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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少,疼倒是不疼……阮沁陽沒察覺自己腳麻的沒知覺了,剛站腳就是一踉蹌。 幸好阮晉崤走到了她前面,她這一倒也是倒在了他的懷里。 “腳沒力了?”阮晉崤的手在阮沁陽的肩頭一觸既松,讓她徹底倒進(jìn)了他的懷里。 不留縫隙,親密貼緊。 “太佛寺駐得有大夫,可要叫過來為阮姑娘看看?!壁w曜抬聲,見阮沁陽越過阮晉崤肩頭看過來,桃花眼彎了彎,風(fēng)流恣意。 作者有話要說: 妹兒們,給我留言吶 第38章 簽文 “你是誰???” 趙曜出聲, 桑娥自然沒再捂海棠的唇, 海棠堤防地盯著趙曜, 將他視為洪水猛獸,若是手上有武器恐怕就要架在他脖上了。 識(shí)趣的丫頭旁邊跟著個(gè)蠢丫頭, 阮沁陽這人用人還真是有趣,趙曜覺得有意思, 多看了護(hù)主的圓臉丫頭兩眼。 “見過四皇子?!?/br> 阮晉崤神色淡淡, 扶著阮沁陽請安。 隨意抬了抬手,趙曜沒搭理阮晉崤的意思, 而是直接看向阮沁陽:“阮姑娘不必多禮, 腿可還好?” 阮晉崤遮住了沁陽,淡聲道:“勞四皇子關(guān)心, 下官這就送家妹回屋休息?!?/br> 說完,阮晉崤安靜地看著趙曜, 等待他識(shí)趣滾蛋。 趙曜心中嘖嘖, 越看阮晉崤越不順眼。知曉父皇重用他, 他朝他遞過幾次橄欖枝, 不過他油鹽不進(jìn), 就像是不曉得未來的帝位是誰會(huì)坐上去。 不過他父皇大概就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越來越重用他, 他才當(dāng)上兵部侍郎沒多久,解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就在朝堂上大肆夸贊,賞賜流水的賜下去。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阮晉崤才是他的親兒子。 恐怕阮晉崤自己也覺得自己姓趙了, 竟敢用這種防賊的態(tài)度對他,人重要的就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無論他父皇再怎么重用他,他始終是臣,而他才是君…… 趙曜眼角挑起,故意無禮的越過阮晉崤去看低著頭阮沁陽:“本殿恰好路過,無意間瞧到阮大人跟阮姑娘作畫,不知道有沒有榮幸看看阮大人的畫作?!?/br> 說完,不等阮晉崤點(diǎn)頭,側(cè)身看向桌上未干的丹青。 視線觸到畫紙,趙曜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只聞阮晉崤帶兵打仗可以,沒想到拿起畫筆也像模像樣。 而且這畫中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剛剛遠(yuǎn)處看著,趙曜被阮沁陽驚艷,而看到畫,他卻是心神都被重重撞了下的感覺。 看了畫在看阮沁陽被青絲遮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側(cè)臉,趙曜心癢比剛剛更甚。 只可惜有阮晉崤這個(gè)礙眼的家伙。 眼眸微瞇:“美極,極美?!?/br> 該是趙曜長得不錯(cuò),夸得又大大方方,這話才沒那么冒犯猥瑣。 人說完就走,阮沁陽瞧著他的背影還沒瞧幾眼,阮晉崤猛地回頭對上了她的眼睛。 阮晉崤面上沒什么表情,眼珠子沉黑,阮沁陽怔了下,眨了眨眼,還是看不出他的情緒:“哥哥?” “我抱你回去?!?