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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總覺得她的小姐妹要從良了呢,“你直接把自己打包成禮物放在他床上,保證周教授喜歡?!?/br> 時梔瞪圓杏眸,氣得要打她,“我說認真的。” “不然買點情/趣/內/衣也不錯,你穿上周教授肯定喜歡。”孫念念搞事情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我現在就給你下單?!?/br> “孫!念!念!” 在周教授面前穿那個,他那樣的老古董會嚇死吧。 兩個人在客廳里追打起來,最后時梔把她摁在沙發(fā)里撓癢癢。先前吃的正好全部消化完了,于是打鬧完兩個人接著吃。 另一頭池淵因為郁悶去酒吧買醉,他出國這幾年一直想著回來好好表現,把時梔追到手,誰能想被截胡了。 好兄弟聽了他的遭遇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直接放棄吧,人家都要結婚了還纏著做什么。你這樣只會當工具人,讓他們感情更好。” 無形助攻,最為致命。 池淵就是不甘心,怎么三個月兩個人就搞在一起了呢?他們是不是連床都上了。 想著想著喝得就有點多,好兄弟沒辦法,只好把神志不清的池淵往回拖。池淵半醉半醒間睜開眼,看到遠方一個模糊且熟悉的人影。 他睜大眼睛,又看了幾眼,當時沒反應過來。直到第二天酒醒后回憶起當晚的事,竟無比清晰。 那不是周修謹嗎?衣冠禽獸!看起來挺斯文的一個人,其實也出來鬼混。 池淵想了想,轉眼就將朋友勸他的不要當工具人扔得一干二凈,明明知道時梔濾鏡厚還是要把這件事告訴她。 果然對方不以為然,“你是不是喝醉了,看錯了人?” “怎么可能,我親眼看到是他,他一個大學教授出入那種地方。” “那種地方怎么了?你不出入嗎?”時梔覺得周修謹就算去酒吧肯定也是別人帶的,他自己是不可能呆在那兒了,所以對池淵的話,她一定也沒放在心上,“總不能在那個地方呆了就是壞人吧?” 池淵簡直無奈了,可惜他沒有拍下那天晚上的場景,否則時梔肯定不會這么淡然。 時梔掛斷電話,只覺得莫名其妙。 第二天晚上的宴會上,時梔難得見到了孫念念的未婚夫,身材高大、氣質冷峻,看起來幾分不好惹的感覺。 時梔在外面跟他們打了招呼,見周修謹過來,伸出手挽上他的胳膊。 周教授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西裝,花眼里別著艷麗的玫瑰花苞,鮮艷的血紅色一下子將四周照亮了起來。 他這樣穿很少見,活像是天生的貴族,優(yōu)雅、迷人。 但同時也是奇怪的,一向溫柔的周修謹用的是紅色熱烈的玫瑰,跟他本人氣質不太符合。因為看起來,他整個人帶上幾分驚艷,叫人移不開目光。 他胸口的紅,和時梔身上的紅遙相呼應起來,象征著某種獨特的溫柔和浪漫。 周至深也在,對方在宴會開始不久后走過來,“小嬸嬸,能把小叔叔借給我嗎?”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松開手,“他又不是物品?!?/br> 言外之意周修謹想去就去,沒想到他聽了之后附身輕輕問,“梔梔,我可以去嗎?” 這……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時梔點頭,“嗯嗯。” 周修謹按了按她柔軟的頭發(fā),溫柔道,“等我回來?!?/br> 兩人站在一起,由于周家的優(yōu)良基因,看起來都挺帥氣。時梔盯著周修謹勁瘦的腰肢看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見他走到角落里跟人交談起來。 周修謹彎起唇,不論是面對誰都很從容。 “jiejie。” 時梔嘴角的笑意還沒褪去,一抬頭嚇了一跳,“時媛,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呀,我不就是想跟jiejie敘敘舊嗎?” 這副宮斗劇口吻是怎么回事?時梔知道她不安好心,根本不搭理她,趕緊換了個地方。可是時媛緊追不舍,為了跟周至深套上點關系她可謂是不擇手段。 “你跟著我干什么?”時梔最討厭她這樣,跟甩不掉的口香糖一樣,公共場合又不好去教訓她。 “jiejie認識周至深吧,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她笑瞇瞇地說。 時梔偏頭看她兩眼,心想,她什么意思?是想做自己侄媳婦?這野心也夠大的。 反正周至深是個花花公子,時梔惡趣味興起,在周至深回來之后跟他介紹了一下。時媛臉頰微紅,還未做出嬌羞狀,誰知周至深來了一句,“你就是我小嬸嬸的meimei嗎?在家里能不能對她好點呢?” 時媛:? 她吐出一個“我”字,眼睛跟著發(fā)紅,想偽裝可憐解釋一下。誰知道周修謹根本不想看她的表演,“我不喜歡她?!?/br> 周至深點點頭,“我會離她遠點的,叔叔。” 時媛:“……” 這算什么,叔控嗎?她只聽過媽寶男,沒想到這個周至深過之而有不及,就這么聽叔叔的話,幾乎已經到了言聽必從的地步。 她被晾在原地,聽到身后周至深的聲音越來越遠。 “沒想到時家人并不是每個都像是我們小嬸嬸這樣呢?!?/br> 呵呵,不僅是叔控還是個馬屁精! 時梔穿的鞋有些不合腳,雖然沒走多少路,但是晚宴結束的時候還是感覺自己腳被磨破了。她低頭看了一眼,腳后跟已經紅了。 “疼不疼?” “不疼?!睍r梔剛說完,傷口碰到了鞋子,她下意識“嘶”了一聲。 她低著頭,一雙手突然橫在她腿上,一把將她抱起。 時梔嚇了一跳,雙手勾住他脖子,“周、周修謹。” 他這樣正經的人,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樣抱她?時梔覺得自己被圍觀了,趕緊把臉埋在她胸口里,耳根出奇地發(fā)燙。 周修謹抱得很穩(wěn),慢慢將她抱到車上。他脫下她的鞋,一只手輕輕握著她的腳踝,認真地說,“都紅了?!?/br> 被她攥著的地方發(fā)著燙,像是燒了起來一樣。 時梔下意識縮了縮,“沒關系,等會回去涂一下藥就好?!?/br> “別動。”周修謹知道她怕疼,低頭輕輕吹了口涼氣。 傷口還真緩解了幾分,火辣辣的疼痛減少了不少,可是另一個地方燒得更厲害。 “可以松開了?!彼皖^看著他那雙好看的手,那明明是做研究的手……一雙用來探究科學的迷人的手。 可此刻仍舊圈在她腳踝上,力度不減分毫,像極了無數個沉溺愛意的夜里一樣,也是那雙手輕輕拽著她的腳踝勾在腰肢上,而后輕聲誘哄,“乖,不疼?!?/br> 周修謹慢慢松開手,竟說出了一樣的話。 “乖,不疼?!?/br> 時梔腦袋快要冒煙,僵硬地收回小腿。幸好這時候旁邊的電話拯救了她,時梔接起—— “你今天晚上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