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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沒有常倫的陰鷙男人,詩薇止不住想更多,比如臨鶴說完為縣主描畫丹青,他也要動筆作畫,臨鶴墜馬摔傷了手,他把與阮沁陽游玩的地點選在太佛寺…… 心底涌出的涼意,叫詩薇止不住的寒顫。 / “美人愁眉心慌別有一種韻味?!?/br> 趙曜紙扇一合,桃花眼半瞇,看著不遠(yuǎn)處的詩薇品道。 四皇子趙曜一身銀衣金絲的袍子,頭戴紫玉纏粗爪金蟒,冠吊瑪瑙墜。 “奴才這就去叫那丫頭過來……” 討厭的話沒說完,趙曜一腳踢到了身旁的太監(jiān)身上,眼一橫:“在你眼中本殿下那么饑不擇食,見到個漂亮丫頭就弄上床?” “奴才不敢不敢……” “不敢,本殿看你敢得很?!?/br> 收回了目光,趙曜往另一頭走去:“聽聞阮家姑娘生得國色天香,父皇送的幾個美人,被她帶在身邊就如同熒惑捧著皓月,臨鶴摔斷手唯一可惜的是沒畫著她……” 說著,趙曜玩味地搓了搓下頜,“甚至本殿的未來皇妃都‘一見傾心’,想與她交好?!?/br> 劉安不敢多話提醒趙曜,章家態(tài)度孤高,不愿女兒高嫁,章靜妙已經(jīng)很可能不會成為四皇妃。 “最好最夠漂亮,別是吹出來的,浪費本殿的工夫?!?/br> 既然有大餐期待,他自然對詩薇的興致不大。 / 本來以為幾日過去,阮晉崤已經(jīng)忘了作畫的事。 沒想到命人搭了涼棚遮陽,他就開始取紙取筆,阮沁陽見狀朝青葵她們使了個眼色,叫她們記住等會使勁夸。 “曬了?” 鋪好了畫紙,阮晉崤見風(fēng)吹開了帳幔,金黃的光斑落在阮沁陽的衣裙上,攏了攏眉。 涼棚不能布的太滿,要不然就沒了景,沒了光線,還不如在室內(nèi)畫。 阮晉崤問完就吩咐下人去添遮陽的東西,阮沁陽連忙制止地道:“不必那么麻煩,我不熱?!?/br> 見阮晉崤眼神懷疑,阮沁陽笑道:“哥哥還不知道我有多嬌氣,若是不舒服我怎么可能忍著。” 說完往嘴里填了顆荔枝,覺得手指粘了甜,順便舔了下。 若是阮沁陽此時是看著阮晉崤,輕而易舉就能看到他滑動的喉結(jié),還有暗色翻動的深眸。 可惜,阮沁陽擦了手才看向阮晉崤,只來得及瞧見他翹起的嘴角。 “哥哥要吃顆荔枝再畫嗎?” 這荔枝自不會是她為他剝,也不會用她的手送進(jìn)他嘴里。 阮晉崤搖頭:“我畫時你覺得累了,隨時都可以停下,本就是消遣不是折磨人的玩意。” 看他簡直把她當(dāng)做親女兒cao心,阮沁陽連連點頭,笑道:“哥哥你放心畫,就是為了你,我都不會委屈自己。” 為他不委屈自己。 阮晉崤喜歡這個說法,嘴角翹得更深,眼底都染上了如光斑般明亮的笑意。 之前阮晉崤的抱怨,阮沁陽是聽進(jìn)去了的,今天下定決定叫他怎么高興怎么來,就做好了身體定到僵硬,回府再按推拿的打算。 人太多怕阮晉崤看著礙眼,阮沁陽干脆叫下人們都退遠(yuǎn)了,只留下了她與阮晉崤,和幾個冰盆。 姹紫嫣紅的花海,阮沁陽的容貌卻盛放的畫還妍麗幾分。 見是不是有彩蝶從阮沁陽身邊略過,海棠不由悄聲道:“丹曇的秘方也太厲害了?!?/br> 就是真花蝴蝶也不一定朵朵停留,何況阮沁陽再美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花,彩蝶時不時靠近她自然是有緣由的。 