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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來幫忙。”凌鶴站起來就跳著朝廚房去,侯坤看他那費勁樣直搖頭:“你快歇著吧,把腳養(yǎng)好了比啥都強。”凌鶴只好坐到桌前,看著孫完手回來,把飯菜端上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惹人食欲,其實不論凌鶴還是孫濤都覺得,侯坤學醫(yī)真是屈才了,應該去學廚子,沒準這會連飯店都有了,可是侯坤卻說,學醫(yī)是理想,而人不能沒有夢想。祁杉很少去酒吧,只不過最近可能心里煩悶,所以韓棲找他的時候他就答應了。不過他倒是沒想到,原本好好的天氣,到了晚上居然會下雨,他本來想不去的,結果韓棲告訴他不來會后悔。等他過去的時候,已經挺晚了,韓棲看到他這個點才來,好大的不愿意。“要不是他們幾個都不在,我也真是不能找你,我說老三,最近是不是又有人什么人惹你。瞧你這臉黑的,要我說,該放松就的放松,過勞死??!”聽見熟悉的那最后一句話,祁杉微微蹙了下眉:“你讓我來看什么?”“看別的你這個點來早沒了,不過這間酒吧,最后的還沒開始,而且每周就一場,一會你就瞧好吧,都是妹子,嘿嘿!”韓棲最后就已經忍不住笑上了,那副模樣只把祁杉惡心的夠嗆。早知道是這種事情,他說什么也不會來。就在他猶豫要不要走的時候,舞臺上的燈光一下子暗了下來,而原本聒噪的酒吧瞬間安靜下來。再然后燈光恢復,人聲音也跟著沸騰。而原本空蕩的舞臺,出現了一排靚麗的女孩。而在這群女孩出現的瞬間,祁杉就扼緊了手中的酒杯,蹙起了眉頭。“我艸,她又出現了,老三,老三,中間那個最高的,好不好看,你看那腿,嘖嘖!”“怎么她不常來?”祁杉問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從那人身上移開。“這是我第二次見,聽說不是專職。”“你還打聽過?”“這么漂亮,我自然要留心。”韓棲兀自笑著,絲毫沒有感覺出身邊人語氣的不對。一舞跳完,凌鶴從舞臺上下來,雖然剛才跳舞的時候沒出什么狀況,但還沒徹底好的腳踝還是有些影響,好在這些人沒發(fā)現。站在后臺等著他的侯坤見他過來,先是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凌鶴朝他笑了一下,就聽他道:“你去換衣服,我找張哥拿錢?!?/br>凌鶴點點頭,剛剛那一番運動他還有些喘。走去換衣間的時候,凌鶴想,當初第一次這樣上臺,還是被猴子拉來應急的,卻沒想到,今后恐怕不短的時間,他要靠這個吃飯了。想想小的時候他mama教他這些練氣質的舞蹈,如今變成了這樣,就有些可笑。不過可能因為他本身身體就異于常人的關系,穿上女裝倒是不怎么違和。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走到換衣間時,凌鶴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祁杉,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你,你怎么在這?”凌鶴做夢都沒想過,自己在這樣一副打扮之下會讓祁杉撞見。那一刻的驚恐,差點讓他忘了呼吸。而祁杉僵硬著表情,伸手直接拉住他的胳膊,就朝外走,完全沒有要給他解釋的機會。他不知道自己看到凌鶴在上面跳舞時候,自己有多憤怒,如果不是理智還在,他恨不得挖出那些看著凌鶴大腿吼叫人的眼睛。把人甩進車里,祁杉用力的關上門之后,看著因為他這番舉動而臉色蒼白的凌鶴。凌鶴完全沒想到祁杉會這樣,在他的認識里,就算當初兩人吵的最兇的時候祁杉都是冷靜的,最多也就是摔門而去。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抓進車里的祁杉還是第一次遇見。“你干什么!”凌鶴揉著被他抓疼的手腕,質問他。“誰讓你去做這個的,誰!”看到祁杉發(fā)怒,凌鶴反倒鎮(zhèn)定了。靠在車門上看著,這頭好似被侵犯了領地的獅子一般的祁杉,凌鶴勾起還沒來得及擦去口紅的嘴唇。“離開祁先生,我總是要有來錢道的,這個只不過比較快而已?!?/br>“你就這么自甘墮落?”凌鶴嗤笑一聲:“祁先生是不是忘了,當初如果不是你慷慨解囊,我恐怕比今天還慘,說起來,還多虧了祁先生你呢?!?/br>“把你的臉擦干凈。”祁杉突然抽出紙巾丟到凌鶴的懷里的。凌鶴看著手里的紙巾,眼里閃過一絲苦澀。“祁先生還真是,怎么覺得我這張臉給那個人丟人了是不是?”“啪!”“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這一巴掌讓凌鶴的臉迅速腫了起來,他舔了舔嘴角,自嘲的笑了一下。“我本來就不是他,不論怎么的學,也學不會?!痹捖涑钌夹α艘幌?,湊過去道:“這就是我本來的樣子,你不喜歡,就,滾,蛋!”凌鶴把手里的紙巾丟到祁杉的臉上,轉身就打算開門下車。卻發(fā)現怎么都打不開這門。轉頭瞪著祁杉:“開門!”“你想都別想,我不會讓你再回去的。”“祁杉,這算什么,別忘了,我和你沒關系了,你答應我的?!?/br>“我現在反悔了。”“你媽的,混蛋!”凌鶴覺得這人簡直太過分了,把他當成什么,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嗎?忍不住伸手朝著祁杉的臉上招呼,卻被祁杉抓住手腕:“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別惹我!”第四章凌鶴終究是不太敢忤逆祁杉的,一方面除了很簡單的打不過他之外,另一方面就是他還真挺怕他反悔的。安靜下來之后,就發(fā)現氣氛變的前所未有的壓抑。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時候越下越大。即便雨刷一遍遍擦試過的車窗,那雨水依舊在玻璃上留下了痕跡。祁杉冷著臉一路開到樓下。昨天他才剛剛對凌鶴說過,把這里送給他當分手禮。今天他就再次把人帶到這里來,可是氣瘋了的他卻也無暇想那么多來打開車門,祁杉拐到另一側,把已經打開車門正準備下車的凌鶴從車里拉出來,隨后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雨水嘩啦啦的聲音蓋過了原本寂靜的夜,像是在黑夜里演奏了一曲樂章,可惜卻無人欣賞。凌鶴被祁杉連拉帶拽的拖進屋之后就被直接推進了浴室。“祁杉你到底要干什么!”其實他很少會這樣連名帶姓的叫他,更多的時候他都會叫他祁先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如此。祁杉卻仿佛沒聽見一般,手上的動作沒停,直接打開花灑就朝著凌鶴淋去。剛淋了雨本來就冷,現在又這樣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