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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再對舒總有什么想法了。希望……你們幸福?!?/br>“嗯……”安歌把尾音拖得很長,像是在考量是否可信,半晌,他真誠道:“謝謝你?!?/br>謝什么?是謝他沒做什么?還是謝他留了口訊此時能找得著人?不僅字里行間,透過聲音安歌都能感覺到這個人是真的喜歡舒以杭,打心眼里的那種喜歡。他想對維斯塔說些什么,可是張了張嘴,只嘆了口氣,有重復(fù)了一遍:“謝謝你?!?/br>維斯塔笑得很開心:“你怎么這么好啊,我可是覬覦過舒總的。”“……感同身受罷了?!?/br>舒以杭看兩人還有聊下去的打算,趕緊出聲:“行了行了,說清楚就行了?!比缓笱杆賿炝穗娫?。維斯塔對著掛斷的電話發(fā)了許久的呆,最后笑了笑,把手機扔到一旁裹著被子繼續(xù)睡覺。第三十二章舒以杭長吁了一口氣,攬住沉默地靠在他身上的安歌,在人頭頂親了一口:“寶貝兒,相信我了吧?我真沒在外面亂來。有你在,我哪還看得上別人?”安歌不說話,一個勁兒往舒以杭懷里拱。他腦子有點亂。這么說是冤枉先生了……可是在任家的時候一句句誅心的話、那天早上起來看到他不在身邊,害怕得渾身發(fā)冷、到了星光看到那一幕又是一陣煉獄,這些痛苦他跟誰去說?還有那個維斯塔……既然能真的喜歡上先生,肯定是相處過很多次了。先生那種溫柔的手段誰抵擋得了?春宵幾度之后,現(xiàn)在不是照樣翻臉不認(rèn)人……他如今所擁有的,包括早晨那句愛你,也許都是別人擁有過的。他拿命換來的也不過如此。舒以杭看安歌半天沒動靜,有點拿不準(zhǔn)情況。小美人一直變來變?nèi)サ膽B(tài)度讓他不敢大意。他極盡溫柔地?fù)崦曇粢卜诺萌崛岬暮宓溃骸皠e生氣了,好不好?不管怎么說,都是我錯了,不該大晚上跑出去。隨你怎么罰我,現(xiàn)在寶貝兒理理我,嗯?”安歌從他懷里抬起頭,在舒以杭唇上輕吻一下,又垂下眼睛道:“好。”樣子乖順無比,聲音也軟軟得撩人,可是舒以杭就是覺得哪兒不對。“寶貝兒,到底怎么了?”沉默半晌,安歌低聲道:“沒什么,兔死狐悲罷了?!?/br>舒以杭身子涼了大半。這句話說得沒頭沒腦的,但他懂了。安歌向來細(xì)致,他只想著怎么給自己脫罪,卻忘了遮掩他以前是如何劣跡斑斑。這還僅僅是個少爺,要是被安歌碰到了他以前包過的大學(xué)生或者是小明星……舒以杭沒敢往下想,他強笑著岔話題:“寶貝兒這么厲害,都會用成語啦?!?/br>安歌嗯了一聲,在舒以杭害怕他又說出什么的時候,他只是摟了舒以杭的腰,道:“先生,我要去海邊。”到了酒店門口,司機給二人開門。舒以杭先下去,微微彎腰把手遞給車?yán)锏陌哺瑁唤?jīng)意地低聲道:“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吧?”老實的司機冷汗都要下來了,忙道:“舒總我什么都沒聽見!”舒以杭嗯了一聲,牽過安歌的手摟著人走了。“先生,我們和任瀟還有任先生一起吃晚飯吧?”安歌冷不丁來這么一句,舒以杭沒反應(yīng)過來:“嗯?為什么?”“今天買的西裝我很喜歡?!?/br>舒以杭沒再多問,只笑笑吻了吻他:“好,都聽你的。”舒以杭給任溪打電話過去,只道晚上有個dinner一起去,把瀟瀟帶上。任溪只當(dāng)是什么生意上的事,沒多問就應(yīng)下了。酒店的餐廳今晚不對外營業(yè),任溪帶著弟弟出現(xiàn)的時候,只見舒以杭身旁站著安歌,兩人皆是一身正裝,好看得不像話。也不知道這么短時間任溪從哪兒給瀟瀟也搞來一套合適的西裝,反正四個各有千秋男人西裝筆挺地坐下吃飯。餐廳女服務(wù)生的眼睛都要看直了。任溪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看舒以杭:“怎么突然這么正式?”舒以杭笑了笑,揶揄地看了安歌一眼,看得安歌耳尖紅紅的。“沒什么,我買了新西裝想穿?!?/br>瀟瀟瞪大了眼睛,任溪打量了安歌和舒以杭一眼,了然地笑道:“真膩歪?!?/br>瀟瀟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湊到安歌身邊悄悄問:“以杭哥沒怎么你吧?沒事吧?”安歌笑道:“沒事,我們很好。”瀟瀟聽到這個“我們”,覺得猝不及防被塞了口狗糧,自己有些不太好。依舊是安歌和瀟瀟聊小孩子的話題,舒以杭和任溪聽著,偶爾說幾句??斐酝甑臅r候,舒以杭突然壓低了聲音問任溪:“你解決好了嗎?”任溪苦笑:“說不上好不好,還和以前一樣就是了?!?/br>舒以杭嘆了口氣,也沒說什么,只道:“你們自己看,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不用等我們。我們要在這兒待上二十來天。對,還有,你們回去的時候把辛賦帶上,我都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公司還得讓他回去看著”正在跟漂亮meimei聊天的辛賦打了個噴嚏,心道該不是老大又說他呢吧?明明是兩個老大把他扔下不管的啊……“瀟瀟,上次魚尾沒給你看到,今天給你看好不好?”安歌突然說這么一句,聲音不大,但其余三人都聽見了。其中兩人暗道不好,只任溪皺了眉。安歌疑惑道:“先生,你沒告訴任先生嗎?”舒以杭苦笑,摟過自家寶貝兒親了親:“沒有?!?/br>任溪剛想小孩子的事他不必插嘴,看這會兒說到他身上了,就開口問:“告訴我什么?”眼見安歌就要把我是人魚四個字說出來,舒以杭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周圍還有服務(wù)生。“行了行了,等會兒說吧。”舒以杭招來經(jīng)理,叫他把清一個泳池出來,任何人都不許靠近。瀟瀟緊張壞了,一會兒看看哥哥,一會兒看看安歌和以杭哥,突然又興奮起來。等四個人站在泳池邊上,瀟瀟給哥哥耳語:“這就是我那天給你說的秘密啦?!?/br>任溪愈發(fā)好奇。舒以杭攬著安歌親了一會兒,又無奈道:“寶貝兒你這是干什么……”安歌垂下眼睛,輕聲道:“我這是最后一次見他們了,總要以真身示人?!?/br>舒以杭心里針扎般刺痛,只得把勸的話吞回去,親了親他的眼角。舒以杭叫兄弟倆轉(zhuǎn)過身去,他自己把這身西裝一點一點親手脫下來。小人魚不是他一個人的了。舒以杭叫任溪把瀟瀟的嘴捂上,避免一會兒叫出聲引來別人。可是等到真的看到的時候,連任溪都險些驚叫出聲。舒以杭也脫了衣服跳進(jìn)池子里去,摟住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