平靜的重復(fù)道:“請、問,東方先生,對我們這邊的環(huán)境和服務(wù)還滿意嗎?”東方鹿擎噎了一下,旁邊有人推了推他,打圓場道:“東方,你說話呀。喝酒喝的忘了怎么說話啦?”傅筱曦不動聲色的看看那個插話的,又轉(zhuǎn)回臉看神色緊繃的東方,很罕見的,男人居然避開了他的視線。傅筱曦有趣的一挑眉,躬身伏在地板上對付正鐸和薛晨行了一禮,“那么,薛經(jīng)理,我先告退了。”他是側(cè)對著東方鹿擎向付正鐸行禮的,這時候臀部高高的抬起,浴袍下擺垂墜了半截,另外半截撩開了推高在腰窩和臀部交接的那個凹處,線條性感的能把所有人的視線都黏在那里。大腿之間的陰影曖昧朦朧,那種想看又看不清的感覺,實在是撓心撓肺。最起碼,東方鹿擎就很清楚的聽到了,他旁邊那個人,咽口水的聲音。傅筱曦動作很快的起身離開,東方鹿擎一把按住想要去追傅筱曦的身邊人,很不禮貌的大步跨過付正鐸和薛晨之間窄小的縫隙,追著傅筱曦漸行漸遠的背影直竄過去……在他身后,付正鐸咧嘴懶洋洋的笑起來,“打醬油的,辛苦啦。”剛才坐在東方鹿擎身邊的男人笑了笑,“咱仨都是為他們忙活,一樣的?!?/br>薛晨搖搖手指,挑眉一笑,“錯,我是看熱鬧的?!?/br>____溫泉館是三層樓的日式設(shè)計,黑瓦白墻,院子里有水有樹,鋪著嶙峋精致的鵝卵石的小路蜿蜒著引向溫泉區(qū),路的盡處是一叢茂盛的楓樹,濃葉之后隱約有霧氣蒸騰。傅筱曦才走到溫泉區(qū)的入口,就被身后急追而來的東方鹿擎抓住了脖頸,展臂把他嵌在懷里直接丟到包著隔音材料的墻壁上狠狠壓住,帶著清酒味道的呼吸熱辣辣的吐在他的耳邊鬢角,連帶著脖頸和心臟的位置都開始泛熱。傅筱曦慢慢的抬起眼,圓潤的瞳仁在薄薄的眼皮下滾動,并不是很在意的看向東方鹿擎,突然諷刺的勾起嘴角,“怎么呢……東方,你又想再借酒裝瘋強jian我一次?”“……!”東方鹿擎被傅筱曦挖苦的心口銳痛,觸電般飛快的抽回手臂,干澀的嘴唇噏合開動許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夏末的夜晚,草叢里還有秋蟲瀕死的清脆吟唱,隔墻之外偶爾透過來水流和人的笑語,氣氛原該寧靜安逸,傅筱曦和東方鹿擎之間卻緊繃的像是僵死。“我答應(yīng)在家里安了監(jiān)視器滿足你變態(tài)的欲望,前提不就是你不準(zhǔn)干涉我的生活和工作嗎?”傅筱曦單手撐在腰胯的一側(cè),手腕從寬大的袖口露出來,背后的燈光落下,映的他渾身像是鍍了一層淡金,美艷不可方物。東方鹿擎死死盯著傅筱曦,心跳的巨快,卻始終不敢越雷池半步。越過去的代價,他付不起。兩人對峙間,墻內(nèi)幽幽的溢出一聲變調(diào)的呻吟,清晰之極,一聽就知道是傅笗昀。而后是荊崇的低笑,水聲超過了他的言語,只模糊聽到他的嗓音竊竊響起,卻聽不清具體內(nèi)容。但是曖昧的色氣卻在周遭繚繞不去,東方鹿擎的身體像是被擰開了性奮的開關(guān),下體脹的生疼,緊鎖的褲襠長時間硬撐著一個明顯的輪廓,人卻生了根一樣定在原地不敢動彈,傻的可憐又可恨。看的傅筱曦只想笑。“東方……”傅筱曦垂眼看著自己的腳趾,低聲說道:“你想不想要我?”東方鹿擎瞬間攥緊雙手,緊的連手背的皮膚都暴起了血管,他咬著牙瞪著刻意撩撥他的傅筱曦,“曉曦……我剛才喝了很多酒?!?/br>“喔?!备刁汴氐膽?yīng)了一聲,“這么說你做不到?你做不到的話那就當(dāng)我們之前那個‘賭約’不成立吧。”既然你喝了酒連自己的欲望和理智都控制不住,其他的就干脆別談了。傅筱曦轉(zhuǎn)身欲去,墻內(nèi)傅笗昀這時卻發(fā)出一道高昂的尖叫,隨后是混合了水浪和荊崇低暗粗喘的聲音,不等傅筱曦反應(yīng)過來,背后已經(jīng)撞過來巨大的力道,東方鹿擎攥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制在走廊邊的立柱上,傅筱曦的后背感覺到柱面冰冷的同時,東方鹿擎順勢單膝跪到地上,兩手松松的扶住他的腰桿兩側(cè),仰起頭渴望的看著傅筱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