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歡咬人的嗎?床事對于許庚來說,曾經(jīng)是他宣泄正常欲望時不得不選擇的途徑,也是無法很好自控的證據(jù)?,F(xiàn)在則是為了配合許晏之的做戲而不得不服從的命令。他一直不覺得床事是享樂之事,所以現(xiàn)在倒也沒覺得怎樣,他見過妓院里承歡于人身下神色痛苦的女子,便猜想或許承受一方都是這般難受的。正在他思考之際,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刺痛,許庚差點驚叫出聲,但在這之前他很快將之按在了喉嚨中沒有叫出來。許晏之聽到頭頂傳來一聲悶哼,聲音雖然極輕但仍能聽到,這完全談不上呻吟的聲音,卻仿佛突然打開了許晏之身上的某個開關,他本來還勉強控制著的力道一下子徹底釋放了出來。許庚胸前原來暗棕色的兩粒,在長時間的撕扯和啃咬之下,已經(jīng)變得暗紅,因為痛感而稍稍挺立起來,許晏之恨不得將它咬下來放到嘴里撕咬。他本不是在床上會如此暴虐之人,身下之人卻勾起了他不常見的另一面?;蛟S是因為身下之人予取予求的態(tài)度,讓他無需有任何平日的顧忌,而且這人不是女子又非他喜歡之人,因此也無法讓他生出一絲半點憐惜之情。許庚皺眉,莊主似乎咬得更狠了,其他地方倒還可以忍受,只是胸前兩點卻是異常疼痛,他不知道那是他自己的敏感之地,咬得重了自然比別的地方要痛上幾倍。他咬緊嘴唇,指甲摳進手掌,想用另一邊的疼痛緩解胸前不可名狀的痛楚。只是這樣好像也是徒然,他不禁挪了挪身體,下意識地想躲避那種難受。卻沒想到挪動身體的時候,腿上突然碰到極熱極硬的東西。剛開始他還沒有意識到,只是一味地繼續(xù)想閃避,直到感到許晏之手上突然加深的力道和陡然加重的喘息,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碰到的是什么。他一下子便僵硬了身體不敢再動,他其實不知道是他扭動的身軀加快了許晏之的欲望,他只知道他碰到了莊主的那里,于是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許晏之本來還想做點前戲,他記得這個人在上次之后發(fā)過燒?,F(xiàn)在卻完全顧不上了,他急切地想要進入,想要那種被毫無抵抗地容納的快感。沒有做任何前戲,也沒有任何提醒,許晏之突然將許庚翻過身來,提起身來便將自己的火熱埋入了許庚的體內(nèi)。很緊很澀夾得他有點痛,但他不想退出來,還是一味地往里面挺,身下的人僵硬了,他照舊拍了拍那人的屁股示意他放松。許庚抓緊手下的床單,但是太痛了,即使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還是無法減少多少痛楚。但是他能感到莊主的迫不及待,自己或許弄痛了莊主,他想放松自己,本來緊咬著雙唇的牙關一點點松開嘗試著放松全身,只是身后許晏之突然又是猛力的一頂,讓他狠狠倒抽了一口涼氣,沒來得及閉上的嘴巴驚叫了出聲。許晏之的眼睛一瞬變得更加暗沉,他捆緊許庚的腰,一路挺了進去。許庚后xue已經(jīng)開始流血,正好起了潤滑作用,讓他這一下就將整根埋了進去。接下去的抽插便順利了很多,每一次抽出都是連根拔起,每一次進入又是直挺到底,rou體相觸的聲音在不大不小的房間里回響,混合著許晏之壓抑的喘息和許庚偶爾倒抽涼氣的聲音。客棧不太堅實的床鋪在激烈的動作下,不斷搖擺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仿佛即將散架一樣。許庚意識一直保持異常清醒,到后來他覺得自己好像脫離了rou體,疼痛也漸漸習慣,甚至還能思考其他問題,比如自己有沒有帶足夠的傷藥,又比如明日趕路之時怕是要受罪了。直至深夜,房間里的動靜才漸漸平息下來。剛剛的一切更像是一場rou搏而非性事。許庚趴在床上已經(jīng)滿身冷汗,敞開的后xue有點血rou模糊,一下子無法收攏,就這么張著口從中流出紅白相間的濃稠液體。許晏之躺倒在一旁感受著興奮的余韻,平息著胸口的激烈起伏。許庚躺了一會,等差不多緩過勁來,力氣也逐漸回到身體的時候,便作勢要起來,床鋪已經(jīng)臟了,莊主是肯定不會喜歡睡的。兩人身上也都是汗,必須得清洗清洗。伺候的人之前已經(jīng)被莊主安排在院外,現(xiàn)在只能自己起來做了。乍一起身,后xue感到撕裂般的劇痛,使得許庚動作有點遲緩,不過他還是咬了咬牙迅速起身。“莊主,我去找人來清理。”許晏之看著許庚起身,自己的jingye混著許庚的血絲,就這么從許庚大腿內(nèi)側(cè)淌了下來,看起來不是多么旖旎的景色,反而顯得頗為慘烈,作為始作俑者的許晏之自然不可能無動于衷。“躺下。”許庚正拿起一邊的衣服披起身準備下床,忽然聽到身后許晏之的聲音。他回過頭,發(fā)現(xiàn)許晏之已經(jīng)坐起身。“給我好好躺著?!痹S晏之上前將許庚帶回床,口氣有點惱怒,“我是這么不近情理的人嗎?”“屬下、厄,我沒有這個意思。”突然想到可能附近隨時有人,許庚忙改口。為什么莊主會這么想,他去叫人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乖乖地躺著?!?/br>許晏之將許庚按回床上,自己披衣下床。說完就出去了。許庚便聽話地躺在床上不動,自己竟然忘了莊主在人前是要作出憐惜他的樣子的。雖然時值半夜,但自然有守夜之人,幾個人又是燒水又是換床單忙了大半宿,發(fā)生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不知就里的侍從只會私下好奇,莊主怎么會看上這么個相貌普通之人。☆、1818第二日,并沒有如許庚想的一樣立刻啟程趕路,原因的話除了許庚,大概連暗中跟蹤他們的人都知道。只有許庚一人在思考莊主莫不是在這個小鎮(zhèn)有特殊安排?不過即使不用上路,許庚依舊醒得很早,昨日夜里那場□□之后,他與莊主睡于一處,讓他有些緊張,盡管之前那一次兩人也是宿于一處,不過那次莊主并不清醒,這次卻不同,所以本就淺眠的他,大早醒來后便掙扎著起床了。不過在他下了床走了不過兩步路,就被后面的一股力氣重新拖了回來,一個天旋地轉(zhuǎn)便又回到了床上。“一大早的,折騰什么,躺好?!痹S晏之其實是在許庚醒來之前沒多久醒的,他看著許庚小心翼翼地做一個動作還得停下等上一會兒,以防吵醒自己的樣子,覺得有趣便一直不出聲。直到許庚下了地,他才將他拉了回來。許庚被拉著躺下后便沒敢再動,他以為自己吵醒了許晏之。許晏之見他緊張,便將他攬得更緊,倒像是故意捉弄一樣。一點點靠近許庚的耳邊,也不說話,他看著那耳朵的顏色一點點變化直到紅透了,才低聲道:“記得在人前要叫我名字?!?/br>許晏之開口吩咐,許庚倒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