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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讓我去劉家灣吃飯,到了劉家灣我才知道,她請我吃飯是假,想將我推入鱷魚池殺了我是真?!?/br> 孫冬明抓住重點:“你說,劉培培想殺了你?!?/br> “沒錯?!?/br> “可最終,死的人卻是她。” 唐梔看向?qū)O冬明,主動與他對視:“劉培培要我下跪求饒,我寧死不跪,她就想把我推入鱷魚池,我趁其不備躲閃了下,她卻因為沒控制好力道,自己失足摔進鱷魚池,她的四名保鏢跳下去想救她,可那些鱷魚已經(jīng)被餓了整整三天,不一會兒他們就都沒聲了。” 唐梔眼神清明,沒有一絲慌張躲閃,這樣的人,要么說的是實話,要么有足夠強悍的心還有足夠冷靜的頭腦。 后者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極少可能。 唐梔只是一名高中生,孫冬明不認為她屬于后者。 “所以,這是一場蓄意謀殺。” “劉培培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死無對證,監(jiān)控也沒有,我說的話有人相信也會有人不信?!?/br> 唐梔沒有多說,孫冬明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對于這名少女,他是心疼的。 “唐梔同學,不得不說,你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劉雄……” “我知道,可我無處可躲,我也沒有證據(jù)讓人相信,是劉培培想殺我?!?/br> “唐梔同學,你可以尋求警方的幫助,這幾天,我會派人保護你,劉雄也就不會輕易對你下手。” “你們能保護我一時,卻不能保護我一世,所以不必了,生死有命?!?/br> 第27章 野心(1) 孫冬明親自將唐梔送回了家,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樣的成長環(huán)境,能把一個女孩的性格養(yǎng)成這樣。 她就像堅不可摧的巖石,不懼風雨,無畏錘煉。 唐梔拒絕了孫冬明的好意,孫冬明也明白她說的對,警方的人能保護她一時,也保護不了一世,他能做的,就是給劉雄一些壓力,讓其不敢輕舉妄動。 孫冬明當晚就去找了劉雄,明言說懷疑劉培培試圖蓄意謀殺唐梔。 對此,劉雄氣憤異常,怒道人都死了,還要怎么樣之類。 孫冬明告訴他,劉培培是死了,可唐梔身份特殊,她到底是嫌疑人還是目擊者,又或者是受害人,都還需要調(diào)查。 言下之意,若是唐梔在這期間出了什么意外,那么警方對此,必定刨根問底! 劉雄固然恨不得撕了唐梔,可眼下,也只能暫時忍了。 —— 唐梔回了唐家,一家三口看到活著回來的唐梔,都是目瞪口呆。 “唐梔,你怎么回來了!”沈雨馨在家里從不掩飾對唐梔的厭惡,這話不經(jīng)大腦就直接說出口了。 “怎么?你希望我永遠不要回來?這樣唐家的一切,就都屬于你了是不是?” “唐梔,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很難懂?” 沈雨馨跺了跺腳,朝王琴抱怨:“媽,你看她!” “唐梔,你怎么越發(fā)沒有規(guī)矩了,雨馨怎么說也是你jiejie。” “我哪里來的jiejie?她和我有血緣關(guān)系嗎?” 王琴一句話都對不上來,只能擰眉瞪著唐梔,以此表達對她的不滿。 沈雨馨今天一回家就告訴他們,唐梔去赴劉培培的約了,言語中盡是唐梔很快就要死無葬身之地的快意,沒想到,她竟然回來了。 沈文濤壓下心中的諸多疑惑,和藹笑問:“唐梔,你不是和同學出去吃飯了嗎?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早嗎?”唐梔看了眼大廳的落地鐘,意味不明的開口:“都快十二點了?!?/br> 沈文濤面色尷尬:“我以為你難得跟同學出去玩,會晚一點回來。” 唐梔看向沈文濤,一字一句的道:“我也想,不過很可惜,同學意外死了,我只好先回家了?!?/br> 唐梔說完就上樓,完全不管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徹底呆滯的戲精三人組。 沈雨馨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震驚不已:“你說什么!劉培培死了?這怎么可能!” “劉培培不死,難道我死嗎?” 唐梔頭也不回的接了一句,讓三人陷入迷茫,她剛才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雨馨下意識的就是不信,連忙撥打劉培培的電話,可是沒通,她電話關(guān)機了。 難不成唐梔說的是真的?沈雨馨不肯相信,劉培培這顆棋子她用的得心應(yīng)手,而且以劉培培的身份,她怎么可能斗不過唐梔。 可是,怎么解釋唐梔的安然無恙,她怎么一點傷都沒有就回來了,就算劉培培沒有殺了她,打她個半死也是一定的。 不可能的!為什么一切,都在偏離軌道,唐梔身上哪來這么多預(yù)料之外! 第28章 野心(2) 唐梔睡了個安穩(wěn)覺,次日清早醒來就去跑步了。 這具身體的體質(zhì)太弱了,修煉之余,必須盡快將身體也練起來,等過些時日,她計劃去學拳擊,正好也給自己鋪條路。 用早餐的時候,唐梔通知了他們,要搬出去的事情。 沒錯,是通知,不是商量。 她和他們沒有情分可講,商量二字,她不愿用,他們也不關(guān)心。 王琴放下了筷子:“你要搬出去?搬哪兒去?” 唐梔喝了一口豆?jié){,不疾不徐的開口:“我記得爸爸給我留了一套房子?!?/br> 王琴雙手捏成了拳頭,她怎么可能忘記,那個男人,從來就沒有信任過她,哪怕他們結(jié)婚了,他也一直在為孩子打算,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可以將女兒照顧好。 事實證明,唐梔父親的擔心是有必要的,他死后,母親再嫁,便不曾善待她。 沈文濤難得露出了不悅的神情,每每提起唐梔的父親,他就裝不下去了。 “唐梔,你還小,搬出去了,誰照顧你?” “我在這個家就有人照顧了?” “唐梔,你這話說的,叔叔我什么時候虧待過你?” 唐梔不答反問:“你敢虧待我嗎?” 王琴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沒大沒小,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tài)度?” “我說了事實而已,怎么?惱羞成怒?” “唐梔!”王琴指著她的鼻子道:“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雨馨跟我說你在外面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我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的確如此,你小小年紀,就學會在外面找野男人了?” 在王琴認為,唐梔最近性情大變,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以前,這些話她怎么敢說出口! 唐梔被氣笑了,她到底是什么樣的母親,才會把女兒說的這般齷蹉。 “以前的唐梔,小心翼翼的維護著所謂的母女情分,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失望、讓她心痛,你有什么資格來問我,為什么變了!” “我是你媽!” “別說這些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