/br> 說著手阮晉崤抬手摟上阮沁陽的腰肢,阮沁陽怎么可能叫他抱,再說她本來就沒什么事,連忙避過,笑道:“我就是保持同一個(gè)姿勢太久,緩一下就好了,現(xiàn)在就沒事了?!?/br> 阮沁陽原地跳了下教阮晉崤放心,湊到畫前去看阮晉崤的成果。 聽到趙曜語氣怪異的夸獎(jiǎng)她就好奇的很,看到了圖,沁陽就愣了。 “怎么畫的那么好……”阮沁陽喃喃自語。阮晉崤的成果與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她本以為他早早不畫了,水平一定很差,還想了一堆似是而非的夸獎(jiǎng),以求讓他不要盲目自信,也不要失望。 但擺在她面前的畫,在她看來真不比臨鶴畫得差。 當(dāng)然在技巧與構(gòu)思上臨鶴更有意境,為叫人驚艷,但是在畫人物上面,阮晉崤也有一種不知道怎么形容的□□。 就算是不去看畫中人的臉,光是瞧見首飾,或是一縷青絲,她也看得出是畫得她。 “什么?” 阮晉崤沒聽清沁陽的話,隨著她一起彎腰低頭,嗅著她身上的淡香,側(cè)臉靠近她。 “大哥你是被耽誤的大畫師?!?/br> 阮沁陽眼睛閃閃發(fā)亮,觸見她臉上的笑,阮晉崤那點(diǎn)被趙曜打斷升起陰戾逐漸平息。 “沁陽滿意?” “當(dāng)然?!?/br> 阮晉崤這捕捉人物□□的能力,若是這些年認(rèn)真培養(yǎng),畫作名氣不會(huì)比臨鶴差。 聽說在藝術(shù)方面有天賦的人都有顆自由不羈的靈魂,阮沁陽想了想阮晉崤,這會(huì)不會(huì)就是他性格偏執(zhí)的原因,因?yàn)樗莻€(gè)藝術(shù)家。 嗯…… 不需要婢女捧場,阮沁陽夸獎(jiǎng)的話一流水的說了出來,阮晉崤并不打斷,只是收拾東西的時(shí)候道:“或許我只是擅畫沁陽。” “下次畫硯哥兒試試?” 阮沁陽沒聽出阮晉崤話里的意思,接話建議,“按著他崇拜你的程度,你就是叫他站半天不動(dòng),他咬牙也不敢暈過去?!?/br> “沁陽總愛欺負(fù)硯哥兒,小心他長大記仇?!?/br> “唔……等他長大,我早就嫁出去了,就是記仇也報(bào)復(fù)不回來。” 阮沁陽笑得春風(fēng)滿面,阮晉崤的表情卻淡了下來,輕應(yīng)了聲。 兩人說著到了休息的院子,各自回房修整,誰都沒提四皇子,仿佛就沒見過那么一個(gè)人。 桑娥一直被海棠瞪著,原本覺得自己沒幾分錯(cuò),也被瞪得心虛,進(jìn)了屋就跪在了阮沁陽的腳邊。 “桑娥知錯(cuò),求縣主不與桑娥計(jì)較?!?/br> 阮沁陽掃了她一眼:“錯(cuò)在哪?” “桑娥瞧見四皇子,看他衣著裝扮覺得他是貴人,又見縣主與大人在作畫,怕打擾縣主與大人,又怕得罪了貴人,自作主張沒有通傳……” “你不通傳還捂我的嘴巴,你到底是將軍府的人,還是別人府里頭的!” 海棠氣憤地道。 青葵叫她不要與桑娥她們幾個(gè)太熟,她們歸根結(jié)底不算是姑娘的婢女,但是她天天聽著桑娥她們夸姑娘,就把她們當(dāng)做了自己人,沒想到桑娥竟然這樣。 在她看來四皇子不管身份多高貴,她唯一的主子只有姑娘。 “我只是……” “只是覺得四殿下長得英俊,看他衣著又不一般,覺得是為我好?!?/br> 阮沁陽接道,她大約能明白桑娥的心思,她沒什么壞心,但是有海棠的護(hù)主相比,她做得事情就太不經(jīng)腦子。 桑娥臉色漲紅:“桑娥知錯(cuò)了,桑娥自作主張,竟然把主意做到縣主的頭上,請縣主狠狠罰桑娥……” 若是阮沁陽不說這番話,桑娥對自己的錯(cuò)認(rèn)識(shí)的沒那么明白。 她想著阮沁陽想嫁人,覺得趙曜身份一定不一般,就想讓他多瞧瞧的阮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