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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不對啊!朕難道不是特別富有的嗎?”傅幽人笑道:“皇上當然富有,但是嘛,這世上的財寶總還是有限的。便全在陛下手里,若不計算著,也有花光的時候。皇上試想,天庭降雨也要算著點數(shù),要有旱的日子呢?!被实勐勓渣c點頭,卻道:“那傅郎你說怎么辦?朕太喜歡那兩個宮殿的設(shè)計了,肯定要按著計劃來了?!备涤娜吮愕溃骸斑@也罷了,或是萬獸園咱們關(guān)了,將那些珍獸放回山林,也是可以的?!被实垡宦牐ζ沧鞊u頭,說:“不行不行!大貓小貓朕都要養(yǎng)著。”傅幽人便苦笑道:“或咱們不做大選,做小選?這奴想法子省檢省檢,還是能做得來的?!被实巯肓讼?,問道:“什么是‘小選’?”傅幽人便道:“大選是全國州縣地方都要尋合適的女子參選,所花費的人力財力不亞于一場戰(zhàn)役,若說小選,則是擇貴族適齡女子而選,倒能省檢許多。”皇帝卻道:“這小選跟之前那些安排女子進宮的活動有什么不同么?”那傅幽人便道:“以往的都是太后看名冊選的,以挑選家世為主。如今則是各貴族將畫像寄送入宮,皇上能夠御覽決斷,自然不同了。”皇帝聽了,也覺得可以接受,便點點頭說:“好,就按傅郎說的辦!”這皇帝斷好了諭旨,便去御茶房看看那三個小美人。那傅幽人也換了衣服,準備出宮休假。那昭夕兮忽而笑道:“且把你給皇上的那份賬目我看。”傅幽人聞言一愣,說:“你看哪個做什么?”昭夕兮笑道:“我就是要看,如何?”傅幽人搖頭微笑,將那報表給他。昭夕兮看了,一笑便道:“好你個傅幽人,上回你勸圣上別修佛宮,不也是用的這一份單子?也忒懶了些?!备涤娜酥蛔饕镜溃骸斑€請昭秉筆網(wǎng)開一面,奴不勝感激涕零?!闭严獾恍?,只繼續(xù)幫皇帝抄錄朱批,又說:“休假去吧,這兒有我。”傅幽人拜別了他,便出了宮門。甫一出門,他臉上之笑便褪去,便是郁郁的模樣。一眾宮人也都紛紛退避,只道這傅幽人為人沉郁,難以親近,只在皇帝、太后跟前媚笑討喜。第4章奴只想好好休一天假無論是宮里宮外,傅幽人都喜歡穿一身黑色,結(jié)合他異常沙啞的聲線,總有人戲稱他是禁宮的烏鴉。太后不太喜歡他的氣質(zhì),也不太信任他,任用他的很大原因是祁國公的推薦。再者,相處下來,這傅幽人用著還算順手,囑咐的事都能辦妥,雖然偶爾會踩踩邊界,但都在容忍范圍內(nèi)。故傅幽人很快就成了禁宮里的大太監(jiān),看著風(fēng)光,但傅幽人卻是小心翼翼,不敢擅權(quán),唯恐要是哪里踩過界,就人頭不保了。傅幽人不大喜歡笑,但是做太監(jiān)是高門檻的服務(wù)業(yè),他必須對客戶保持笑容,而且基本沒得下班,實在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職業(yè)倦怠。好不容易一個月放一天假,他臉無表情的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在街頭坐板凳上吃一碗熱乎乎的老李羊雜湯。老李雖然賣羊雜,但卻牛氣沖天,對待客人呼呼喝喝,滿口“媽的”,rou的不行,愛吃不吃。傅幽人真羨慕他可以對客戶擺這個款。傅幽人吃過了羊雜湯,便緩步走著,要回自己家里去,忽然聽得一聲叫喚,傅幽人扭頭一看,見來人是個清清秀秀的小年輕,分明就是二駙馬。傅幽人有一種想裝作不認識的沖動,但皇室成員都是他的客戶,難道放假的時候撞見客戶就能不打招呼嗎?