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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標記,作為我奴隸的標記,就燙在你的臉上,怎么樣?。俊?/br>第60章顧淵深深地仰頭望著虞文顥,滿眼都是溫柔的縱容,完全沒有半點面對通紅烙鐵的恐懼:“虞虞,我有最后一個問題?!?/br>虞文顥那燒紅的烙鐵在顧淵臉上晃來晃去:“說?!?/br>顧淵問:“這個烙印,是給我的,還是你所有的奴隸都有。如果是后者,我拒絕,我們可以重新一個獨一無二的圖案,你想烙在哪兒都行?!?/br>虞文顥舉著那個烙鐵,印也不是,不印也不是。顧淵總是有一百種辦法逼得他無力應對,像只被圈養(yǎng)的寵物一樣,只有撒嬌求抱抱的份。虞文顥氣得扔了烙鐵,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就走:“你愛要不要?!?/br>顧淵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熟練干脆地摟住虞文顥的腰,仗著A的體能優(yōu)勢把人扳過來,不能虞文顥有所反應,猛地低頭親上了虞文顥的唇。他們像兩只野獸一樣互相撕咬著,又像兩朵柔軟的白云纏綿著交融。顧淵含糊不清地低喃著:“虞虞,我錯了,從頭到尾都是我錯了,可就算重來一百次,我還是會威脅你嫁給我,我還是會處處提防著你逃跑。因為你是最重要的,是我永遠都不會看開的唯一一件事?!?/br>虞文顥提膝踹在顧淵胯下。顧淵悶哼一聲,依舊不肯松手也不肯松嘴:“這招太老了,換個新鮮的再折磨我。”虞文顥被親得喘不過氣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手肘直擊顧淵眉心,差點當場打裂顧淵的頭骨。顧淵這才松開嘴,鮮血淋漓地咧嘴一笑:“嗯,新招不錯?!?/br>虞文顥喘著氣,咬牙切齒:“顧淵,你以為我稀罕你的狗屁寵愛嗎?告訴你,我他媽不想當什么顧夫人!你算個什么東西?憑什么非要我依附著你才能生存?非要依附著你才會被尊重?滾,顧淵!你給我滾!”掙扎開的虞文顥怒氣沖沖地邊擦嘴邊往外走。顧淵這次沒有沖上去抱人,只是苦笑著嘆息一聲:“虞虞……”虞文顥恨得牙根癢癢。他恨顧淵,恨聯(lián)盟軍,恨這個可惡的世界和可惡的規(guī)矩。他恨……身后,忽然響起一陣滋滋聲,皮rou燒焦的糊味傳來。虞文顥驚愕地回頭,發(fā)現(xiàn)顧淵正疲憊地坐在地上,自己拿著那支烙鐵,烙在了臉頰上。一個燒焦的“Y”字母烙印在A堅毅俊美的臉上。惡龍囚禁了他的少年半生光陰,最終,卻把自己馴服成了愛人最忠誠的獵犬。ps:現(xiàn)實中如果遇到顧淵這么偏執(zhí)的人,能不跑多遠跑多遠,千萬別糾纏。最重要的是他也沒有一千億給你糟蹋著玩。????第61章虞文顥消瘦的手指慘白著發(fā)抖,他看著顧淵,看著顧淵臉上的烙印。一個小小的字母“Y”烙印在顧淵的左臉上,鮮血從燒焦的皮rou縫隙里流出來,順著下巴滴下去。虞文顥聲音發(fā)顫:“顧淵……你根本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尊嚴……是種多么珍貴的東西,能讓你這樣毫無顧忌地糟?!?/br>顧淵緩緩擦拭著傷口上的血跡,沙啞著說:“虞虞,我知道……可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我沒法再囚禁你,我的心不允許我再做出任何讓你傷心的事??晌摇晌也荒苁ツ恪萦荩闶潜纫磺卸几匾氖?。比顧家重要,比尊嚴重要,你明白嗎……”虞文顥緩緩走過來,在顧淵面前半蹲著,仔細端詳顧淵臉上的烙印,用力地擦拭著那個焦黑的印子:“瘋子……顧淵你個瘋子……誰他媽讓你往自己臉上燙?你不要面子,我還要!你這個樣子回首都星,別人還他媽以為我老公被誰抓去當奴隸了呢!”顧淵一把抓住虞文顥白皙的手指,狠狠親了一口:“虞虞,你愿意跟我回首都星了嗎?”虞文顥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套,臉色一青,一腳把顧淵踹出去:“滾!”顧俊艾最近忙得有點寂寞。虞文顥離家出走,顧淵帶人去追,鄭飛翰也去了新星。家里只剩下咿呀學語的鄭小懂,和時不時來找茬的鄭母。日子久了,鄭母對顧俊艾的干涉越發(fā)變本加厲。她責備顧俊艾顧家,又責備顧俊艾和某個A軍官私聊惹人說閑話。顧家賣的是軍火,客戶基本都是各個軍區(qū)的A軍官,且軍火生意事關(guān)機密,顧俊艾也不能和客戶在眾目睽睽的地方談合同。顧俊艾被工作和婆婆折磨的身心俱疲,好不容易騰出三天的空閑時間,為了防止再被鄭母攪的不得安生,顧俊艾大半夜抱著鄭小懂偷偷溜出門,坐私人傳送器去新星,他要去新星探望鄭飛翰,順便帶了一批新的便攜型武器。鄭小懂第一次坐傳送器,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啃手指。顧俊艾把鄭小懂的小rou手解救出來,塞了一個奶嘴進去:“小懂乖,聽話,我們?nèi)バ滦强窗职掷病!?/br>第62章新星的生活沒有想象中那么忙碌。鄭飛翰大部分時間無聊頂透。這里除了那些丑了吧唧的原住民之外,就只有從首都星調(diào)來的一批新兵蛋子。士兵大多都是A,也有一部分技術(shù)兵種是B。顧俊艾這人又臉皮薄好面子,鄭飛翰幾次三番在通話里嚷嚷著要那啥那啥和那啥,都被顧俊艾紅著臉拒絕了。這里太荒涼了。鄭飛翰坐在沙堆上呆滯地看著遠方的建筑工地,思念著顧俊艾給他煮的紅豆飯的味道。唉,好久沒吃紅豆飯了。忽然,鄭飛翰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紅豆味。他猛地站起來,順著味兒找過去,發(fā)現(xiàn)味道是從訓練營里出來的。鄭飛翰拉住巡邏的士兵問:“這里面怎么回事兒?訓練營里能煮飯呢?”士兵說:“少爺,絕對沒有這種事,咱訓練營里怎么會允許煮飯呢。”鄭飛翰又用力嗅了嗅。好像確實不是紅豆飯的味道,那種味道有一點點清淡的甜意,像是……像是……鄭飛翰明白了,這是一個人的信息素。真奇怪,這世上怎么還有人的信息素的紅豆味兒呢。鄭飛翰問:“里面是什么人?我以前怎么沒注意到有這個味兒?”士兵說:“少爺您忘了,是夫人從軍校新選了一批人做鄭家的私兵,送到新星來給您練手,昨晚剛到,您忘了?”鄭飛翰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進去看看。”訓練營里人山人海,都是剛剛調(diào)過來的新兵。這些人不有的認識鄭飛翰,有的不認識。鄭飛翰也懶得和他們打招呼做自我介紹,順著味兒聞過去,走到了最里面的更衣室,卻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