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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堂皇的話了,你用母親的身份教訓我,無非是不想將那套房子給我,你們別以為我還是以前的唐梔,任由你們搓圓捏扁,今晚我就要搬走,下午我回來拿行李,你們準備好鑰匙?!?/br> “唐梔,你還未滿十八,沒有我點頭,你別想……” “如果我下午回來看不到鑰匙,那么明天金平市的頭條,就是沈文濤霸占唐家產(chǎn)業(yè),欺凌唐氏孤女的新聞?!?/br> 唐梔打斷了王琴的話,說完就起身走了,任憑身后的王琴如何怒吼,她都沒有回頭。 沈雨馨恨恨的瞪著唐梔的背影,那套房子她知道,就算已經(jīng)過去十年,那個小區(qū)依然是金平市最高檔的小區(qū)。 沈文濤努力了這么久,怎么可能容許自己多年的隱忍功虧一簣。 唐梔的話說在刀刃上,她知道沈文濤不會冒這個險,一套房子和唐氏集團相比,孰輕孰重,他分的清楚。 只不過沈文濤大概想不到,年僅十八歲的唐梔,野心早已不僅僅是一套房子而已。 第29章 野心(3) 唐梔和沈雨馨都去學校了,沈文濤還沒去公司,王琴坐在沙發(fā)上沉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文濤看著王琴,臉色不善的開口:“跟我去書房,我有話要和你說?!?/br> 王琴看著沈文濤上樓的身影,眉頭皺了皺,終究是起身跟他進了書房。 “如果你要說的是房子的事情,我覺得完全沒必要,唐梔的話你都聽到了,如果不給她,你在唐氏集團會很尷尬,董事會也必定借此找你麻煩?!?/br> 沈文濤怒容滿面,再也不似以前的和顏悅色,他將王琴逼至角落,陰陽怪氣的道:“你早就想把那套房子給她了對不對?” 王琴別過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別裝了,你跟她多年的母女情分,你心里終究是牽掛她的?!?/br> 王琴眼眶有些紅,伸手推了沈文濤一把:“那套房子本來就是季豐留給她的,給她也是應該。” 沈文濤一把掐住王琴的脖子,赤紅著雙眸發(fā)狠咬牙:“季豐季豐,你心里眼里只有唐季豐,他死了這么多年,你還滿心滿眼都是他,王琴,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雨馨才是你的女兒!” 王琴呼吸不暢,用力掰開沈文濤的手:“你放開我,你瘋了嗎!” 沈文濤將她甩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冷聲嗤笑:“是不是當了多年的唐夫人,你就忘了,你真正的男人,一直都是我?!?/br> “沈文濤,你得到的還不夠多嗎?從市井混混到唐氏總裁,你還不滿意?” “我當然不滿意?!鄙蛭臐紫律碜樱骸疤萍矩S跟我有奪妻之仇,他害我一家三口分開多年,現(xiàn)如今,我奪他財產(chǎn),毀他女兒,都是他唐家欠我的!” “沈文濤,你無恥!” 王琴眼里充斥著鄙夷,她早就知道,他和唐季豐,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當初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心里有人,你自己說的你不介意,后來我有了雨馨,我是真心想和你好好過日子的,季豐回來,我也想跟他說清楚,是你野心勃勃,貪圖富貴,讓我嫁給季豐,現(xiàn)在說什么奪妻之仇。” “你夠了王琴,季豐季豐,你有完沒完,你很清楚唐季豐為什么娶你,他不過是想找個對他死心塌地的女人,好照顧他女兒而已,你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免費保姆,你不是也對他還有唐梔,心存怨恨嗎?” “沈文濤,你別沒心沒肺的,這些年,我什么都聽你的,對唐梔也是不聞不問,你想要唐氏,我一直在幫你,你還想怎樣?” 沈文濤面色有所緩解,隨即誘哄:“王琴,你是我老婆,雨馨是我們的孩子,難道你忍心雨馨往后再跟著我們吃苦?” 王琴面露愧疚:“雨馨是我的親生女兒,我自然不忍心她吃苦?!?/br> “這就對了,你要記住,我們才是一家人?!鄙蛭臐焓謹堊∷骸鞍⑶伲茥d的態(tài)度你都看到了,她…不能留了?!?/br> 第30章 蝴蝶效應(1) 劉培培真的死了,沈雨馨到了學校,聽大家都在議論,就知道唐梔說的是真的。 平日里,劉培培眼高于頂,只跟沈雨馨走的近,現(xiàn)在她死了,大家對此也沒多少感覺,只是忍不住八卦而已。 幾個同學湊到沈雨馨課桌旁,一名女同學主動攀談:“雨馨,你知道劉培培的事情吧,聽說她摔進她家的鱷魚池被活活咬死了,真是可憐啊,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這么倒霉啊,不會是報應吧。” 劉培培欺負了唐梔整整三年,他們都看在眼里,平常都保持看戲的心態(tài),不覺得什么,這會兒劉培培死了,他們越想越覺得是報應。 不然為什么偏偏在和唐梔吃飯這晚出了意外。 沈雨馨對劉培培沒幾分真心,自然也不心疼,只是有些可惜,以后沒人幫她當出頭鳥了。 不過沈雨馨在學校里,一直都是善良女神的代表,如今她最好的朋友死了,她怎么能表現(xiàn)的不傷心。 沈雨馨不愧是個戲精,瞬間就紅了眼眶:“人都死了,你們就不要在背后說她了,培培只是性格有點沖動,她其實是善良的?!?/br> 女同學憨憨賠笑:“雨馨,你也別太傷心了,我就是多嘴問問,你別在意。” 大家心想,劉培培那樣的惡霸,大概也只有沈雨馨覺得她是善良的。 “我知道你們是好奇,不過培培的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唐梔跟我說的時候,我一直不肯相信,現(xiàn)在,我卻不得不相信了?!?/br> 沈雨馨的一句話,讓大家瞬間將視線都轉(zhuǎn)向唐梔。 對哦,昨晚跟劉培培在一起的人是唐梔,想來只有唐梔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同學們一哄而上,將唐梔的座位圍得水泄不通。 “唐梔,你跟我們說說唄,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劉培培是怎么死的?和你到底有沒有關系?今天有警察來問你和劉培培的關系你知道嗎?” 一堆問題嘰嘰喳喳的沖入她的耳膜,唐梔只覺得一陣頭大,倏地起身,讓周圍的人都退了幾步。 她掃視一圈,眼神冰冷的讓人發(fā)顫。 “劉培培昨晚出意外的時候我是在場,還是我報的警,如果我是嫌疑人,我怎么可能坐在這里?” 唐梔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讓人啞口無言。 她說的沒錯,如果劉培培的死和她有關,那么現(xiàn)在,她應該還在警局接受調(diào)查。 劉培培家在金平市是怎樣的存在,大家都心里有數(shù),倘若劉培培是被唐梔害死的,別說警察不會放人,恐怕唐梔也早就去陪葬了,哪還能活生生坐在這里和他們說話。 唐梔說完就坐下,繼續(xù)看書,眾人在她這里得不到其他八卦,自然就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