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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拒絕通話。很快,第二條申請?zhí)M(jìn)來。虞文顥再次選擇了拒絕。隕石帶中停滯的指揮艦上,科技人員瑟瑟發(fā)抖:“顧總,夫人不接……”顧淵說:“再申請?!?/br>第七次申請通話終于被接通了,虞文顥向清冷的聲音響起:“我在打游戲?!?/br>顧淵哄著說:“我們可以組隊?!?/br>虞文顥說:“不用了,被你的來電提醒打斷七次,我已經(jīng)全軍覆沒了?!?/br>顧淵說:“什么游戲?我去買下來,把公司解散了給你出氣?!?/br>虞文顥坐在高高的金屬堆上,看著遠(yuǎn)方遼闊的星河,還有隕石帶中的火光,沉默了很久。顧淵說:“虞虞?!?/br>虞文顥說:“你來干什么,顧淵,抓我回去,懲罰你不聽話的妻子,找回你作為A的尊嚴(yán)?”顧淵說:“我不是來抓你?!?/br>虞文顥嗤笑:“那你帶著艦隊過來干什么?”顧淵眼也不眨地說:“一千億的資金太少,我怕你沒有足夠的人,在黑區(qū)被其他勢力欺負(fù),給你送軍隊來了?!?/br>七千條戰(zhàn)艦上的顧家私兵,都陷入了僵硬的沉默中。送……送軍隊來了?虞文顥也被顧淵震住了,捧著電腦半天說不出話來。顧淵認(rèn)真地說:“虞虞,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給?!?/br>虞文顥掛斷了電話,咬牙切齒地開始重新玩游戲。手下弱弱地問:“主人,隕石帶里的那些戰(zhàn)艦……”虞文顥面無表情地說:“開火。”第58章鄭飛翰去了新星。顧俊艾畢竟是個O,有些事情就變得不方便起來。生意上的事,只要虞文顥讓他去,別人流不會多嘴一句。可對公的一些事務(wù),他作為O,卻沒有簽字的權(quán)力。若隱若現(xiàn)的無力感讓顧俊艾的孕后期反應(yīng)越發(fā)脆弱,他迫切的需要丈夫的信息素安撫,可他的丈夫卻在星際邊緣忙碌著,無法陪在他身邊。沒有鄭飛翰照顧孩子,顧俊艾只好自己照顧?quán)嵭《?/br>他盡量縮短在公司辦公的時間,騰出更多的精力來陪伴孩子。鄭小懂長得很像鄭飛翰,虎頭虎腦的一小坨,精力旺盛,喜歡大哭和大笑。這天,顧俊艾正在公司忙著一個會議,他的私人電話卻響了。知道顧俊艾私人手機(jī)號的人很少,顧俊艾只好先對參加會議的幾位高管說了抱歉,到走廊外接電話。電話是家里月嫂打來的。顧俊艾擔(dān)心地問:“張姨,小懂出什么事了嗎?”月嫂壓低聲音小聲說:“少夫人,是夫人過來了,您要不要回來……接待一下。”顧俊艾說:“我一小時后回去?!?/br>月嫂小心翼翼地說:“那……少夫人您忙,我給夫人沏茶去?!?/br>顧俊艾嘆了口氣,只好提前結(jié)束了會議,回家去接待鄭飛翰的母親。還沒進(jìn)家門,顧俊艾就聽到了鄭小懂歇斯底里的哭聲。顧俊艾急忙推門進(jìn)去,看著鄭母抱著鄭小懂在沙發(fā)上玩。小祖宗也不知道被誰招惹了,哭得天昏地暗,小臉都憋的通紅。顧俊艾急忙從鄭母手中抱走鄭小懂。鄭小懂在熟悉的信息素懷抱中委屈巴巴地打了個哭嗝,小爪子使勁兒拽著顧俊艾的衣服,淚汪汪地眼淚鼻涕往上蹭:“嗚嗚……嗝……嗚嗚……”鄭母沒好氣地冷哼一聲。