他想問天,他做錯了什么,宮了他的刑,安排他一份一個月放一天假的工作,在這一天還能碰見難纏的客戶,他是造什么孽。傅幽人眉目冷酷的神色瞬間消散,臉上頓時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他彎腰笑道:“駙馬爺,怎么一個人?”二駙馬笑道:“我不是一個人的,我剛剛和公主吃著火鍋么,正好看到一個人好像是你,公主還說你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怎么會蹲在街口吃羊雜湯呢?我說,就是你,她還不信呢。我這脾氣,馬上就下來看,果然是傅太監(jiān)不是?”傅幽人只能笑笑,說:“駙馬爺好眼力,這樣都把奴跟認出來了,奴受寵若驚?!倍€馬拉著他,說道:“來,咱們快上去,讓二公主看看是不是你!也好叫她服氣!”傅幽人非常不想見二公主,實際上,他不想見任何達官貴人,不然他蹲街口忍受寒風(fēng)和小販的罵娘是為毛線。傅幽人硬著頭皮隨二駙馬上旁邊一家火鍋酒樓。二駙馬帶著傅幽人進了雅間,這雅間一推開,發(fā)現(xiàn)里頭果然是二公主在涮火鍋,出嫁數(shù)月了,還是那個二百斤的樣子。二公主看見了傅幽人,忙笑道:“還真的是小傅啊,坐吧坐吧?!备涤娜酥恍Φ溃骸皟晌欢际琴F人,奴不敢坐?!?/br>二公主笑道:“罷了,在這巷子里有什么講究的。他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大公主小公主的。只隨意就行。回了皇宮太后及皇上跟前再立你的規(guī)矩吧!”傅幽人告罪了好幾次,方和二公主、駙馬一起坐了。他剛坐了下來,又聽見人聲,只見門兒一開,又幾個穿金戴銀的爺們,體重比二公主略輕,但也算得上肚滿腸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傅幽人掃了一眼,都是些什么大學(xué)士或是皇親,其中還有二駙馬的老爹秦大學(xué)士。見到這些人,傅幽人的椅子上像是長了釘子一般,屁股都被刺痛了,忙猛地站起身,笑瞇瞇地恭迎幾位大人。這些老爺都是書讀很多的清流人士,一看見傅幽人,頓時不悅,那秦大學(xué)士只冷笑道:“怎么有他?難不成是來侍席?老夫萬萬受不起呀!”傅幽人心中吶喊“奴只想放假回家”,卻仍道:“奴也不知大人在此,有失遠迎。為免擾了各位雅興,奴還是先告退罷?!敝袝崛藢幘齾s笑道:“既然來了,便一起坐著吧。”眾人一同坐下,傅幽人如坐針氈,忐忑不安,完全不想吃這一頓火鍋。總的來說遇見多大的官也還好,越大的官越不會不給傅幽人面子,彼此都很隨意。但是秦大學(xué)士卻不同。他是清流文官。這些清流文人脾氣又臭又硬,由于沒法“武死戰(zhàn)”,就尋思著怎么“文死諫”,難得遇上個這么蠢萌的皇帝,他們平常上奏都是自殺式的,天天在家挑棺材,沒有在怕的,如果哪天被揍了,他們還會覺得很爽,有機會名留青史了。那秦大學(xué)士又說:“這皇上選秀的念頭,是怎么來的?如此旨意,想必也是有傅太監(jiān)的功勞吧?”傅幽人道:“奴不敢妄測圣心。”過了半日,又有侍人進來,添酒添菜。那齊翰林笑道:“咱們再來幾碗虎鞭湯如何?。拷o咱們傅郎補補身子也是好的?!备涤娜寺勓裕樕蛔?,心里卻想:“老子若是年輕個幾歲,眼前一鍋牛rou火鍋就潑你鞭上了?!庇忠粋€食客笑道:“這倒不錯,這兒可有虎鞭酒?”那侍人便道:“只有鹿鞭。”齊翰林笑道:“也是一樣的,將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