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書迷正在閱讀:按頭式出道、心肝rou(穿書)、[綜漫]黑子哲也的冒險、戰(zhàn)五渣的我成為了魔王、唐家有只狼、撿個總裁生包子、撿回一堆夢想、種田之流放邊塞、憤怒值爆表[快穿]、重生之地產(chǎn)大亨
慕原來仍舊佩戴面具活著,對一個根本不曾愛過的人虛情假意,他要嘲諷舒慕機關算盡,卻最終不得不曲意討好這樣一個無能的草包,他更要嘲諷自己,彼時看他們濃情蜜意,竟為之心思大亂,嫉妒瘋狂。黎錦渾身是傷,胸口憋著口氣喘了半晌沒上來,卻仍舊瞧著舒慕的臉冷笑。想想自己竟在何氏酒會上對何家二少心生嫉妒,便覺得根本多余。自始至終,舒慕?jīng)]愛過他,沒愛過何悅笙,他最愛的,只有自己。黎錦伏在地上,他冷冷地看著舒慕朝他走來,那行進的腳步踉蹌而緩慢,甚至有意無意間繞了個彎,又想接近他,又怕接近他似的,最終,仍舊蹲在他的身邊。“……所以阿舒,黎錦該死,我今天是非殺他不可的?!焙螑傮先耘f絮絮叨叨念著他的殺人論,那目光幾近癡狂,“阿舒,你不要攔我,你該幫我,就像咱們當初,一起殺了礙眼的柯遠那樣……”“柯遠跟你到底是什么關系?”突然,舒慕猛地提起黎錦的衣領,將他拉向自己,“為什么你會對他的死因如此在意?是不是他曾見過你?是不是他曾對你說過什么?告訴我,告訴我!”舒慕表情猙獰,每字每句,都像從牙縫里生生擠出,到最后一句,已經(jīng)歇斯底里。即便任性恣意如何悅笙,也懾于他的氣勢,震驚之下,連抱怨他打斷說話都不敢,就緊緊閉上了嘴巴。而被提著衣領拽起來,大半個身子懸空的黎錦,卻始終聽不到似的,低頭不語。“告訴我,為什么!”黎錦越是不答,舒慕心中的疑問就越蹦越多,他手指抽緊,仿佛想就這樣扯碎黎錦胸前脆弱衣料,挖出他的心,瞧瞧藏在里面那句實話,“是不是你之前就跟柯遠認識?是不是他曾對你說過什么?他有沒有提過我,他是怎樣說我……”忽然,面前的黎錦動了。他經(jīng)歷車禍又慘遭一頓拳腳,渾身骨頭都不知斷了沒斷,這會兒一直是進氣多出氣少,要不是眼睛睜著,跟死了也不差多少。舒慕提起他,他嚇了一跳,卻仍沒多大反應??纱藭r此刻,他卻忽然伸出手,朝舒慕抓去。那雙手微微顫抖,卻像滿載了憤怒與不甘,快而有力,狠狠地攥住舒慕頸間項鏈,用力一扯——項鏈應聲而斷,接著,黎錦反手,將它遠遠拋在一邊。金屬項鏈在地上蹦了幾下,發(fā)出清脆的低響,接著撞到墻邊,與塵埃為伍。何悅笙心口一緊,下意識看向舒慕。那項鏈,是舒慕整日戴上身上的,一根黑繩串起兩枚指環(huán),白金質地專業(yè)訂做,內(nèi)側,刻著簡單卻永恒的愛語——“FOREVER LOVE”。這是他跟柯遠的定情指環(huán),當年他逼走柯遠時,柯遠曾取下交還給他,那時,他便一直戴在身上。即便何悅笙為此跟他大哭大鬧,都不曾取下。而現(xiàn)在,它們被孤零零地,扔了出去。“別再提柯遠的……名字……”黎錦目眥欲裂,一字一頓,卻異常清晰,“你……不配!”舒慕身子一震,指間大力猛然流失,就連身上都結冰一樣冷了起來,下意識松開了手。黎錦沒有著力點,撲通一聲倒回地上,仰躺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阿舒!”就在舒慕心頭大慟,瀕臨情緒崩潰的前一秒,何悅笙忽然撲了上來,緊緊抱住他的脖子,“阿舒,看著我,別去想柯遠,看著我,你只要看著我就夠了!