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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沖著,凌鶴就冷的不行,又躲不開。只能被動的掙扎,而祁杉卻還嫌不夠似的開始撕他衣服。穿在他身上的短裙本來一浸水就透的不行,這會哪里抵得住祁杉的撕扯。沒一會凌鶴就衣不遮體,而凌鶴看著這樣的祁杉,一下子就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祁杉,我已經和你沒關系了,你放開我!”凌鶴伸手去推他,卻反被扼住手腕舉到頭頂,冰冷的水直接從上而下的淋下,凌鶴被凍的臉色發(fā)白瑟瑟發(fā)抖,可是卻依舊倔強的看著冷若冰霜的男人。祁杉另一只手狠狠地在凌鶴的腿上揉搓著,想到那些人看他的眼神,祁杉就覺得自己想殺人。“洗干凈!”聽見這句話,凌鶴的掙扎停頓了一下,隨后又狠狠的掙扎起來:“祁杉你覺得我臟就放開我,你還來招我干什么,你他媽看誰冰清玉潔就找誰去,??!”肩膀一疼,祁杉居然咬他!媽的,凌鶴紅了眼眶,膝蓋向上一定,就聽祁杉悶哼了一聲。隨后就見他弓起身子怒視著自己,凌鶴被他看的心里發(fā)虛,可是肩膀上的疼痛,卻讓又提醒著他。“看什么看,你他媽屬狗的嗎,媽的,這一下最好廢了你!”凌鶴把身上的破布抓下來甩在地上。憤憤的蹬了祁杉一眼,就要出去。趁著男人沒緩過勁來的時候,不跑還等什么。只不過他人都還沒走兩步,祁杉那邊就一下又把他拉了回來。重新被按到墻上,凌鶴抬手霹靂吧啦地朝著祁杉身上招呼:“你到底發(fā)什么瘋,放開我!”“不放,給你幾個膽子敢廢了我,嗯?”祁杉覺得自己所剩下的那一點耐心在此刻消耗殆盡了。他覺得這個人只要露出本性來就是在挑戰(zhàn)他的耐性。凌鶴看著壓在他身上神色變化莫測的男人,心臟砰砰跳動著。他不敢想象這一刻男人究竟想了些什么,又會對他做出什么。強烈的不安和委屈讓他眼眶越發(fā)的紅了,可是包裹在眼睛里的霧氣,卻遲遲沒有讓它凝結成水滴落下。那樣的話,凌鶴覺得自己就太過悲慘了。突然落下的吻,讓驚慌不安的凌鶴在這一刻瞪大了眼睛。沒有了溫情的吻只剩下兇狠的啃噬。這一刻的凌鶴覺得男人不是在吻他,而是想要把他吞入腹中。“唔......”不容拒絕的舌尖頂開貝齒,勾弄著凌鶴的唇舌與之共舞。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下頜流下,凌鶴掙扎的動作漸漸停止,最后只能被動地抓著男人的衣襟,承受著男人的索取。當男人又一次進入他體內的時候,凌鶴緊緊的咬住了嘴唇,沒有讓自己發(fā)出羞恥的聲音。他不知道憤怒的男人為什么會突然如此,可是這樣的侵犯卻把他極力想要隱藏起來的傷口撕裂開來,疼的他透徹心扉。他問自己,這算什么?這一晚上凌鶴不記得男人要了他多少次,只是當他醒來的時候,祁杉已經不在。凌鶴把自己埋進被子里,他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侯坤一晚上沒見凌鶴擔心瘋了。他明明和凌鶴說好了等他的,可是他取了錢回來,發(fā)現凌鶴衣服沒換,手機錢包什么都沒拿,人就沒影了。穿成那樣的凌鶴,侯坤真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好在下午的時候凌鶴戴著帽子出現了。再不出現他都要去報警了。“我的祖宗啊,你去哪了?”凌鶴不怎么自然的看了他一眼:“我手機在你那嗎?”“在呢,等一下我拿給你,你先說你昨天跑哪去了,衣服也不......你臉怎么了?”凌鶴原本就怕他看出來特意戴了帽子,卻沒想到侯坤還是眼尖的看到了。他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昨天被祁杉甩的那巴掌雖然不腫了,但卻有了淤青,好在只是嘴角。“昨天走的急,下雨摔了一跤,那什么,張哥那活算了,我回去想了一下,也快實習了,被發(fā)現寫進檔案里,總是不好?!?/br>侯坤聽他這么說也沒多想,點點頭:“行,你怎么說怎么算?!?/br>從侯坤那里拿到手機,凌鶴就打開看了一眼,他還挺怕祁杉給他打電話或者是發(fā)信息的。雖然他心里明白,恐怕短時間內,祁杉都不會再找他。侯坤在那看他半天,也不知道他想什么。“你既然不去了,那你有其他打算嗎?”“再說吧,明天趁著休息,陪我去醫(yī)院把我媽弄去普通病房吧。”“怎么突然要弄去普通病房了,你,你和那個人分了?”對于凌鶴同祁杉的事,侯坤和孫濤隱約知道一些,但凌鶴從來沒說過什么,他們也權當不知道。聽見侯坤說起,凌鶴點了下頭:“嗯,分了?!?/br>第五章見凌鶴說的隨意,侯坤也沒當回事,倒是有點擔心凌鶴的母親。他和孫濤都是凌鶴的大學同學,對于凌鶴家里的情況隱約的只是知道不太好,有一個常年臥床需要大量金錢的母親外,也就不知道凌鶴還有什么親人。至于凌鶴的父親,他們是從來沒有聽說和見過的。侯坤隱約的知道,凌鶴母親現在住的高級病房是凌鶴的那個朋友幫的忙,現在兩人分了,凌鶴要把母親轉移到普通病房也是正常。只是:“去普通病房的話,平時你是打算自己照顧還是另找護工?”“找護工吧,晚上好說,白天我就沒時間了?!?/br>侯坤點點頭,想到凌鶴母親那種情況,在高級病房還好說,平日里交了錢就有護士24小時的照顧,可是換了普通病房,這些就得全靠家屬自己了。“那我?guī)湍懔粢庵!?/br>“謝謝你侯坤?!绷楮Q是真心感謝他這兩個朋友。“說了別和我客氣,都是小事,我和胖子沒錢,幫不了你那么多,但這些事我們還是能幫的?!?/br>凌鶴笑了一下,他也知道有些事多說無用,他都記在心里。此刻坐在辦公室里的祁杉面上雖然依舊看不出什么,但內心卻很是懊惱。對于昨夜的失控,他依舊找不到答案。唯一能解釋只有,大概是那個人快回來了,他有點焦躁。凌鶴第二天一早就去醫(yī)院給凌母辦理了轉病房的手續(xù)。孫濤和侯坤趕過來的時候,他一個人已經忙的差不多了。看著躺在病床上猶如只是睡著了一般的母親,凌鶴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侯坤打完水進來就看到發(fā)呆的凌鶴,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別想了,時間不早出去吃飯吧,你是不是一上午沒吃東西了?”凌鶴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