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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他怕失蹤的人真的是她,能把丫頭燒死自己脫身,那是有多大的仇恨多狠的心。她肯定沒有辦法把他怎樣,他怕她會報復(fù)漫漫……幾天幾夜搜尋毫無結(jié)果,他也只有明面收兵,改為暗中巡查。同時又趕緊寫信請長公主把漫漫困在家里不要隨意出門,即使出去,也要充分保證她的安全。 漫漫說得對,不是誰都可以利用。利用了不該利用的人,后患無窮……除非他的心真的冰冷似鐵,提前把麻煩處理掉。 還有,若是一過了年就馬上強行把她弄走,不是再次利用她想抓住教唆她的“女香客”背后勢力而拖延了一段時日,也不會弄出這么大的事…… 他的腸子都后悔青了。 黑暗中,聽到陸漫綿長的輕鼾聲,他的心又顫了顫。他想把她摟進懷里,緊緊摟住,才能感覺自己牢牢地護住了她??墒撬拇蠖亲影阉斣谝贿叄霌Р贿^來,只得又把她的小胖手抓在大手里,拿在嘴邊親了又親。 第二天一早,姜展魁早早起來跟著哥哥練武,連姜悅和姜玖都沒有睡懶覺。她們知道姜展唯在家,想跟他一起吃早飯,更怕她們起晚他走了,又見不到面。 結(jié)果,陸漫是最后一個起來的。她來到廳餐,一大三小已經(jīng)坐在了桌前。 見自己比娘親早起,姜悅美得不行。得意地說道,“太陽照屁屁,娘親才起床?!?/br> 姜展唯看著陸漫笑了笑,為開解她道,“不是娘親起得晚,是娘親肚肚里的弟弟meimei起得晚。” 幾人都笑起來。 姜玖咯咯笑道,“哥哥居然說肚肚了。小侄子小侄女還沒出生,哥哥先撒上嬌了。” 眾人笑得更歡,姜展唯有些不意思,低咳了一聲。 吃飯的時候,姜展唯總是不由自主看向陸漫,眼里的“情緒”掩都掩不住。那種情緒不完全是情素,還帶有一些關(guān)心、愧疚,或者別的什么。 陸漫有些納悶,當(dāng)著孩子們的面不好說他,只是嗔了他一眼。他了然地垂下眼皮,沒一下下又情不自禁地看她幾眼。 已經(jīng)懂了一些事情的姜展魁和姜玖紅了臉,不好意思看哥哥這個丟人的樣子。 姜悅可沒這個覺悟,問道,“爹爹,你怎么緊著看娘親?。俊?/br> 姜展唯覺得閨女這個問題很高深,想了一下才說道,“你娘親跟原來不太一樣,爹爹是想看她哪里不一樣。” 姜悅嘟嘴說道,“爹爹笨,娘親是長胖了,肚肚長大了?!?/br> 姜展唯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了一聲,才老實地低頭吃飯。 飯后,姜展唯說有急事就要去鶴鳴堂。見閨女和meimei都癟著嘴看他,又回過身一手抱閨女,一手牽meimei,招呼著弟弟,四個人和二狗一起走了。 旗長的歲數(shù)大了,老實地跟在姜展魁的腿邊慢慢走著,而不像酥心糖那樣撒著歡地跑在最前面。 陸漫被“禁足”,加上還要等何承和劉姑娘,便老實地呆在東輝院里。 姜展唯幾人去了鶴唯堂,長公主和老駙馬已經(jīng)吃完了飯。 老駙馬看到如此的姜展唯,幸災(zāi)樂禍道,“唯唯吃了多少辣子,把嘴辣出了這么多的小泡泡?” 姜展唯沒答他的話,給他和長公主躬身施了禮。 長公主讓老駙馬帶著幾個孩子去坐畫舫玩。現(xiàn)在天氣漸暖,可以坐船了。 姜展魁覺得自己是大人了,不想去坐。但見祖母和哥哥像是有要事相商,也只有跟著去了。 等屋里只剩下祖孫兩人,長公主才招手把姜展唯叫到身邊,拉著他坐在羅漢床上,還用帕子擦了擦他的臉。心疼地說道,“看看,你怎么成了這個樣子。莫擔(dān)心,咱們一起想辦法,總能解決。你媳婦在家我能保證她的安全,出了家門我們一起保證她的安全,出不了事?!?/br> 姜展唯點點頭,手任由她拉著放在她的膝蓋上。長公主之前跟他說過許多次話,唯有這次真正讓他的心里涌起了一絲絲暖意。 他才說道,“稟祖母,是十九那天夜里子時一刻走的水,只燒了一棟廂房……留下一具燒得不像樣子的尸首,失蹤兩個女人,三個人受傷……那個人應(yīng)該是趁亂逃出去的。我派去的人先忙著救火,后來發(fā)覺事情不對,便有幾個人迅速去附近尋找,卻一無所獲……蘭古庵在山里,關(guān)鍵路口都有我的人把守。沒看到她出山,在山里和京郊找了多日也沒找到。謝大哥派人一直在京城暗訪,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 他之前給長公主寫信說了情況,但說得沒有這么仔細(xì)。 第四百六十三章 意外 長公主嘆道,“光是一個女人并不可怕,怕就怕她有同伙。她拿你沒辦法,把對你的氣發(fā)在你媳婦身上。她在暗,你媳婦在明。” 這也是姜展唯最怕的。說道,“舒姑娘主仆一直在監(jiān)視之下,除了庵里的居士,還有那個一直教唆她的女香客,根本沒有接觸外人的任何機會。只有十八那日晚上,有人看到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庵里,被人追到她們住的廂房附近。尋找的人問了她們,她們說恍忽看見一個人,往東面跑去了……想來,她們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說了謊,那個男人藏在了廂房里……” 長公主的眼睛都瞪大了,問道,“還有那一出?” 姜展唯點點頭,繼續(xù)說道,“若那個男人真的藏在她們住的廂房,半夜廂房走火,他趁亂幫助她們其中一個人逃出生天。我們分析,那個男人有可能是通過女香客跟她們有所聯(lián)系,想辦法把舒姑娘救走以脫離我。還有一種可能,那個男人是偶爾跑到那里,舒姑娘臨時起意藏好那個人,并講條件讓那人幫助她逃出去。而后一種可能性最大……” 長公主沉思了一會兒,點頭道,“本宮也覺得后一種可能性大。那個女香客肯定是‘黃雀’派去說服舒明微,目的是讓她想辦法纏著你,給你媳婦找事添堵,最好讓你媳婦在這個特殊時候一尸三命?!S雀’不一定清楚你媳婦已經(jīng)有了根治太子積癥的法子,但他知道你媳婦醫(yī)術(shù)高明,怕她終有一天會治好太子的病。舒丫頭不知道他們的心思,臨時起意跟著人跑了,也讓我們有了提防之心,把你媳婦更好地保護起來,這一定不是‘黃雀’愿意看到的結(jié)果。雖然‘黃雀’和舒丫頭都恨不得你媳婦死,但‘黃雀’的手段要高明和隱密得多……” 陸漫給劉惜蕊做手術(shù)的事情,除了幾個最關(guān)鍵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特別是宗親。連跟他們關(guān)系最好的宋明,都沒有說過。 長公主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看著舒家丫頭一副溫溫柔柔的賢惠樣子,忒的可怕。也是我們之前想錯她了。你娶了媳婦還能固執(zhí)地守你幾年,之后不顧父母,不顧理法,不顧臉面去找別人的漢子,還為了這個漢子義無反顧不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