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7

分卷閱讀107

    下同胤祺打招呼,氣氛一時竟是熱絡得很。直到穿過一間堂屋,又進了一處似是密閉的小院子,耳邊嘈雜紛亂的人聲才終于消停了下來。

“這就是咱們做事兒的地方了,旁人是不會隨意開這扇門的,連條子都只能有專門的人出去取才行。”

胤祺領著他到了這一處自個兒辦公的小院子,噙了笑意溫聲介紹著,又親自搬了把椅子給他坐下歇息。張廷玉忙連道不敢,仔細看了一番這處清幽的院子,才總算在心里頭暗暗地松了口氣:“阿哥,臣——在下……”

“用不著糾結稱謂的,我現(xiàn)在也是白身呢——我在這兒名義上是給我?guī)煾笌兔Φ?,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只知道我叫瑾初。師兄在人前切莫叫漏了嘴,記著你是我表哥,咱們倆都在這兒幫忙也就夠了?!?/br>
胤祺脫了外搭隨手擱在一邊兒,又親自打井里頭扯出來了個籃子,里面竟是裝著兩罐米酒。張廷玉茫然地被他在手里頭塞了一罐,下意識捧在手心,只覺著粗樸的陶罐被井水鎮(zhèn)得冰涼,一打開便散著一股沁人心脾的甜香。

“咱們這兒的東西少,只能自力更生的把日子過得舒坦點兒了。師兄不必拘謹,將來這院子就是咱們倆的,還有好些日子得慢慢兒過呢?!?/br>
胤祺淺笑著溫聲交代了一句,不由分說地拉了張廷玉坐下歇息,自個兒微負了手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院中早已同以前大不相同的景致,挨處仔細查了一遍才滿意地微微頷首道:“巨門,文曲,你們倆干得挺不錯——回頭兒等祿存跟破軍回來了,一塊兒去貪狼那兒領賞去。”

張廷玉半點兒也沒看出這院子里頭有人來,茫然地向四周張望著,卻見身旁古樹的樹冠微微一動,竟是無聲地躍下了兩個黑衣人。兩人的年歲倒是都不大,一個看著不過十五六歲,另一個看著要略年長些,卻也顯然尚未及冠。這兩人竟像是半點兒都沒看見他似的,只規(guī)規(guī)矩矩地沖著胤祺單膝跪下,恭敬齊聲道:“多謝少主!”

“沒事了,先退下吧。”胤祺溫聲應了一句,又示意張廷玉走過去看院中的木樁陣,輕笑著介紹道:“師兄你看——這是我臨走叫他們修下的,我管它叫‘山河陣’。這些木頭樁子看似散亂無序,卻是按照培公先生的里省、道、府的位置逐一設下,這兩條水系,就是黃河跟長江。”

張廷玉聽得訝然,忙快步走過去仔細看著,這才隱隱覺出里頭的門道來。那些木樁子釘著的位置,恰是以每省最要緊的道府為基點,向四周的樞紐輻射,竟是將大清疆域囊括這一方小小的院子之中,足見主人匠心獨運。只是不知為何,每個木樁邊上都牢牢地綁著一個草靶,上頭仿佛還有不少被射穿過的痕跡。琢磨了半晌,終于還是忍不住好奇道:“阿哥,不知這草靶……又是做什么的?”

“這個——這個就是我覺著好玩兒?!?/br>
胤祺啞然一笑,摸了摸后腦訕笑著低聲道:“總不能整日都撂在這兒,到底占了練功的時間。我就想了這么個法子,一邊分條子一邊練暗器功夫,等一沓條子按著地界兒分類完了,我這鏢也就都扔出去了——師兄莫怕,我的準頭還是有的,總不至于傷著別人……”

他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反倒叫張廷玉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目光也不由跟著顫了顫,望著自個兒這個師弟的目光仿佛又多了一絲警惕——古語說得好,這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他到底是一不小心……被父親給賣到一個什么要命的地方來了?

——

雖說著織造府里頭的日子處處充滿了驚險跟刺激,可一旦真忙活起來,張廷玉卻也根本沒功夫再擔憂自家的生命安全了——三十多個省送上來的密信,一大半兒都是在說水災的具體情形的,胤祺沒工夫逐個兒的理清,只能由貪狼跟文曲負責分類,再交由他按著日子地整合謄抄,好等回鑾時再呈給皇上御覽,片刻都耽擱不得。

越是往下抄寫,也就越覺著觸目驚心。直看到第三日的災情折子,張廷玉手中的筆幾乎抖得落不下去,沉默許久才啞聲道:“下頭的災情……竟已到了這等地步嗎?”

“這些都是最底下的人報上來的,所以恰恰也是最可信的?!?/br>
胤祺捏著曹寅的折子一目十行的看著,時不時地謄抄下來幾行要緊的內(nèi)容,頭也不抬地沉聲應了一句。京中這三日正是秋獵的時候,下頭的官員雖已外放,可心里頭也絕不會不清楚。明知道無人主事,卻一連氣兒寫了十來封火漆折子,足見這位江寧織造已火急火燎到了什么地步。

“天災本就已是大難,遑論人禍……此等救災,還不如不救!”

張廷玉畢竟年少,學的又是最正統(tǒng)的為官之道,一時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急喘了半晌才終于寒聲開口。胤祺從未見過自個兒這個性情寬厚平和的師兄氣成這個樣子,心中不由微動,緩步走了過去看著桌上墨跡未干的紙張,越看面色卻也越是發(fā)沉:“發(fā)死人財……這就是明珠賣出去的這一幫子廢物點心干的好事兒!”

“國之蠹蟲,社稷碩鼠——這等心中只有私利之人,有何臉面忝列于朝堂之上?”張廷玉原本尚對明珠的行徑并無認知,只是看那一本賬冊心中震撼罷了。可如今竟親眼所見這些個明珠的黨羽們胡作非為,明明災情已嚴峻至此,卻仍不思救災安民,反倒趁機強賣棺材收買人口,依然大肆剝削著那些個無辜的災民,竟是忽的生出一股子浩蕩激切的正氣來,一把握了胤祺的腕子厲聲道:“阿哥若要參明珠,我張家必附議一本!”

“師兄,此事已用不著我們出手了?!?/br>
胤祺淡淡勾了唇角,單手輕輕按上了張廷玉的胳膊,微垂的眸子里驀地閃過一抹寒芒:“秋后的螞蚱,蹦噠不了多久的……”

他身上的氣勢只是一現(xiàn)即收,卻叫張廷玉原本義憤填膺的胸口驀地一滯,竟似是瞬間叫那寒冰臨身似的,不由自主地輕輕打了個哆嗦:“阿哥……”

“來吧,咱們還得接著干呢?!?/br>
胤祺卻又輕笑著揚起頭,神色又歸于往日的清朗柔和,仿佛方才的氣勢不過是一場虛幻。張廷玉怔忡地望著他快步走回去接著翻看折子的背影,手中的毛筆止不住的顫了顫,便在那張紙上不小心留下了一團墨跡,只好毀去了重新開始,心里頭卻依然忍不住的隱隱發(fā)寒——這樣的凜然寒意,他竟是只在幼時曾從父親的身上見過隱約幾次,如今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修身養(yǎng)性,也早已不再有這般的雷霆之怒了。

他雖稟性持重端方,卻也畢竟出身名門自視甚高,原本對皇上叫這么一位小阿哥來主事便頗有不解。跟著進了這織造府,見了那山河陣,雖驚異于胤祺的別具一格匠心獨運,卻也不由得叫那米酒跟靶子引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