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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都要酥了,馬上將季覃打橫抱起,去了臥室。“門……關(guān)門……”在嘴唇被封住之前,季覃還不忘提醒這一點。吳澄舍不得放開嘴里香甜暖熱的小舌,正好看見床下有個籃球,順手撈起來,往門的方向丟去。“砰”地一聲房門關(guān)上了。“這下你可放心了吧?”吳澄一邊深深地親吻著,一邊將季覃身上的衣服脫了,胡亂扔在一旁的一張安樂椅上,同時將季覃的雙腿曲折,露出腿間的器官,包在手掌中熱切撫摸了一陣,然后含在口內(nèi)愛撫舔舐。季覃環(huán)住心愛的男人的頸脖,因著他吮吸的動作而急促喘息,閉上雙眼,胸膛控制不住地起伏著。他的嘴里火熱一片,似乎要把季覃燙得融化了一般。顫栗的快感從那一處蔓延至全身,叫季覃無法自抑地發(fā)著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腦內(nèi)白光一閃,季覃大聲地呻吟了一聲,隨即像被電打了一樣,泄在吳澄的嘴里。這一次吳澄卻沒有就地取材,將就季覃才噴射出來的東西做潤滑,而是取了個安全套出來戴上,然后掰開季覃的腿往兩邊壓開,露出中間那渴求已久的可愛小縫,對準了地方一插到底。季覃渙散的眼神微微凝聚,喘息著問:“你怎么還帶了這個東西來?”吳澄以前一直說戴著安全套做不舒服,季覃也就由著他,反正做完了季覃基本上就處于人事不知的狀態(tài),他會負責清洗啊什么的。吳澄先沒動作,吻著季覃等他適應(yīng)自己的碩大,在他唇邊磨蹭著說:“嗯,這里房間沒有衛(wèi)生間,等會兒怕不好收拾?!?/br>季覃閉上眼,略略扭動著身體,適應(yīng)著體內(nèi)被充盈至飽滿的感覺。狂飆般的律動開始了。溫暖潮濕的甬道密密地包裹著自己的大寶貝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吳澄挺動著腰,有力而強悍地一次次深埋進去,盯著身下的緊閉著眼睛,睫毛顫動不已的季覃,恨不能將這個捧在心尖上愛著的人就這樣生吞入腹。在一起都七年了啊。人說七年之癢,再怎么相愛,在一起七年之久,喪失了新鮮感,就容易厭倦。可是,吳澄一點也不厭倦,看著身下這個最愛的人,一點點地從小小少年長大到如今的英俊青年,只覺得一天比一天更愛他,對自己當初的選擇無怨無悔。癢嗎?是有些癢,不過是心癢癢的癢,就像現(xiàn)在這樣,看著他就想弄他,干|他,大力地插|RU到他甜美的身體深處,火熱交纏,不知疲倦……吳澄將季覃的兩條腿都掛在臂彎上,盡可能地將他的身體打開,然后肆無忌憚地在里面沖撞,變幻著角度和力度地頂撞著他,叫他控制不住地顫抖、低吟和扭動,意識迷離地喊著自己的名字……在情熱的呢喃中激情對碰,抵死纏綿,將壓抑了幾天的滔天欲|火xiele出來。情|欲一旦開閘,就不是一次能解決的,做了一次之后,吳澄很快又進入了狀態(tài),將季覃翻過去又要了一次。這一次時間長得簡直要把季覃從中間掏空了一半,季覃累得不得了,卻閉著眼睛承受著。因為,沒有什么事情是比被心愛的男人熱情擁抱和熱切索要更幸福的了。因為用了套,所以,事后的清理就很簡單,吳澄將滿是黏液的安全套包在紙團里,細心地扔在垃圾桶深處,再扔上一些果皮蓋住,然后將筋疲力盡的季覃抱回到客廳看電視,然后把臥室的門窗都打開,好在mama和弟弟回來之前把室內(nèi)曖昧不明的氣味散去。季覃軟軟地躺在沙發(fā)上,其實也沒看電視,只是養(yǎng)著神,不停歇地連著做了三次,實在太累了。吳澄走過來,摸摸他的腦門兒,問:“累了?寶貝?”季覃“嗯”了一聲,嗓音略沙啞,“幾點了?”吳澄沒帶表,抬眼看了看客廳墻上的掛鐘,說:“五點。”季覃的黑眼珠盯著吳澄,無聲地譴責著他:說好了要小心的,還是鬧得這么久,毫無節(jié)制!吳澄自知理虧,悄聲撫慰著說:“唉,連著幾天憋久了嘛,下不為例!”手則按上了季覃的腰,力道適中地為他按摩。季覃推了推他,低低地問:“你都收拾好了?”吳澄笑了笑,說:“你呀,就是細致。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都收拾好了,包在垃圾袋里扔在門外,吃了晚飯咱倆散步的時候順路就扔了?!?/br>季覃便不再問了。吳澄拉著季覃的手看,曖昧地調(diào)笑著:“你指甲長長了,剛才都把我抓疼了?!?/br>季覃“哼”了一聲,說:“活該!誰叫你沒完沒了的!”吳澄找了一把指甲剪出來,將季覃的手捧起來,給他細致地修建指甲。恰在此時,大門處“噠”地一聲響,原來是李云芳回來了。吳澄并不在意,他在季覃家里經(jīng)常當著季娟的面和季覃做出比這親熱得多的舉動,季娟都沒有覺察出什么來,吳澄便自以為無礙,幫著剪剪指甲怎么了?吳澄只是回了一下頭,招呼一聲說:“媽,你回來了?”第69章季覃縮回了手,對著進門的李云芳揚眉一笑,說:“表舅婆回來啦?”吳澄既然如此鎮(zhèn)定,季覃也不需要慌亂什么,落落大方就好。李云芳微微錯愕,她原知道大兒子和這小侄孫的關(guān)系密切的非同一般,可是,季覃畢竟不是小孩子,又不是手受傷了自己沒法剪,也是挺大個男的了要別的男人幫忙剪指甲,這情形看著著實有些怪異。李云芳尷尬一笑,說:“我去做飯,你們晚上想吃什么?”吳澄這邊才剪了三個指甲,見季覃縮手,不滿地說:“沒剪完呢!”又把季覃的手扯回去,一邊聚精會神地剪指甲,一邊隨口對mama說話:“小澈晚上回家吃飯嗎?”李云芳無意識地搓著手,這是她焦慮的一種表現(xiàn),可惜吳澄背對著她,沒注意到。李云芳回答道:“他打了電話給我,說和女朋友晚上去看電影,不回家吃晚飯了,還說明天早上帶女朋友過來。”吳澄便說:“既然小澈不回來吃,那我們吃得簡單些,就稀飯吧。天天吃雞鴨魚rou吃得甘油三酯高,今天弄點清淡的!”李云芳答應(yīng)著出了客廳,自往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