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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出國?!碧朴舭采裆⒊粒霸谖覝?zhǔn)備好之前,你們先不要說出去?!?/br>“……那林檸呢?”秦臻收斂了笑容。“我和林檸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厲色在他眼底盤旋,“我會讓他和瞿一凡付出代價——遠(yuǎn)不止今天這些?!?/br>秦臻頓目:“你又怎么知道他對于你來說不是另一個林檸?”“我當(dāng)然知道,……因為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為他放棄所有東西,而且——”說到這兒唐郁安停了下,聲音也輕得像是句自言自語,“……而且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這樣做過了。”與此同時。不遠(yuǎn)處路邊停著的車?yán)?,沈凡聽著只在自己耳邊響起的“任?wù)完成”的提醒聲,他勾著唇角望向一側(cè),車窗里漂亮的少年正沖著他露出一個饜足的微笑。這一次仍是世界任務(wù)結(jié)束沒有幾天,沈凡便被強行排斥出去,等到一片漫長的黑暗之后,他看著勉強跟舒適兩字掛上勾的系統(tǒng)床,面色雖有些不善,但也比第一次強多了:“又是那種情況?”系統(tǒng)床的大眼睛上下點了點,然后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一次那個男人還是主角嗎?”沈凡心不在焉地點頭。于是他再一次錯過了系統(tǒng)床因為畏懼而近乎放空的眼睛。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短啊捂臉☆、第13章罌粟癮(一)沈從安養(yǎng)大了一只白眼狼。——無論熟稔還是陌生,所有人都在這樣傳。沈從安一生運籌帷幄,把偌大一個沈家從支離破碎風(fēng)雨飄搖的末路扶植到東山再起輝煌不盡,甚至遠(yuǎn)超昔日沈家最鼎盛之時,他是黑暗里無法復(fù)制的傳奇。然而這段傳奇最后卻結(jié)束在他自己的手里。一夕之間,沈家易主,曾經(jīng)道上人人談之色變的沈從安被自己收養(yǎng)的義子囚禁在幾天前還在自己名下的別墅里。沈家的變動對于整個地下帝國都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所有人在等著看將近不惑之年的沈從安會如何殺伐果斷地處決背叛了他的義子甚至上演一場精彩的奪/權(quán)大戲。可惜沒有。所有藏在黑暗里的眼睛收到的消息都是沈從安如同一個年將六旬的老翁,每日在別墅里擺弄花草,無心窗外事。有人說,沈從安老了,他再也不是當(dāng)年那個孤身單槍就能闖進死對頭的宴會上談笑殺人又全身而退的沈家家主了。也有人默而不語——他們都是同沈從安一樣,在這方骯臟的泥淖里浸染了數(shù)十年的人;他們都知道,在這方世界里能夠站到沈從安的高度上的人,骨子里流的髓血都是黑色的。他們更清楚,沈從安甚至不必登高一呼,只要在某些事上采取默認(rèn)態(tài)度,他那個背叛了的義子頃刻就會在自以為美好且悉數(shù)在握的泡沫里被撕得粉碎。——即便是杜家的少主,他的至交好友,也救不了他。然而無論有多少猜測與質(zhì)疑,沈家都像是一個宮變之后的新朝,暗流涌動,表面卻平靜之極。沈家所轄郊區(qū)的一幢別墅里。整幢別墅里都算是悄無聲跡,別墅外沈家的死士們早就接到了不準(zhǔn)任何生物在沒有指示的情況下靠近別墅二十米之內(nèi)的命令——他們也早就習(xí)慣了這條命令,每個星期新任家主到別墅里“探望”老家主的時候,他們都會被這樣吩咐。他們不過是沈家蓄養(yǎng)的機器罷了,新家主是在里面大孝還是大不孝,他們都管不著。所以沒有人知道,如果在這時候順著正門進去,穿過客廳左邊的長廊,通往那間恒溫花房,從半敞著的門望進去,沈家那位不茍言笑的新家主正跨坐在倚躺著玻璃墻的男人身上眸光迷離,呻/吟連連。哪里還有半點平日里神情冰冷的模樣?兩個人不知疲憊地在仿佛與世隔絕的花房里荒唐著,直到不知多久之后,花房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媚聲抽高成一聲帶著泣音的長吟,然后整個花房陷入了一片安寂里……沈凡冷著臉用那個男人的外衣擦掉了身上的痕跡,撐著疲軟的手臂整理過自己的衣褲,再未去看地上的男人一眼,轉(zhuǎn)身就往花房外走——仿佛地上倚坐著的那個男人不過是他用來泄/欲的工具。而在往常這種時候總是安靜地看著他離開的男人卻突然在他身后開了口——“你跟杜家的那個小子……最近不太好?”已經(jīng)走出去一半的年輕男人身形一滯,“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坐在地上的男人也不在意一身的狼藉,聞言卻是沉默了下來,些許時候見年輕男人仍是站在那兒沒有離開,才輕輕嘆了一聲:“杜家的小子心不在你身上,我是為你好。”“——為我好?!”本來安靜著的男人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轉(zhuǎn)過來的臉上情緒甚至因不加遮掩的恨意而有些猙獰,他大步地走到男人面前,泛紅的眸子像是要擇人而噬的兇獸,偏是掛著令人膽寒的笑容——“沈從安——你這種連十幾歲的小孩子都下得去手的渣滓,就不要裝出這副令人作嘔的惺惺態(tài)勢來——你他媽當(dāng)初把我當(dāng)個男/妓用的時候怎么不記得裝一裝——你以為現(xiàn)在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坐在地上的男人垂眸不語。年輕男人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半晌后他冷笑著道:“沈從安,你忘了你教過我什么了?——錯就是錯,有些過錯你犯下了,就不必再妄想挽回——你只需要等著承受后果就夠了!”說完話他厭惡地看了一眼男人,轉(zhuǎn)過身去加快步伐,像是要一分鐘都不想多待在這個他看來再骯臟不過的地方。眼看著那人的身影就要消失在門后,坐在地上的男人慢慢抬起眼來,湛黑的眸子沉淀著深重的情緒——“我從來都不覺得,把你帶上床是個錯。”“砰——!”男人倚靠的墻上,距離他的太陽xue只有一指之舉的地方正冒著淡淡的硝煙,花房外持槍而立的年輕人眉目冷峻,須臾后轉(zhuǎn)身離去——“我還不想讓你這么輕易就死了,所以沈從安,你最好不要激怒我?!?/br>“……”半晌后,從始至終都一動不動的男人慢慢地站起身,垂下手去,撫摸著還溫?zé)岬膹椏祝腥丝嘈α艘宦暋?/br>“沈凡啊……”凌晨三點,沈凡從夢里猛然驚醒坐起,一身冷汗。他又做噩夢了。無非是他孱弱無力的那些年,夢里一次次地重復(fù)著,在他十六歲那年的生日的晚上,他所敬仰著的養(yǎng)父將意識不清的他抱到了主臥的大床上,罔顧他的哭喊掙扎哀求,緊緊地按著他的腰肢深沉而狠力地撞進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