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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辭偏頭點了支煙,煙霧繚繞間他的面容覆上了一層晦暗,總會有那么一個人讓人在深夜的時候抓心撓肺的想念。 本來以為經(jīng)過時間的消磨,那股熱情會如同無疾而終的網(wǎng)戀一起消磨殆盡,沒想到過了這么幾年時間竟然對她念念不忘。 就像一開始無知無覺的把一個人刻在骨子里,之后無論再怎么克制,都不可避免的拿別人與她作比較。 一人入了眼,入了心,別人就很難再走進(jìn)來。 言辭就著辦公室的冷氣悶了口煙,在肺里滾過一圈,吐出一個煙圈,黑眸在沒有開燈的辦公室亮的嚇人,手機(jī)鈴聲突兀的響起來,他看著來電人,猶豫片刻接起來,不消半分鐘眉頭越夾越緊,里面?zhèn)鱽砼说目奁暋?/br> 他單手撐在桌面上按著眉頭,對電話那頭突如其來的情緒習(xí)以為常,十分無奈,半晌后才開口,聲音中帶著疲憊,“我答應(yīng)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憶惜情悟小可愛送的營養(yǎng)液*^_^* 第4章 Chapter 4 第二天成功睡到中午十二點,一夜無夢。 她是被手機(jī)鈴聲震醒的,淡定的醒過來,看著上面的名字接起來。 “為了慶祝小爺我第一天上班,中午我請客,來不來?” “你上班?”顏卿坐起身,靠在床頭,揉了揉不甚清明的頭,把手機(jī)放在另一只耳邊,“我看你是被你姐揪去……我靠!” 她突然從床上坐直了身子,“現(xiàn)在幾點了?” “十二點??!知道你十二點之前睡覺沒有要人命的大事誰敢吵醒你?!?/br> 顏卿掀開被子,赤腳踩在地板上,拉開窗簾。 深吸一口氣。 好一個陽光明媚。 顏卿笑的比外面的陽光還燦爛,可惜辦公桌前的顏斯斯文的又拿過一個文件繼續(xù)看起來,一個眼神都沒給她,辦公室靜的讓人發(fā)慌。 她干巴巴笑了一會兒,“哥,生氣歸生氣,咱們不能動不動就把卡凍結(jié)了是吧?銀行整天得多累??!平白給人家添麻煩。” “現(xiàn)在幾點了?”顏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從堆成小山的文件中抬起頭。 顏卿咬了咬牙,這張臉,真的是斯文敗類本類。 她心有戚戚焉,老老實實回答,“一點。” “九點到一點,四個小時,你就算是爬也爬來了?!?/br> 顏卿摸摸鼻子,訕訕一笑,“這不是……睡過頭了嗎?” 又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國交通現(xiàn)在不允許爬行動物上路?!?/br> 顏斯放下手中的筆,薄唇抿成一條線,“顏卿?!?/br> “在!”懶散的身形立馬立正站好,宛如路邊挺拔的白楊,然而芯子里還是個懶散的樣子,不一會兒松了勁。 顏斯無奈的揉了揉太陽xue,恨鐵不成鋼的皺著眉,“你到底要渾渾噩噩到什么時候?” 顏卿嘴角的笑僵住,臉色冷了下來。 變臉?biāo)俣戎?,放佛她臉上只是掛了一層隨時變幻的面皮,內(nèi)里什么樣誰都沒有辦法透過那層面皮窺見。 “已經(jīng)過去四年了,你為什么還揪著過去不放?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顏卿語氣冷硬,剛才明媚的臉陰郁下來,四年前的事是兩兄妹間永遠(yuǎn)的隔膜,提不得,碰不得。 “卿卿,我當(dāng)時確實做的過于魯莽,但真的是為了你好……”向來說一不二的顏斯在她面前軟了語氣。 顏卿冷笑一聲,“那我真是謝謝你了?!?/br> 為了她好這句話她聽的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之前還會跟他吵,看他一副有怒發(fā)不出的憋屈模樣。 現(xiàn)在。 懶得理了。 顏卿砰的一聲甩上辦公室的門,面對看過來的目光和悉悉索索的談?wù)撀?,嘴角又扯出一個慵懶的笑,眼中的寒意還沒有褪去。 她開車一路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來到警局。 剛踏進(jìn)門,一個不明飛行物就飛到腳邊,她低頭看去是一個yingying的文件夾,警局里面里面雞飛狗跳的,沒有人抽出功夫理會她。 有對夫妻正在鬧離婚,男人孔武有力,女人嬌嬌弱弱的,臉上帶著淤青,手上胳膊上脖頸上都是傷,額角上補(bǔ)了一塊白紗布,還能看到滲出來的血絲。 旁邊還有對女人苦口婆心勸慰的老人。 嘴里在說著孩子,丟人,忍忍之類的字眼。 男人瞪著眼睛隨手抄起手邊的東西也不管是什么通通往女人身上砸去,嘴里罵罵咧咧的,女人閃躲著流著淚。 顏卿往門框上一靠,稀奇的看起熱鬧來,這家長里短的扯皮現(xiàn)場她還沒見過。 這男人一看就是慣犯,那熟練程度,往哪打都拿捏的很好,知道哪里不會留下傷痕,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否則男人肯定不會這么暴怒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她眼看著夾在中間的言辭趁著混亂給了男人一拳,然后甩了甩拳頭又繼續(xù)一邊假模假樣的勸架一邊十分刁鉆的把拳頭往男人身上招呼。 警局里亂成一團(tuán),言辭從混亂中掙扎出來,還順帶踹了男人一腳。 真不知道是在勸架還是在打架。 也不怪言辭脾氣暴躁,每天面對這么些個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破事,今天老王家門口的蔥被偷了,明天老李家小孩把鄰居家的狗給踢了…… 雜七雜八的事全都涌到警局里,歸他們管的,不歸他們管的全都鬧騰騰的找上門來,大部分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在警局大打出手,整天處理這些事,擱誰誰也唐僧不起來。 顏卿突然笑出聲。 這聲不和諧的笑恰巧被剛拔身而出的言辭聽到,看向她。 “你怎么來了?還不到提車的時間,這里忙著,下周再來?!毖赞o見了她就開始趕人,生怕這不安常理出牌的祖宗再摻上一腳。 顏卿背著光,眼中帶著難得的一本正經(jīng)看向他,聲音不大不小,“我想你了?!?/br> 話音剛落,警局里打架的,勸架的,哭的,吵的,鬧的,像是被什么人按了暫停鍵,全都僵在那里。 “看個屁!繼續(xù)!”言辭朝身后吼了一嗓子,亂糟糟的背景音樂繼續(xù)奏起來。 他靠近她,毫不客氣的趕人,陰陽怪氣道,“難得您特意跑一趟說這些廢話,現(xiàn)在說完了?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br> 顏卿給他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逆著風(fēng)飄在高速上的形象,那份野性和灑脫讓人羨慕,卻始終給人一種不牢靠的感覺,她那一聲聲慵懶勾人的調(diào)子里像藏了什么東西,是他少有的看不透的人。 他雖然臉皮比城墻厚,但也不至于被她三兩句話撩撥的找不著北,通過家里過了明路跑這來充正宮娘娘的不少,一群狐朋狗友往他懷里塞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