上次無意驚艷了臨鶴,桑娥一直念叨,覺得那場景太美,念著念著丹曇就道自己有一張香方可以引蝶。 這香本來是前幾朝的舞姬為了調(diào)出蝶舞,找藥師研究許久配的,雖然效果沒想象的神奇,無法招來一群蝴蝶起舞,但零星一兩只也算是驚艷神奇了。 而且這香有個特別好的優(yōu)點,那就是香味不濃,讓人覺得此女是體香引蝶,而不是泡了無數(shù)遍的花瓣澡,刻意營造來的花香。 再者這般也不會引蜂。 這方子自然被進(jìn)給了阮沁陽,想著今天會來野外,海棠特意給姑娘配上。 “秘方一般,只是這里蝶兒多,再加上縣主本來就是‘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fēng)拂檻露華濃’,叫蝶兒見了就想起了花,自然招蝶。” 桑娥聽不得夸丹曇,撇了撇嘴道。 不過看著蝴蝶,桑娥卻覺得可惜,那么美的畫面沒瀟灑貴公子瞧見,在阮晉崤的眼中,估計那些蝶兒都是蚊蟲,他一邊作畫還要擔(dān)心那些蝶會不會影響meimei。 桑娥想得復(fù)雜,卻不知阮晉崤這時候什么多余的事情都沒想。 他的眼中只有阮沁陽。 他的眼睛可以光明正大的掃過她的每一寸,他視線可以放肆的在她身上停留。 如果此時有人想殺他,大約是最好的機(jī)會。 一刀斃命,他眼珠子還是倒映著他的沁陽。 阮沁陽遵循之前下得決心,身體僵了也不動,只是目光移動時不時睇一眼亂飛的蝴蝶,就當(dāng)做互動精神。 美人斜睨,滿是風(fēng)情韻味,趙曜有種錯覺就像是美人的余光已經(jīng)瞧見了他,正朝著他傳遞情意。 “臨鶴別的一般般,但瞧美人的本事叫本殿大悅。” 趙曜笑容滿面,見著阮沁陽,也不往他特意來這一趟。 百萬多盛放的花,她坐在花中就是一首綺麗不過的詩,取自景勝于景,叫人想要細(xì)細(xì)品味,深深探索。 掃了眼阮晉崤的側(cè)顏,他與阮晉崤見過幾面,只覺得他陰戾冷峻,以為他是在寒潭里面生出來的,生來就帶著陰冷叫人覺得刺骨。 沒想到他還有那么一面,沉浸的模樣沒一點將軍樣,倒正像是個陷溺于美中的畫師。 “不愧是熒惑拱衛(wèi)皓月,美得如此霸道?!苯腥丝床贿M(jìn)去其他人,趙曜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忘了之前引起他注意的詩薇模樣。 先發(fā)現(xiàn)趙曜的是桑娥她們。 太佛寺寺內(nèi)都是接待貴客,因為怕有不必要的麻煩,自布置的有武僧巡邏,不許客人帶過多的侍衛(wèi)與武器。 所以他們這一行并未帶太多人,周圍連侍衛(wèi)也沒布置,桑娥瞧見趙曜他們捂了捂嘴。 趙曜身邊跟著明顯就是宦官,而且不顧規(guī)矩,身邊還有兩個帶刀侍衛(wèi)…… 瞧了瞧畫畫阮晉崤,又瞧了瞧趙曜,桑娥順便捂住了海棠的嘴,朝她搖了搖頭。 桑娥本意是想把叫貴人多瞧幾眼她們縣主,說不定能結(jié)一段姻緣,只是沒想到海棠這傻妞不懂,只曉得護(hù)主,掙扎著發(fā)聲。 也幸好阮晉崤擱了筆。 “畫久了,沁陽可有累著?” meimei的模樣他早就畫過了無數(shù)遍,不過是想多看看她,才遲遲沒停,不過久了又怕她累,掙扎著停了。 見結(jié)束了,阮沁陽松了口氣,最近練了舞,身體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