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收購,總會有人愿意出手的?!?/br>謝柏沅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冷笑一聲:“如果今天死的不是他,我還會認(rèn)為他有些本事?!?/br>方里長長地哦了一聲,謝柏沅的話用一句話總結(jié)一下大概就是碰上了個人民幣玩家的意思。人民幣玩家雖然有錢開了個小掛,但擋不住他菜啊。第44章書房偌大的別墅,居然連根鐵絲都找不出來。謝柏沅最后將手伸向了馨馨的頭頂,問她借了一個發(fā)夾過來。馨馨乖巧地說了聲好,將粘著卡其色小熊頭的發(fā)夾取下來遞給他。“不要弄壞哦,這是mama送給我的?!?/br>小姑娘雖然知道爸爸mama之間有矛盾,但這并不妨礙她喜歡安全可靠的爸爸的同時也喜歡溫柔美麗的mama。在小孩子的世界里,很多事情就是這么簡單。謝柏沅:“嗯,不會弄壞的?!?/br>他用發(fā)夾在門鎖前搗弄了半分鐘,門咔噠一聲開了。朱易乘小聲嘀咕了一句:“……有這技能平時為什么還直接踹門?”謝柏沅抬眸掃了他一眼:“因為麻煩?!?/br>能直接踹開的門為什么要費(fèi)力去撬?撬完這扇房門,謝柏沅又去試了隔壁那扇。他也只是試一試,果然,門里像是有什么東西抵住了似的,撬不開。看來只有用鑰匙打開過的房門才好撬。謝柏沅嘖了一聲,方里在他臉上看到的是滿滿的鉆不了漏洞的遺憾。“你不進(jìn)去嗎?”方里問。門雖然開了,但是幾個臭皮匠都站在走廊上,等著謝柏沅先進(jìn)。謝柏沅走過去,順手將小熊發(fā)夾別在馨馨頭發(fā)上。他動作很輕,對著小姑娘表現(xiàn)出少有的親和,甚至微微彎下腰拍了拍馨馨的發(fā)頂。方里愣了愣,這一幕對他來說,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很多年前,也有這么一個人,送給了他一個什么東西,然后伸手在他頭上揉了揉。方里恍惚了一會兒,隨后在謝柏沅疑問的眼神中回過神。“想了點(diǎn)事情。”方里走在謝柏沅身后,說道:“男主人會不會就把妻女藏在這里呢?”畢竟書房算是男主人的私人空間,從日記和書信上看,男主人總是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書房應(yīng)該藏著不少秘密。“有可能在這里,也有可能在隔壁……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敝x柏沅看了他一眼,突然道:“你現(xiàn)在要冷靜多了。”方里:“嗯?”他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謝柏沅說的是什么意思。確實,比起一開始看見什么都怕,他現(xiàn)在能這么冷靜地討論這些,某種角度上來說確實有了不小的變化。只是他還不明白這樣的變化算好還是壞。方里還在思索著,就聽謝柏沅在邊上笑著說:“不錯,有進(jìn)步,長大了?!?/br>方里:“……”你那老父親的欣慰語氣是怎么回事??書房里有一張書桌、一個書架、一個衣柜以及一張可供休息的單人床。十年時間,這些東西上積的灰可以堆成一個小土丘,灰塵揚(yáng)得人滿臉都是,給這搜尋工作增加了些不痛不癢的麻煩。比如謝柏沅這種有點(diǎn)潔癖在身的,在里面逛了一圈臉拉得老長。方里看著有些好笑,他都想出聲勸謝柏沅先站出去一會兒了,卻聽謝柏沅揚(yáng)著語調(diào)嗯了一聲。“怎么,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嗎?”朱易乘綠油油的腦袋從書桌下面冒出來,他一邊急哄哄地不想錯過線索,一邊繼續(xù)頑強(qiáng)地伸手去夠桌子底下的一樣?xùn)|西。“這里有個東西——哎,怎么藏得這么深?故意的吧?!?/br>他指尖捏著一張巴掌大的紙片。雖然紙張被撕得只剩一小半,但還是可以看出,這是某種藥物的說明書。“這是一種……抗抑郁藥物?治療癔癥的?”朱易乘道,“女主人在信里提過,男主人最近不再繼續(xù)服用藥物,是這個藥吧?”古鋒提醒道:“說明書被人撕過了,而且看起來是最近撕的?!?/br>謝柏沅:“嗯,這還留了個手印表明自己到此一游呢?!?/br>方里湊上去看了一眼,還真是。桌子側(cè)面厚厚的一層灰上,有個頗為顯眼的手印,看著像是有人在慌忙之中無意間留下的。朱易乘用自己的手去比劃了兩下,嘶了一聲:“這大小應(yīng)該是個女人的手吧?!?/br>他喚了一聲趙小彤:“大小姐,你來看看這手印是不是你的?!?/br>趙小彤正踩著衣服翻書架,聞言回過頭瞪了他一眼:“我什么時候碰過那桌子了,別耽誤我做事兒啊?!?/br>朱易乘被瞪了之后立刻老實了:“既然不是我們的,那只能是樓下那些人的咯?!?/br>繼今天上午的蜂蜜事件之后,樓下現(xiàn)存的只剩三人了,偏偏三個都是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也許其中真的有人在他們打開房門后進(jìn)來過,畢竟不排除隊伍里還有第二個謝柏沅這樣的撬鎖專家。除了這些之外,他們在書房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上著鎖的保險柜。這東西質(zhì)量不錯,任摔任打怎么都開不了。方里看得心驚膽戰(zhàn),他拉了拉準(zhǔn)備再次暴力開柜的謝柏沅,猶豫道:“還是想別的辦法吧,萬一這里面有什么……”他欲言又止,想說的是萬一男主人喪心病狂地把人藏在保險柜里呢。恐怖片里總有這樣的情節(jié),別說保險柜,鞋柜里都能爬出一個人。朱易乘被他這個說法嚇到了,抱著胳膊搓了搓雞皮疙瘩,正要尬笑著說不會吧,就見謝柏沅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會兒,用很誠懇的語氣說道:“你說得對,有這個可能。塞一個孕婦有點(diǎn)困難,塞個孩子應(yīng)該不成問題。”朱易乘:“……”你們確定要這樣用討論天氣的語氣討論這個問題嗎?找不到更多的線索,幾人干脆將保險箱從三樓搬了下來,順道反手帶上了房門。方里又一次翻開了那本日記,這次他從頭看起,試圖在日記中尋找一些蛛絲馬跡。男主人的日記從他被診斷出有癔癥開始記起,整本日記中出現(xiàn)次數(shù)最多的人名分別是妻子迪莉婭、女兒安妮、醫(yī)生科林、迪莉婭的好朋友喬治婭。他們那天翻頁翻得太快,有些細(xì)節(jié)就被忽略了。這座坐落于孤島上的別墅是科林醫(yī)生的某位好友的表兄留下的,那位好友的表兄剛經(jīng)歷了一場悲劇——老婆出軌,和一個外鄉(xiāng)人私奔了,甚至還帶走了兩人年僅三歲的兒子。這位表兄也是個奇人,老婆孩子沒了后,本就精神敏感的他直接在書房吊死了。房子留給了科林醫(yī)生的好友,因為出了這樣的事,加上是好友,給男主人他們的價格很便宜,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