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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的招呼,本就是一個偏執(zhí)極端的丫頭。再被有心人帶偏,就鉆進(jìn)死胡同里出不來了?!?/br> 姜展唯不確定地說道,“還有另一種可能,逃跑的或許是丫頭……可能性雖然很小,也不是沒有?!甭曇粼絹碓饺酢?/br> “不錯,也有這種可能,但這種可能不會超過一成?!崩咸岣呗曇粽f道,“你敢賭嗎?你還是太年輕了,心腸也軟了些。記住,以后再有這樣的事,為了永絕后患,你用完了就要想辦法快刀嶄亂麻,徹底把她處理掉。不說讓她死,至少要早日弄走,弄到壞不了你大事的地方去……有些事,既然你要做,就要做得干凈,要不就干脆別去做?;嫉没际?,就會留下無窮麻煩?!?/br> 姜展唯低下頭。他過去一直認(rèn)為自己心狠手辣,可是,面對那個曾經(jīng)以為會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他無論如何也下不了狠手,總想給她留一條后路,還是他認(rèn)為最好的后路?;蛟S因為自己這樣,才讓她一直抱有一線希望。別人一撩撥,那線希望之火就熊熊燃燒起來。未能達(dá)到目的,再加上舒家出事,便瘋狂起來…… 想到因自己處事不當(dāng)有可能讓漫漫面臨危險,他的心都抽緊了。 長公主又問道,“教唆舒丫頭的女香客真正身份查實(shí)了嗎?” 姜展唯搖搖頭,說道,“那個女香客是初一去的蘭古庵,自稱是定州城郊的一個寡婦,去京城找娘家侄子,想先在蘭古庵為亡夫燒香茹素一個月后再去京城,以后就在那家過活。剛開始我的人并未發(fā)現(xiàn)她的不妥,后來覺得她無事就找舒姑娘主仆說話,還盡說些話本里的男歡女愛,忠貞不渝,付出真心就會有所收獲什么的,我的人才注意到她……她在山里沒有跟其他人來往,本來是想看她下山去哪里,誰知會突然發(fā)生那件事。等把火救下來,才發(fā)現(xiàn)那個女香客也不見了。第二天在一個懸崖底找到她的尸首,說是失足落下去的。” 長公主痛心疾首,臉上的褶子皺得更深了,嘆道,“可惜,這條線也斷了。”又道,“看來,‘黃雀’著急了……” 姜展唯點(diǎn)點(diǎn)頭沒吱聲,薄唇抿成了一根線。 長公主拍拍他的手說道,“急了,才容易露出破綻。你也不要太自責(zé),年輕人做事想的不周全,也情有可愿。等到吃了虧,上了當(dāng),有了經(jīng)驗教訓(xùn),以后才知道該怎樣做。” 姜展唯又點(diǎn)點(diǎn)頭。 長公主又問道,“那事你媳婦知道嗎?” 姜展唯搖搖頭,說道,“我不敢跟她說,怕她著急對身子不好?!?/br> 長公主長嘆一聲,說道,“她生孩子前,就先瞞著吧,別再驚了胎。” 東輝院里,劉惜蕊被請進(jìn)了正院上房。跟她一起進(jìn)門的宋默給陸漫和何承行了禮,很聽話地沒有去纏陸漫,被人直接領(lǐng)去了鏡湖找姜悅玩。因為爹爹囑咐過他,嫂嫂現(xiàn)在身體不好,不許去煩她。 在外人面前,劉惜蕊的面紗一直是戴著的,給人感覺她的下巴依然丑陋不愿意讓別人看見。在劉家,她因為“自卑”,也不多跟劉家姐妹和別的姑娘來往。 等到把除了王嬤嬤和新荷、杏兒、小中以外的下人打發(fā)走以后,何承親自把纏在劉惜蕊脖子上的繃帶取下??