顧俊艾溫聲說:“媽,小懂和您接觸不多,又都是A,可能需要點時間適應(yīng)。”鄭母抱著手臂環(huán)顧四周,說:“俊艾,去哪兒了?”顧俊艾輕輕拍著鄭小懂的后背,溫聲說:“我剛才在公司開會,不知道您會過來,怠慢您了。”鄭母彈彈沒有灰的袖口,說:“我來自己兒子家看看,有什么怠慢不怠慢的??“故悄?,小懂這么小,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拋下這么小的兒子去工作,你掉錢眼兒里了?生意重要還是兒子重要?你還是不是個O了?”顧俊艾輕輕撫著鄭小懂圓滾滾熱乎乎的后腦,沒有回答這一連串讓他身心俱疲的質(zhì)問,只是說:“媽,我先送小懂回去睡覺,再給您準(zhǔn)備晚飯?!?/br>鄭母說:“我不吃了,俊艾,我不知道虞文顥是怎么教你的。但你是個O,俊艾,拼什么財產(chǎn)事業(yè),都不是你的。飛翰在外面打拼,你卻連孩子都照顧不好,你對得起他嗎?”鄭母氣勢洶洶的來,高貴冷艷地走。不像來探親,倒像來問罪。鄭小懂窩在顧俊艾懷里眨巴著淚痕未干的大眼睛,咿咿呀呀地吐泡泡。顧俊艾緩了口氣,慢慢坐在沙發(fā)上,專注地看著兒子明亮的大眼睛,疲憊地小聲說:“小懂,我沒有把你照顧好嗎?”鄭小懂沖著他笑起來,軟嘟嘟白嫩嫩的小爪子用力擊掌,看上去開心極了。顧俊艾也笑了,俯身親親這個軟綿綿的小天使:“我把你照顧的很好,對不對?”第59章遙遠(yuǎn)的黑區(qū),顧淵和他的七千戰(zhàn)艦全軍覆沒,被一個不留地活捉了。在這個荒涼落后的星系中,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顧家掌權(quán)人乖乖地坐在牢房里,等待處決的命令。吱呀一聲,牢房古舊的石門打開,一個高挑修長的身影站在逆光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顧總,好玩嗎?”顧淵微笑:“你玩的開心,我就沒白來。”虞文顥說:“我不開心,顧淵,你這個人,偏執(zhí),無趣,除了喂我吃飯就沒別的事可做,無趣極了。”顧淵好脾氣地說:“虞虞,我還會繡花,你西裝袖口的花紋都是我繡的。”虞文顥翻了個白眼:“顧淵,我給你個機(jī)會,帶著你的人滾蛋,別來黑區(qū)煩我。”顧淵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不走。”虞文顥冷笑一聲。顧淵溫柔寵溺地仰頭笑著:“真不走,虞虞,我不會再強(qiáng)迫你留在我身邊,但我有權(quán)力跟著你,對不對?”虞文顥面無表情地看坐在牢房里的顧淵,說:“顧總,跟在我身邊,是有代價的?!?/br>顧淵說:“虞虞,我心都死在你身上了。”虞文顥被顧淵沒皮沒臉的話說得頭皮發(fā)麻,陰森森地說:“來人?!?/br>兩個手下端來了一個火盆,盆中是燒紅的炭塊,炭塊中放著一支長柄烙鐵。隨著科技的發(fā)展,人們已經(jīng)有無數(shù)生不如死的方法折磨仇人,唯有黑區(qū)依然保留著這種古老的刑罰。顧淵挑了挑眉,沒有發(fā)表意見。虞文顥拿起那支長柄烙鐵,頂端的鐵片上,是一個字母“Y”的凸起。虞文顥陰森地低笑:“顧總,你們A不是講究個什么,標(biāo)記嗎。既然你死皮賴臉地不走,那我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