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全星際都愛我做的菜、清穿之千嬌百媚(穿書)、重回巔峰、神器巨富、玄學(xué)世界做大佬、(貓鼠同人)奶酪微甜、重生之末世新紀元、Omega飼養(yǎng)手冊、重生之林權(quán)、踏春(H)
烙鐵一樣的灼熱不但撕裂了他的身體,更把他珍視的得來不易的父慈子孝摧殘得支離破碎。那是他多少年都努力追逐著的養(yǎng)父啊——即便只是老師一句再尋常不過的夸贊他也想讓那個男人聽見、他費盡心思努力維護小心經(jīng)營的所謂父子親情——那個男人為著一時的欲/望紓解就可以輕易地將之踩進骯臟的泥淖里去。而且永世不得翻身。——那以后七年,他比從前更小心翼翼,他甚至主動爬到那個男人的床上,他像最低賤且yin/蕩的男/妓任憑那個男人cao/弄,他用自己都厭惡的身體想盡方法取悅那個男人。他就為了有一日,他要居高臨下地俯視那個曾經(jīng)高高在上甚至遙不可及的男人,他要那個男人俯首認錯慟哭求饒——即便他知道那不可能。那個男人是這個世上最高傲的人,他可以剝奪那個男人的權(quán)力地位甚至生命——正如如今——但那個男人的高傲沒有人能打破。沈從安是他自己的神。而沈凡呢……沈凡走進盥洗室,閉上眼睛將臉埋進冰冷的水里。……沈凡不過是沈從安上過的一個孌寵罷了。就算他掛著一個養(yǎng)子的名義,在沈家在陽光下堂而皇之地活了那么多年。就算他如今翻身為主,掌生殺予奪的大權(quán)。那個男人,無論是在他的心里還是在漆黑的地下世界里——雖無冕而冠王之名。作者有話要說: 咳,此篇略黑,不靠譜的系統(tǒng)床一定是出問題了【捂臉☆、第14章罌粟癮(二)繼沈家劇變之后,地下帝國里再次刮起了一陣旋風,驚擾了一眾世家——有人傳言,杜家少主杜成瑾與沈家新上任的家主沈凡,竟然是情人的關(guān)系。這條消息在一夜之間傳得人盡皆知,剛剛淡去視線不久的沈家和沈凡再一次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風雨之中的沈家,正廳。杜成瑾皺著眉在沙發(fā)上坐了十幾分鐘,而此刻每一秒對于他來說都度日如年。直到噠噠的聲音從旋轉(zhuǎn)樓梯上響起,慵懶卻沒什么情緒的年輕男人擦著還在滴水的黑色碎發(fā),披著睡袍瞇著眼眸不急不慢地走了下來。杜成瑾也從未見到過沈凡這般……恣肆而隨意的模樣,有那么幾秒甚至就愣在了那里,忘了自己是要說什么做什么。沈凡伸出修長而白皙的五指在杜成瑾的眼前晃了晃——“一大早就過來找我,有什么事急成這樣?”杜成瑾回過神來臉色變了變,有什么話像是要脫口而出,最后卻又被他按捺下洶涌的情緒來:“……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是你……傳出去的?”雖然杜成瑾極力遮掩自己的不悅,但沈凡還是敏感地覺察到了。褐色的瞳孔輕輕一縮,沈凡定定地望著杜成瑾,直看得對方有些無地自容,他才倏然展顏,淡紅色的唇勾勒出凌厲卻漂亮的弧度——“你是來質(zhì)問我嗎,成瑾?”他的話音很輕,但藏不住鋒利的暗芒。杜成瑾一愣,繼而有些訕訕。“我不太希望這種事情傳出去——你知道的,……杜家還不是我說了算,你該給我點準備時間的?!?/br>“哦?”沈凡懶懶地撩眼看杜成瑾,笑得無謂而恣肆,他側(cè)身望著窗外,視線驟然一厲,剎那后就淡去不見。“什么時候開始,我沈凡想跟什么人上床做/愛,還要他們置喙了?”年輕男人的聲音輕得不經(jīng)意就會散了似的,只那背影之后卻偏像是藏了無盡的陰鶩與狠戾。“沈凡——”杜成瑾的臉色變得徹底,“我們沒有發(fā)生什么,我不想他們誤會——當初我們只是說好試一試不是嗎?”年輕男人的笑容在這一句話里消失得徹底。三秒之后,沈凡轉(zhuǎn)身平靜地望著杜成瑾,“你再說一遍?”“我……”杜成瑾一窒,只覺得自己快要落進那一片無盡的死寂的深淵里去。“——夠了。”沈凡卻是突然擺了擺手,這一刻之后他的情緒重新變回之前慵懶而隨意的模樣,好像他已經(jīng)對任何事都不再關(guān)心了。他邁開步子往一樓的浴室方向走去——“我昨晚折騰得狠了,你先回去吧?!?/br>站在原地的杜成瑾看著沈凡消失在視線里,臉色變了幾變,最后還是握拳離開了沈家。玄關(guān)的門關(guān)上的剎那,一身睡袍的年輕男人已經(jīng)重新站在了長廊的陰影里,他沉默地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空氣里彌散開一聲嗤笑,男人對著客廳里像壁花一樣存在感接近于零的侍者吩咐了一聲——“備車,我要去探望父親。”“是,家主?!?/br>郊區(qū),沈家別墅。沈從安穿著一身合體的運動服,汗水浸透了衣背,濕漉的痕跡勾勒出線條完美的肌rou。這位傳說中抖一抖指間的煙都要掀翻一個百年宗族的男人,此時安靜得像是個尋常人家里的普通人,除了深邃的五官放在隨便一家模特雜志上照樣能引起一片夸贊,就連情緒都顯得無比安于常態(tài)。而這恰恰有些激怒了坐在沙發(fā)上的一身園丁打扮的男人——“那是你們沈家的家業(yè),你就真的不管不顧了?還是像有些人說得似的——你已經(jīng)老了——你連一個沈凡都壓不住了?”沈從安就像沒聽見,抬手關(guān)了跑步機,搭著雪白的汗巾走下來。“你當年的那些心狠手辣殺伐果決都讓你扔了?我們都替你覺得憋火,你就真能咽下這口氣去?”“……”“子奪父位以下犯上,這可是道上的大忌——你以為忍下這口氣,沈家就能風平浪靜地過去?!”“……”見那男人眼神平靜無瀾,臉上更是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來人終于xiele氣,“杜家少主和你家那個不孝子現(xiàn)在鬧得滿城風雨,流言都能吞了沈家,你就真的放任那只喂不熟的崽子這么胡鬧啊。”對來人的或勸說或激將一直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沈從安步伐驟然一頓,須臾后男人的視線橫掃過來:“……別讓我聽見第二次?!?/br>來人僵了下,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那人是不滿他對沈凡的稱呼了。——卻也是直到這一刻,眼前這個男人才真正露出些曾經(jīng)睥睨執(zhí)掌整個地下帝國的戾氣來。只是片刻后那種眼神就能帶出來的壓迫感便散得干凈,沈從安又變回了那個居家的普通男人,他走到沙發(fā)前,坐了下來,伸手從楠木幾案上取了一支煙,放進嘴里,卻只是含著而沒有點燃。“有你們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