吹剿膫诨謴?fù)得非常好,又變細(xì)變淡了一些。 劉惜蕊看看鏡子,笑得更開心了。 幾人說笑一陣,又說到她外家李家的事。皇上已經(jīng)徹底為李家平反,又派人去北地接李家人了。 一說到這事,劉惜蕊的眼圈就紅了。說道,“十幾年了,也不知道他們還能活下多少人。” 第四百六十四章 人生安全 陸漫也不好多說。聽之前姜展唯說過,跟大金國打仗的時候,沖在最前線的,就是發(fā)配在北地的那些罪臣及其家里的男人。壯男應(yīng)該剩不了什么人,女眷孩子,若體質(zhì)不好的,也活不下來。又遺憾沒早些發(fā)現(xiàn)那個秘密,若早發(fā)現(xiàn)了,姜展唯在邊關(guān)的時候就可以暗中幫著尋找李家人,并且秘密保護(hù)他們。 晌午,陸漫留劉惜蕊在家里吃飯。她想著老太太好久沒看到姜展唯了,肯定會留他們幾人在鶴鳴堂吃飯。 可是,晌飯前姜展唯居然一個人回來了。 陸漫有些驚訝,“你怎么回來了?” 姜展唯說道,“我一直忙,鮮少時間陪你……” 見何承笑起來,他沒好意思再說下去,還瞪了何承一眼。他把孩子留在鶴鳴堂,就是想一個人陪媳婦清清靜靜吃頓飯。若是劉惜蕊不在,他會毫不客氣地把何承趕走。 陸漫則暗自納悶,這個男人有些反常,當(dāng)著外人的面說話也不顧忌了。 側(cè)屋里擺了兩桌,陸漫和劉惜蕊在炕上的小幾上吃,姜展唯和何承在地下的八仙桌上吃著酒。 兩個男人喝兩口酒,就會不由自主地看看坐在炕上的兩個女人。 陸漫和劉惜蕊的余光都能感覺他們的目光,劉惜蕊滿臉通紅,又嬌羞又幸福。今天上午,除了說李家的時候難過,她幾乎所有時間都是這個表情。 陸漫則很納悶,這個男人怎么這次回來總有些與平時不同,他們是老夫老妻好不好,怎么搞得像另兩個戀愛中的小兒女一樣。 飯后,劉惜蕊帶著小喜依依不舍回了劉府,何承則去了趙家看望何氏。 陸漫上床午歇。她躺在床上,看見姜展唯坐在床邊深情脈脈地凝望著自己。問道,“你干嘛這樣看著我?這次回家,你像變了個人?!?/br> 姜展唯有些紅了臉,嘴硬道,“我是你男人,怎么看你都成?!庇稚焓置拇蠖亲诱f道,“你這么辛苦,我心疼。” 這個男人就是這么矛盾??粗浔南ё秩缃?,可甜言蜜語張嘴就來。 陸漫笑起來,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他嘴上的燎泡,小聲說道,“黃雀再狡猾,只要他做了,就能露出破綻。你也不要太著急,身體要緊。我已經(jīng)讓人給你熬了湯藥……” 姜展唯抓住她的手,放在他唇邊親了又親。說道,“漫漫,注意身體,等你生下孩子,我們就有三個兒女了。我會給你們好日子,不讓別人欺負(fù)你們……” “我知道。”陸漫說道。 她閉上眼睛,漸漸沉入夢中。見妻子睡著了,姜展唯才起身走出臥房。 晚上姜展唯沒有回來吃晚飯,讓姜悅又難過了一場。見重孫女難過,老駙馬氣得大罵唯唯嘴上的泡泡長得好,應(yīng)該再多長幾個才好。 姜悅更不高興了,癟嘴就要哭。老駙馬又說了成筐好話,才把小妮子哄過來。 姜展唯是半夜回家的,陸漫迷迷糊糊跟他說了幾句話,第二天醒來時他又走了,空留下枕畔的淡淡梅香。 陸漫隱約記得,姜展唯跟她說,若她的身子受得住,劉姑娘的傷口恢復(fù)得好,太子又愿意,最好能早些給太子動手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