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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說陸家在東洼村有二百畝地,還有一個院子,抱琴被打得重傷送來,因?yàn)闆]有好大夫治療,就落下了腿跛的毛病。村民們對抱琴的印象不好也不壞,只說她很傲氣,從來不跟村民說話。她的一些情況,還是負(fù)責(zé)那二百畝地的莊頭媳婦說出來的。 陸漫記得,自家的五百畝水田就分布在距西北坡村五里外的東洼村和西洼村。 只聽吳嬸敞開嗓門罵道,“爛了腸子的玩意兒,太壞了,今天下晌我就去揍她?!?/br> 何氏也激動起來,說道,“我要去問問她,她為什么要那樣做。我那么相信她,才敢把我的閨女交給她。她偷了契書,還如愿給陸放榮當(dāng)了女人,為什么還要阻止漫漫去他親爹身邊,讓漫漫遭了那么多罪……” 一說到這事,何氏就氣得不行。 陸漫覺得,是得讓何氏和吳嬸、王嬤嬤等人去見見抱琴。讓抱琴看看,她使了手段得到的,都成了浮云。而王嬤嬤和吳嬸這些忠奴,現(xiàn)在的日子比她好過多了。自己就不必去了,懷著孩子,不能激動,也不能碰著磕著。 她說道,“你們要去,就把李大爺和李大娘帶著一起去,再多帶幾個護(hù)衛(wèi)。在東洼村,他們陸家有那么多佃戶,你們幾人別吃虧?!?/br> 李大娘才知道東洼村那個陸家姨奶奶居然跟自家主子有那段公案,說道,“陸家只有二百畝地,佃戶也就十幾戶人家。而咱們莊子管著一千畝地,附近幾個村的佃戶加起來有近百家。而且,長公主府的名頭多響亮啊,陸家那些佃戶不敢惹三奶奶和姑太太的。” 眾人急急吃了晌飯,何氏等人坐著馬車,再帶著幾個護(hù)衛(wèi)往東洼村而去。 姜玖還想跟著去看熱鬧,被陸漫攔了。 小半個時辰后,何氏等人到了東洼村,直奔抱琴住的那個院子。 李大爺去把門敲開。 開門的是陸家莊子的莊頭陳老頭。見李莊頭前來,有些微愣,笑道,“李莊頭,這時候來這里,是有什么事?” 兩個莊頭都認(rèn)識,因?yàn)橹骷业年P(guān)系,陳莊頭絕對不敢惹李莊頭。 李莊頭說道,“我家姑太太和你們府的姨奶奶有舊,來看看她?!?/br> 陳莊頭忙道,“好,請你家姑太太等等,我這就去跟我家姨奶奶通傳一聲。” 李莊頭冷哼道,“通傳就不必了,你家姨奶奶曾經(jīng)是我家姑太太的奴才,她當(dāng)不起?!?/br> 說著,一把把陳莊頭推去一邊,幾個護(hù)衛(wèi)把門大打開,馬車直接趕進(jìn)了院子。 陸家莊跟姜家莊的格局比較像,也是二進(jìn)院,只是稍小些。 何氏下了車,被王嬤嬤和吳嬸扶著進(jìn)了垂花門。 抱琴剛晌歇起來,對鏡把頭發(fā)挽好,就聽到前院一片嘈雜聲。她皺了皺眉,走出上房門,嘴里喊著,“陳大娘,去外院看看,怎地那么吵……” 第二百四十七章 善惡有報(bào) 抱琴的話還沒說完,眼睛就瞪圓了,只見何氏、王嬤嬤、撫琴三人走進(jìn)了垂花門。她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又眨了眨眼睛再看,沒錯,就是自己的前主子——何氏來了。 何氏也看到抱琴了。抱琴穿著一身半舊的春綠色緞子繡蓮花上襦,青白色緞子繡竹葉百褶長裙,挽了個單螺髻,只戴了根珠簪,臉上敷了一層淡淡的胭粉。 這一身打扮何氏非常面熟,因?yàn)樗昵鄷r最喜歡這樣穿戴。