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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衡說,“一直以來,我心里只有過你一個人。我并不是愛上了黎錦,而是因為黎錦是你,我才會對你動心。”黎錦的臉騰一下紅了。“說這個干嘛?”黎錦推開他,手臂卻欲蓋彌彰地搭在他肘間,“況且你這樣說,考慮過黎錦本尊的感受嗎?”李奕衡忍不住笑出聲:“抱歉,只是我顧不了那么多了?!?/br>黎錦也笑了:“快走吧,別再讓別人等了。記得給我打電話,還有,早點回來?!?/br>直到李奕衡的飛機起飛,變成天邊那一個再也看不清的小白點,黎錦才轉(zhuǎn)過身,緩緩走出機場。李奕衡的司機仍舊等在外面,見他出來,與他笑著打招呼。兩人都是老熟人了,一路聊著天回到市內(nèi)。到藝歌公司門口,司機卻忽然安靜下來,指著不遠處的車子問:“那是賀先生的車吧?”黎錦仔細一看,還真是賀文正。這段日子來,何家與蔣勁爭地盤爭得厲害。明面上,何氏的生意都落入舒慕手里,但黑道上,何家的勢力卻還是由何悅軒牢牢掌控著。黑道比白道更重義氣,他本人雖不露面,但一直通過電話遙控國內(nèi),國內(nèi)也唯他馬首是瞻。外面人都傳,何家老大是想借助黑道手段把親弟弟和舒慕拉下馬,自己回何氏做主。但傳言吵吵鬧鬧幾個月,如今的局面還是一團亂麻,反倒有新傳言,說舒慕歸攏了何氏明面上的生意,就要對私下里那些見不得人的下手了。作為蔣勁的左右手,賀文正被看做這場爭斗中的重要人物。他文質(zhì)彬彬,看上去像個飽讀詩書的大學教授,但論起殺伐決斷,卻絲毫不遜于黑道出身的蔣勁。李奕衡曾對黎錦分析,要算計賀文正,必須得拿出十倍于算計何悅軒的心思。對目前的李奕衡乃至李氏而言,大局初定,以和為貴,還不適合再有什么大動作。更何況,蔣勁的命根子除了老婆就是兒子,老婆好端端在他炕頭上,兒子……黎錦抿唇一笑,平時見不著也就罷了,既然碰見了,說不得要打個招呼。他對司機交代了一句,推門走到賀文正面前,略低下身子笑道:“賀先生,來找駱飛?”賀文正的車窗降下一半,見他來了,直接跨出車子,笑道:“黎經(jīng)紀,真巧。大哥明天生日擺宴,想問問少爺能不能回去一趟。我給少爺電話他沒有接,只好自己跑一趟過來請了?!?/br>駱飛早知道親生父親來了K城。當年那點耿耿于懷隨著時間推移漸漸逝去,只是心里仍有個疙瘩解不開,他便總躲著蔣家人。蔣勁是急脾氣,瞧兒子這樣就來氣,往往搞得父子倆好不容易見一面還不歡而散,因此來找駱飛的活,賀文正攬了下來。“明晚?那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駱飛這幾天去海南拍廣告,大約明天中午就回來了,下午我放他假,自然去得成?!崩桢\笑道,“賀先生事忙,也不能總是這樣白跑一趟,不如我把駱飛的日程表拷貝一份給你,怎么樣?”“那就太感謝黎經(jīng)紀了!”賀文正感激萬分,“對了,大哥特地叮囑,要是黎經(jīng)紀有時間,歡迎你到時也一起來。少爺?shù)陌l(fā)展多虧黎經(jīng)紀費心,大哥惦記著要當面感謝您?!?/br>“感謝倒是言重了,工作職責而已。不過蔣先生壽宴,我自然要登門祝賀,沾沾喜氣的。”黎錦略一頷首,“賀先生,要是沒別的事,我先上去了?!?/br>說完一笑,轉(zhuǎn)身便要進藝歌大廈。賀文正卻忽然叫住他:“黎經(jīng)紀留步。最近底下的兄弟抓到個人,你應(yīng)該感興趣。要是不忙,跟我一起去看看如何?”我感興趣?黎錦眉梢微挑,笑道:“好?!?/br>☆、第一百八十四章上了賀文正的車,一路出城,過了四環(huán)橋便往偏僻的地方開去。路上賀文正有一搭沒一搭跟他說著閑話,卻半個字不提待會兒要帶黎錦見什么人。黎錦看他這么沉得住氣,自己也沒什么耗不起的,便接著他的話頭天南海北胡侃。眼看著快侃到達沃斯年會,賀文正話鋒一轉(zhuǎn),笑道:“大前天,有兩個人做了些不規(guī)矩的事,犯到我們手里。下頭的兄弟本來想按規(guī)矩處理,沒想到一問,倒從他們嘴里掏出點別的東西。”黎錦眉梢微挑:“與我有關(guān)?”賀文正看了他一眼,笑道:“正是。”直了直身子,“不知你聽沒聽說過一個叫黃二子的人?”黃二子?黎錦周身劇震。霎時間,那個冰冷的夜晚,那滿地變黑的血水,那個圓睜雙眼,死不瞑目的可憐線人又浮現(xiàn)在黎錦面前。錄音,那份直指殺害柯遠兇手的錄音,至今仍不見下落……“賀先生抓到了當初殺黃二子的人?”黎錦沉聲問。賀文正笑著點頭。“怎么回事?”黎錦問。“這個……我也說不清楚,所以不如待會兒黎經(jīng)紀自己問?!辟R文正看了眼窗外,“正好,到了?!?/br>蔣家在郊區(qū)有幾處地方,專門用來關(guān)一些不方便擺在臺面上處理的人。黎錦跟隨賀文正下了車,迎面便是一間看上去沒什么特別的古樸民房。司機走上前去,對著銹跡斑斑的鐵門短促地敲了三聲,又拖長音敲了三聲,沒一會兒,門開了,一個身穿黑夾克的平頭青年走了出來。“文正大哥,”平頭青年略一頷首,走到賀文正面前,“來看那兩個人?”賀文正點了點頭,并沒有向他介紹黎錦:“帶我們進去看看?!?/br>“是?!逼筋^青年便很識相地忽略黎錦存在,前頭開路,帶他們進去了。院子兩進,前面看上去只是平常民居,搭伙做飯,很有生活氣息。往后走,正房三間,擺著電視電腦各色家電,也沒什么不妥。黎錦本以為人八成是關(guān)在偏房里,沒想到平頭青年直接帶他們進正房去。推開門,直走至對面,到再沒有路的時候,平頭青年一挪柜子,后面竟然有一扇低矮的小門。小門與墻壁一個顏色,沒有把手沒有窗,要不是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平頭青年手腳并用,將門推開,自己先躬身踏了進去,摸著墻邊一條燈繩點著了燈。燈光昏黃,將大約只有十平米的空間勉強照亮。黎錦心頭涌上一股莫可名狀的緊張。房間正中擺著兩張椅子,兩個身材瘦削的人被五花大綁固定在椅子上,兩眼蒙著黑布,嘴里捆著一根布條。感受到有人進來,他們像待宰的生豬似的呼喝起來,不要命似的扭動著身子,其中一個扭動幅度太大,甚至將椅子帶倒,連累自己狼狽地跌在地上,揚起一陣黃土。平頭青年看了一眼賀文正,抬腳走過去,狠狠給了倒在地上那人一腳,喝道:“老實點!”那人悶哼一聲,兩人當即怕得不敢吱聲了。賀文正走過去,施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