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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驚喘著射了。兩條細白的長腿痙攣著收攏,又被東方鹿擎強行掰開,罔顧他的哭泣驚叫兇狠的插入了少年鮮嫩的身體。東方鹿擎在完全進入以后,幾乎沒給傅筱曦任何適應的時間,就憑借本能激烈的抽插起來,傅筱曦仰躺在他身下被動的承受他的侵犯,以初受的體驗來說,這是個相當痛苦的姿勢,而且東方鹿擎沉浸在欲望中的臉孔猙獰邪異,反復在他眼前晃動,成為他隨后數(shù)年揮之不去的夢魘。可是要說這只是東方鹿擎單方面的侵犯也不盡然,盡管他有戒酒裝瘋的嫌疑,但過程中傅筱曦也確實感覺到快感甚至多次射精。然而這一切,在傅筱曦成年并想起這一夜的事情后,都被他歸咎于男人生理上的可悲。一夜的激烈侵犯,傅筱曦從最初的抗拒掙扎到最后的絕望消極,東方鹿擎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滿足于終于得到傅筱曦的心情之中,根本來不及反應這一切是夢境還是真實。最過分的是,做到最后,當他自己也射無可射的時候,他居然尿在了傅筱曦的體內!如果說被東方鹿擎當作女人一樣被他內射是一種侮辱,那么被他尿進身體深處,對單純的近乎天真的傅筱曦來說,就是令他的尊嚴完全滅頂?shù)臍缧源驌袅恕?/br>傅筱曦那時還不知道,有時候情人間越是親密越可能做出些超出常規(guī)的情欲行為,當時他只認為,東方鹿擎果然是不喜歡他的,甚至不喜歡到會對他做出如此惡心下作的事情。一夜無眠,傅筱曦在東方鹿擎精疲力竭的放開他之后,拖著酸痛的身體去浴室簡單的沖洗掉身上的各種污濁體液,換了自己前一晚還沒來得及烘干的衣物,徑自離開了東方家。回家的路上,身體接近極限的傅筱曦,沒能躲過那輛新手司機開的轎車……這就是傅筱曦和東方鹿擎的過去。如果再也不能回避,那么傅筱曦決定,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回報”東方鹿擎給予他的一切。期限是,兩個人的,一輩子。傅笗昀再回來上班,已經被荊崇公然以權謀私的從營銷部調到了秘書室,來做與他形影不離的貼身秘書。而他上班的第一天,就被荊崇狠狠的驚了一下。之前傅笗昀在荊崇頸側、靠近喉結的地方咬了一口牙印,十幾天過去到底還是留了淺rou色的細疤,遠看只能大概猜出是疤痕,近看卻是極為完整的牙印。這個位置很尷尬,說是太高了吧,穿高領其實還完全遮得住,說是太低吧,說真的還真是容易被人看到。而荊崇故意只穿西裝領帶,每天大咧咧的露著脖子給人看,沒多久公司和業(yè)內就盛傳“荊家的三少脖子被人咬了一口”,加上之前他毫不遮掩自己的性向,所有人幾乎都板上釘釘?shù)陌底钥隙ǎo他留下這口牙印的,肯定是個男人。……不過,這個男人是誰呢?荊崇過去很風流,床伴沒有幾百也有幾十,每次光是打賭他的新任床伴能在他身邊待多久,都夠一群八卦分子熱烈討論的。最近幾年他修身養(yǎng)性,身邊除了合作公司的幾個至交好友,最常見到的就是那個眉目清俊性格斯文八面玲瓏的傅笗昀了。這個人是唯一一個看著好像跟荊崇沒什么關系,但兩人相處時卻處處都透著旁人針插不進的曖昧默契的氛圍,越看越覺得他倆之間有古怪。那時有膽大的去問傅笗昀,對方只看著他,冷淡的拋下一句“清者自清”,轉身就走了。而現(xiàn)在再去問,傅笗昀的回應卻是兩個紅透了的耳朵,和緊抿的,無法辯駁的嘴唇。于是答案昭然若揭。傅笗昀復職這天下班,荊崇帶著一群好友屬下,拽著悄悄溜到地下車場想跑的傅笗昀,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往市內新開的一間溫泉館。吃飯的時候,荊崇假借醉酒,扯開自己的衣領,把那牙印袒露的更清楚,趁傅笗昀看著他發(fā)愣的時候,一把把人樓過去響亮的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當眾宣布道:“今兒我跟各位挑明了,我脖子這個牙印,是我‘老婆’給我改的戳,以后哥們我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任何花花主意不準打到我頭上,否則我老婆發(fā)怒,我可是發(fā)飆!你們一個個的,后果給我自負!”眾人嘩然大笑,指著滿臉得瑟的荊崇,逼他喝酒自罰,誰叫他毫不節(jié)制的言行刺痛了在場N個孤男寡男脆弱的心靈。被惱羞成怒的傅笗昀嫌棄的推拒出去,荊崇也毫不在意,一邊在桌下握著傅笗昀十指交扣,一邊自覺自愿自斟自酌的連喝好幾杯——荊大爺今兒高興,來者不拒!其實傅笗昀是高興的,荊崇的用心他怎么會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為了他斂去一身傲氣,昭告天下他是“從屬”于他的,就為了給內心深處極度自卑的他一份可靠可依可信的安全感。他聽到了,看到了,收到了,知道了。東方鹿擎幾乎是跟荊崇一起長大的。這二三十年的相處下來,他自然很了解荊崇會一反常態(tài)說這些話的原因,在這個他當成半個主人的兄弟來說,雖然態(tài)度上還有些輕佻,但他的眼神和言語已經充分的說明,他對傅笗昀是認真的,認真到可以承諾“生不離死不棄”。對于荊崇的選擇和表白,東方鹿擎是贊賞和佩服的,另外在目睹這一切之后,在眾人的喧嘩叫好聲中,他也感到心底有一股陰郁的煩躁。他忍不住就想,如果當初的那一夜他沒有喝醉,如果他和曉曦之間還有重來的可能,那么他是不是……心里有事,東方鹿擎手上就沒數(shù)了,一杯杯的清酒喝的底兒凈。他原本是坐在荊崇隔壁的位置,前頭荊崇對傅笗昀告白完畢,被大家伙兒笑鬧著敬了幾杯酒,就打著“小洞房”的旗號跟臉紅過耳的傅笗昀出去開房了。他們鬧騰的時候,東方鹿擎趁著混亂坐到了墻角的位置,荷葉燈的影子灰突突的落下來,沉浸在高昂情緒中的眾人居然都沒注意東方鹿擎的“隱匿”,這下可方便了他的狂喝。這家溫泉館是荊崇朋友開的,最近剛開業(yè),前來捧場的大多都是舊友新知,每次客人來訪,老板都得過來寒暄兩聲,這時兩個老板和一個助理卻是來晚了,紙門從外面拉開時,就有眼尖的人笑起來,“哎呦,付老板,您遲到了嘿,我們老大跟‘嫂子’洞房去了?!?/br>付正鐸一身松散浴袍,暗藍的布料在襟口和衣擺上用白線繡著四爪撩云的小龍,濃眉銳眼的男人下顎帶著微微的青髭,笑起來牙齒雪白,“荊崇和小傅啊,他倆天天都是‘洞房’才對吧?!?/br>隨著男人話落,一堆人爆出心領神會的大笑,喧嘩中有人開玩笑,“那咱老大可得好好補補,不然夜夜春宵,天天腰疼,那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