陸放榮曾經(jīng)說過,她如清水芙蓉一般清麗脫俗…… 只是抱琴如此穿著卻一點(diǎn)都不好看。因?yàn)樗涯杲?,又生過兩個孩子,這樣打扮更加暴露了她的年齡和略粗壯的腰身。 何氏來到院子里,說道,“抱琴,或者說琴姨娘,你還認(rèn)得我嗎?” 抱琴嚇得魂飛魄散,傻愣在那里。 何氏穿著品紅緞面撒花褙子,淺黃萬字福壽刺繡馬面裙,頭上戴著赤金累絲嵌寶步搖,粉面桃腮,正冷冷地看著抱琴。 十幾年了,她依然那么美麗,優(yōu)雅。雖然不似多年前的清麗脫俗,但多出來的幾分成熟韻味和艷麗更加撩人……若她一直跟在二老爺身邊,自己一點(diǎn)機(jī)會都不會有…… 看到如此的何氏,抱琴的思緒有些飄遠(yuǎn)了。 吳嬸喝道,“賤婢,主子來了,還不見禮?” 抱琴被吼清醒過來,吶吶說道,“天吶,真的是太太呢。”她趕緊跑下臺階,跪下磕了個頭,啜泣道,“太太,您終于回來了,嗚嗚……沒想到我今生還能再次見到您,真是太好了?!?/br> 何氏冷笑道,“抱琴,見著我們,你以為是見著鬼了吧?你一定以為我再也不會回京了,所以才敢偷了契書換姨娘,才敢挑唆陸放榮不管我的閨女,挑唆我閨女跟她爹生隙,等著小陳氏把我閨女整死,對吧?” 何氏過去的脾氣非常好,從小到大說話都是溫溫柔柔的。今天的冷然和尖銳,讓抱琴特別害怕。 抱琴趕緊搖頭否認(rèn)道,“太太,冤枉,真是冤枉??!我沒有挑唆老爺不管二姑娘,我也喜歡二姑娘啊。我承認(rèn),偷了契書是我不對,是我豬油蒙了心。但我真沒有挑唆老爺,還時時提醒老爺,讓他寫信敲打太太……哦,不對,讓他敲打小陳氏,一定要對二姑娘好些……” 王嬤嬤氣得一口吐沫吐過去,罵道,“呸,你個賤人,現(xiàn)在還在演戲。你比耗子還精,豈會不知道老爺越是敲打,小陳氏就會越恨二姑娘,二姑娘就會越危險(xiǎn)。你的目的還真的達(dá)到了,小陳氏不但荷待二姑娘,還把她丟進(jìn)山里,還逼得她去上吊……” 吳嬸沒等王嬤嬤說完,就沖了上去,一手抓住抱琴的頭發(fā),一手朝她的臉上左右開弓,邊打邊罵道,“我打死你這個豬油蒙了心的賤人,我打死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小人。你難道忘了,何老太爺、何老夫人,還有姑太太,他們當(dāng)初是怎樣對你的?當(dāng)時你頭上長滿了瘡,頭發(fā)都遞光了,根本沒有好人家愿意買你,人牙子一兩銀子就要把你賣進(jìn)窯子里。還是老夫人可憐你,把你買回何家,老太爺又給你治好了病,姑太太待你如親人,讓你吃穿不愁在何家長大成人……姑太太當(dāng)時是多么信任你,才把你留下照顧二姑娘,你怎么能那樣對姑娘,你個腸穿肚子爛的賤人……” 吳嬸邊哭邊罵邊打,打得抱琴慘叫連連。 這時,一個男孩沖了過來,抱住吳嬸那只打人的手哭求道,“不要打我姨娘,不要打我娘姨……” 吳嬸勁大,甩開那個男孩,又抓了抱琴的臉一把,繼續(xù)連踢帶打。那個男孩爬起來,又大哭著去拉扯吳嬸,聲音甚是凄厲。 “撫琴,好了?!焙问险f道。 吳嬸聽了,才松開抓抱琴頭發(fā)的那只手,抬腳一踹,把抱琴踹爬在地上。拍拍雙手,惡狠狠地說道,“姑太太心好,否則我定要打死你。” 抱琴的頭發(fā)被抓成亂雞窩,臉被打得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