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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想是沒有大礙的。”侍女回答。似乎是聽到了外邊的聲音,金鈴清亮的聲音從房里傳來:“是徐哥哥嗎,徐哥哥你進來吧?!?/br>許庚也沒有什么忌諱,推門而入,金鈴已經(jīng)一掃昨日萎靡的樣子,看樣子已經(jīng)精神了不少,看來昨天確實只會太累了。“好點了嗎?”許庚問道。“好多了,我沒事?!苯疴忂B忙回答。“昨天是我疏忽了?!痹S庚心中依舊有些過意不去。“沒事沒事,我真的沒有事啦,”金鈴見許庚自責(zé),連忙安慰,“怪我自己太沒用了。徐哥哥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這里就是你主人的家嗎?”“找到了?!痹S庚答。“看到徐哥哥這么開心,我也開心啦?!?/br>開心?許庚也不知道金鈴從哪里看出來自己開心,不過他現(xiàn)在確實是安心了,雖然沒見到莊主,但是知道莊主沒事,他也就放心了。“徐哥哥還沒吃飯吧,他們剛剛正好送飯過來,我們一起吃吧?!币宦犜S庚這么說,金鈴連忙岔開話題。“好?!?/br>雖說是一起用飯,其實是金鈴躺在床上,許庚坐在桌上,各自吃各自的,不過即便如此,金鈴也是高興的。吃完飯,金鈴要求道:“徐哥哥,我還是走不動路,你能不能扶我出去曬曬太陽,我躺著難受?!?/br>“好?!爆F(xiàn)在許庚幾乎有求必應(yīng),他想到昨天的情況,金鈴根本不能下地,于是干脆打橫抱起了金鈴,往房外走去,金鈴圈著許庚脖子只盼著這一點點路能走得再慢些。走至房外,來到院中的石凳旁,許庚小心地將金鈴慢慢放了下來。“嘭!”突然身后傳來一陣響聲,許庚警惕連忙回轉(zhuǎn)身來,眼前之人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莊主???許庚一時呆愣,竟不知作何反應(yīng)。他沒想到會這么快這么突然見到莊主。許晏之沒有說話,他緊抿著嘴,胸口卻在不斷起伏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此時正傻傻站在偏院中的人。兩個人似乎都凝固住一般,金鈴見門口這人古怪,伸手扯了扯許庚的衣袖,“徐哥哥,這是誰呀?”經(jīng)金鈴這一提醒,許庚似乎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般,迅速前行至許晏之面前,單膝跪了下來:“莊主?!?/br>許晏之低頭緊緊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起來。”非常非常輕的幾個字眼,許庚迅速站了起來,依舊微微低著頭,卻慢慢抬起了眉眼,看向許晏之。許晏之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從昨日午夜收到信報后,他沒有騎馬,一路以輕功以最快的速度趕來,這一路幾乎耗盡他所有內(nèi)力。許晏之緊握著雙拳,克制著幾乎控制不住顫抖的雙手,不知是因為一夜竭力奔走,還是其他。直直地盯著眼前之人,不敢眨眼,不敢動作,怕又是做夢。若是做夢,那就讓這一刻再久一點。看著許晏之的樣子,許庚目露擔(dān)憂,不由得上前一步,“莊主,是否身體不適?”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是真的嗎?緩慢而又猶豫地,伸出依舊輕微顫抖的右手。靠近蒼白的臉龐,卻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又停了下來。這是第幾次,半夢半醒之間,每次想要再靠近些,想要伸手觸碰之時,就灰飛煙滅。許庚困惑地看著眼前似乎有些異樣的莊主,不由自主地再靠近一步,“莊主……”卻正好讓許晏之伸出的手觸到了自己的臉頰。摸得到,溫?zé)岬?,活著的…?/br>許庚話沒說完,卻突然眼前一晃,往前栽倒,倒入許晏之懷中。后頸被緊緊地扣著,前胸緊貼著,他感覺到莊主胸口劇烈的跳動,許庚伏在許晏之胸前,不敢動。許晏之在懷中之人的頸項之間,深深吸了一口氣,隨之一聲輕輕的嘆息。“莊主,我回來了?!痹S庚輕輕說道。許晏之全身一震,他忽地一把抱起許庚,轉(zhuǎn)過身來,也不管方才已經(jīng)聞訊趕過來的蘇謙和連成焱幾人,抱著許庚跌跌撞撞出了東院,直奔正院廂房而去。“昨夜才派人去通報,莊主怎么現(xiàn)在人就到了?”鐘云龍瞪著眼。“想必是連夜以所有內(nèi)力催輕功而至。”連成焱知道自己的輕功和莊主差不多,預(yù)估了一下兩地之間的距離,得出結(jié)論。“只怕這片苦心怕是白費?!碧K謙道。鐘連兩人莫名地看了看蘇謙,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77(完結(jié))77許晏之一腳踹開房門,抱著許庚進入房內(nèi)。經(jīng)過一夜奔波,許晏之本就已經(jīng)精疲力竭,現(xiàn)在抱著許庚走了一路更是有些吃力,此時幾乎是抱著許庚兩人齊齊倒進了房內(nèi)床上,許庚下意識地連忙打開身體護住許晏之,讓許晏之的力氣全卸在自己身上,同時稍稍抬高腰部,不讓自己壓到環(huán)在腰上的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言不發(fā),許庚也就靜靜地不說話。耳邊急促不穩(wěn)的呼吸聲逐漸趨于平緩,卻依舊沒有任何動靜,許庚整個人被壓得實在有些受不住,兩只手臂被緊緊卡在身側(cè)無法動彈。以前武功在身的時候還可以忍著,現(xiàn)在他的身體承受能力不如從前。他想了想,嘗試著稍微把手臂抽出來一點,卻沒想到剛挪動一點,身上之人卻突然受驚似的猛地抬起頭來,雙臂忽地被禁錮地更緊。許庚看向眼前之人,入眼的是布滿血絲的雙眼,和有些蒼白的面龐,眼神由無神漸漸聚焦成清明,緊盯著自己的方向,原來許晏之方才根本是睡過去了。許庚見狀,實在有些擔(dān)憂,輕輕開口:“莊主……”話還沒說出口,卻突然再發(fā)不出聲音,雙唇已被封入對方口中。若說這個吻溫柔,是絕對算不上的,仿佛被吸光了身體里的所有空氣,到最后幾乎令人氣短到暈眩。若說這個吻粗暴,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連捧著頭的雙手都是小心翼翼,似乎就怕稍稍用力,眼前的人就會碎掉一樣。這似乎是二人之間第一次如此溫柔平和毫無欲念的親吻,仿佛只是為了確認對方的存在,許晏之沒辦法讓自己將這個親吻停止,他感受著許庚笨拙地承受自己的貪吻,似乎完全不會回應(yīng),只是耿著脖子微張開嘴,由自己予取予求。每次想要停下來,卻在準備離開的瞬間,又無法克制地留戀在對方薄薄的雙唇之間。直至兩個人都似乎再沒力氣,許晏之才漸漸分開彼此,鼻尖對著鼻尖,輕輕地磨蹭,讓鼻息依舊互相纏繞,這個吻終于讓一切不真實變得真實。許晏之看著許庚,想開口,卻不知從何說起,人在懷中,還有什么好說的?本以為天人永隔,再無希望,卻沒想到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