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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鐵做男寵,任人欺辱嗎?不論如鐵怎么想,穆承淵自己就做不到。妾之卑微,他不是不明白。想他的娘雖為貴妃,說到底也是皇帝的妾,而他也不過是個庶子,個中艱辛,他比誰都清楚,侍妾比妾還要低下,更遑論公子?他不想一心跟著他的如鐵,到頭來卻落得連侍妾都不如。既然喜歡了,便不該辜負(fù),既動了心思要給,那就給最好的。原來當(dāng)日并非無極院規(guī)矩不妥,而是如鐵的位份不對。穆承淵已反復(fù)思量過了,說出口時又有些不好意思:“小鐵,你可愿做我的王妃?”如鐵:“…………”“殿下,這是來真的??”天啊,現(xiàn)代都還不能結(jié)婚呢,這這這……該不會是耍他吧?如鐵傻眼了,穆承淵笑著握住他的手:“婚姻大事,豈是兒戲,當(dāng)然是真的。”如鐵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甚至想甩自己幾個巴掌。他內(nèi)心深處的擔(dān)憂,從頭到尾連提都沒提,睿王是怎么想到的?這么貼心,這么英明,這么……什么為了對方著想,全都是不得已,媽蛋,都這時候了誰會假意拒絕??!如鐵趕緊道:“我愿意!但是真的可以嗎?”穆承淵道:“可以,本朝也不是沒有先例。我的曾祖圣宗皇帝,當(dāng)年就立過男妃。”原本他還要說得再詳細(xì)一些,發(fā)覺如鐵完全摸不著北,好笑地道:“你之前讀的本朝史,都讀哪去了?”如鐵紅著臉?biāo)阑畈豢铣姓J(rèn),那本睡前讀物攏共沒翻幾頁,就是被他拿來做幌子靠近睿王的。穆承淵道:“萬事開頭難,有先例就好辦?!?/br>請封側(cè)妃不成問題,但是穆承淵志不在此,正妃之位含義深遠(yuǎn),有點(diǎn)難度,但也并非毫無把握,只看他如何運(yùn)作了。“我當(dāng)王妃的話,可不準(zhǔn)殿下納側(cè)的,這樣也行嗎?”如鐵就是故意試探,都讓他當(dāng)王妃了,如鐵對自己的魅力,儼然有了一點(diǎn)底氣。穆承淵認(rèn)真想了想,點(diǎn)頭道:“好,不納就不納。”若是想都未想就應(yīng)得干脆,如鐵定會疑心是在哄他,可是睿王分明仔細(xì)考慮過了……如鐵失聲道:“為什么?”他都要懷疑這個睿王是不是穿來的了,古代貴族三妻四妾的觀念不是都深入骨髓了嗎?穆承淵反問:“做丈夫的,不該對妻子一心一意嗎?”如鐵:“……”說得真有道理!如鐵咬了咬牙,道:“那以后呢?”王妃和他平時亂yy的妃可不一樣,這是明媒正娶,若以后睿王當(dāng)上皇帝,那他不就是……臥槽,他被自己嚇到了。穆承淵霸氣回應(yīng):“不必?fù)?dān)心,都交給我。若是連這都解決不了,還談什么以后。”不愧是英明神武的睿王殿下!如鐵一陣眩暈,完蛋了,自己已妥妥是只狐貍精了,睿王為了他竟連男妃都要立了……果然金手指不開則已,一開就嚇?biāo)廊说墓?jié)奏??!他蕩漾地尾巴都要翹起來,再看穆承淵,卻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牡唬玷F猛地悟了,這哪是什么金手指,而是……他家殿下太好了。“殿下究竟怎么想到的?”穆承淵也不瞞他:“今日你三哥口吐狂言,讓你難堪了。還有無極院那次也是……對不起,才反應(yīng)過來?!?/br>如鐵明白了,哽咽著道:“多謝殿下……”睿王哪有對不起他,雖然有時反應(yīng)遲鈍,但卻是全心全意為了他好的。只要有這份心……如鐵覺得,哪怕最后仍不得不三妻四妾,他也不會走了。穆承淵不欲他難過,剛想勸說兩句,誰知如鐵還未傷心一會兒便擦擦眼睛特燦爛地一笑:“殿下這般待我,我無以為報(bào),咱們這就來震一次好不好?”穆承淵:“……”這個不知廉恥的小混賬!怎么都要做王妃了還惦記著這事呢!穆承淵肅然道:“你別亂來,你爹娘哥哥他們就在屋子里……”如鐵都要做正兒八經(jīng)的妻了,哪里還與他客氣,直接動起了手腳,嘴上卻無辜地道:“那殿下也別亂起反應(yīng)啊?!?/br>第54章請封1.0車震易被人發(fā)現(xiàn),清理起來也不方便,最終沒能得逞,但是在如鐵一再堅(jiān)持下,用別的方式親近了數(shù)回,兩個人相擁著疊在一起,睡了過去。醒來天早亮了,如鐵完全忘記要提前回屋,嘚瑟地念著“少年擊劍又吹簫”這句詩,邊念還邊對睿王放電,眼睛就像抽筋了似的,穆承淵沒好意思斥他,畢竟昨夜受不住誘惑一起瘋的還有自己。如銀如銅正站在屋前等著他們。“小鐵,昨晚你去何處了?”如銀一覺醒來,聽如銅說如鐵不見了,心里很是緊張,而如銅一張臉始終似笑非笑,害如鐵都以為自己是不是露餡了。如鐵鎮(zhèn)定地道:“夜里冷,我怕我的侍衛(wèi)凍到,給他送被子去?!?/br>“哦?!比玢~毫不買賬,尖酸地道,“什么被子,至于要送一夜嗎?”如鐵:“……”一來二去,如銀也聽出來了,如銅就是在針對如鐵,而如鐵徹夜未歸,似乎還和那名侍衛(wèi)有些關(guān)系。如銀本能覺出了一絲不妥,莫非如銅是在懷疑如鐵與那侍衛(wèi)有染?事關(guān)弟弟清譽(yù),可不是鬧著玩的,如銀趕緊打圓場道:“小銅不必多言,小鐵也是關(guān)心他的朋友?!?/br>如銅哪會聽二哥的勸,他自以為已拿捏住了如鐵的把柄,心中無比快意,反而對如鐵開恩一笑:“想不到你看著傻乎乎的,膽子倒是挺大,居然還養(yǎng)了姘頭,你也該小心一些,別把人都當(dāng)傻子?!?/br>如鐵:“…………”你才是傻子吧?如鐵揉了揉眉心道:“三哥,你誤會了,他真不是我姘頭……”如銅兀自道:“在我面前,還想扯謊?是怕我到處亂說,壞了你的好事,還是怕睿王得知容不得你?”唉,如鐵實(shí)在搞不懂如銅怎會變得聽不進(jìn)人話,一門心思就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之中,只得道:“我都說了不是,你非要這么想,我也沒轍?!?/br>如銅更得意了:“看,你果然承認(rèn)了。”如鐵:“……”哎,反正他與睿王,勉強(qiáng)也能算作是姘頭吧。如銅心滿意足,沒多待便走了。如鐵腹誹這貨非要留他一晚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就為了拿住他與穆承淵的把柄?回想起來,如銅曾好幾次打聽過“那名侍衛(wèi)”的情況,不過都被他岔開了,往后如銅若得知他的姘頭正是睿王本人,那還不得氣死?如鐵有些好笑,莫名其妙的人走了,他也松了口氣,玩心大起,干脆親親熱熱挽著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