我不許你去想柯遠,柯遠已經(jīng)死了,是我,現(xiàn)在是我陪在你身邊!阿舒,看著我!”☆、第八十九章何悅笙深深將頭埋在舒慕懷中,斷續(xù)而狂亂的悲鳴足足持續(xù)了兩三分鐘之久,舒慕才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他輕輕回抱住何悅笙的脊背,溫柔地在他脊柱間撫摸。“是啊,是你……我身邊的人,是你……”他的目光漸漸不再混沌,這般喃喃片刻,忽然低聲笑了出來,“笙笙,你還想殺黎錦嗎?”何悅笙只覺得心如刀絞,此時此刻,喚回舒慕的心比什么都重要,聞言,緩緩抬起頭來,用含淚的眼睛凝視著自己的愛人:“不想了。”“笙笙,你如果真的想殺他,大可以叫人跟在他后面,等他剎車失靈車禍未死的時候補刀,或者選個別的辦法,無聲無息地做掉他。”舒慕伸出拇指,揩掉何悅笙眼角的一星淚花,“你何必自己這樣大喇喇露面,叫他變做鬼都知道該去恨誰?”何悅笙怔怔地看著舒慕,指尖的溫度帶著一點點涼,叫他下意識戰(zhàn)栗。“我……我不想叫他那么輕易地死了,況且,既然他總是要死的,就算見了我是誰,又有……又有什么關系?”何悅笙轉頭看了一眼黎錦,那人自剛剛起就無聲無息,仿似那一個甩手的動作耗盡他渾身的氣力,“阿舒,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要……把他送回去?!?/br>郊區(qū),馬路,黑色別克轎車以每小時100公里的時速超速疾行。黎錦雙手雙腳被緊緊捆住,打橫放在車后座上。前座,司機是個看上去不到三十的年輕人,自上車起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副駕駛坐著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黎錦努力撐頭去看他,只見他嘴唇抿緊不茍言笑,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且他警覺性十分強,察覺到黎錦正在看他,直接一眼瞪過來,惡聲惡氣道:“看什么看?想吃拳頭?!”黎錦這一天,車也煩了打也挨了,還落在變態(tài)何二和仇人舒慕手里,搞得如今這樣,連喘口氣都從頭到腳疼過一遍恨不得暈過去,只覺得沒什么事是他遭不住的。所以對方這樣威脅他根本不怕,反倒提起三分力氣,開口道:“你們……要帶我……去哪兒?”想也知道,不會有回答。黎錦雖然躺在車座上,可窗外景物卻看得清清楚楚。過路的通通是樹,許久才有座高樓的影子還在遠遠的地方,應該是郊區(qū)。他在這座城里生活了十年多,憑借那一閃而過的高樓掠影便能判斷出,這不是去往城里的路。所以舒慕那句所謂的“送回去”,不是送他回藝歌公司去,更不是送他回李奕衡那里去。那他們要帶他去哪兒?想明白這一層,他越發(fā)心驚膽戰(zhàn),難不成剛出狼窩又進虎xue?他死過一場,實在惜命的很,單看他明明遍體鱗傷卻仍撐著一口氣不愿暈倒過去就知道。可他為魚rou,別人把他雙手雙腳捆住正在磨刀霍霍,他又有什么辦法,除非……黎錦目光發(fā)狠,人被逼到極點,總能干出些旁人預料不到的事情來。他心想,自己反正已經(jīng)車禍過一次不怕第二次,副駕那男人腰間別著槍,恰好探出來在座位懸空處,離自己很近,待會兒可以……“五哥,你看!”忽然,司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