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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知悄悄躲過沿路的守衛(wèi),身形在黑暗中掠過,落影無痕,在黑夜中如同一陣風(fēng)吹過。夜色沉沉,給了他極好的掩護(hù)。為了不引起身邊人的懷疑,沈庭知沒有改變穿衣服的習(xí)慣,莊序影喜白衣,沈庭知本人也偏愛這種純粹的顏色,但夜間行事,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換了一身夜行衣,外罩一件暗紅披風(fēng)。看著底下的侍衛(wèi)走遠(yuǎn),沈庭知收回?fù)卧诹褐系碾p手,從回廊上輕飄飄地落下來,他向四周張望了幾眼,手按在門上試探幾下,然后看似隨意地動了動手腕,那門就像是被風(fēng)吹過一般,輕輕地開出了一道縫隙。沈庭知踏著悠閑的步子,背負(fù)著手,閑庭信步一般行至內(nèi)室。紅色的帷幔,純白的紗帳,空氣中若有似無的花香,這顯然是一個女子的閨房。一個女子正坐在妝奩前,長長的青絲如瀑布般流瀉在身后,勾勒出修長的身段,腰間的玉佩蘊(yùn)澤著光芒,為白色的里衣添了幾分曖昧。她的手中正拿著一支朱釵,看樣子,是準(zhǔn)備入寢了。沈庭知見此,雙手抱胸挑了挑眉。那名女子像是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不動也不說話。床頭的紗帳微微撩起一角,女子突然動了。她向一旁猛地撤出一步,一掌擊出,正欲靠近她的沈庭知像是早有所料,輕而易舉地便躲開了她的進(jìn)攻。他站在女子前方不遠(yuǎn)處,隨手將手中玉佩向上拋出,卻又在對方湊上來搶奪之際一把收回。他一手拿著玉佩,一手抓住女子手腕,微微貼近對方。那人生得極高,比沈庭知竟然還要高上幾分。意識到這一點(diǎn),沈庭知臉上的笑意更深,他注視著那人的眼睛,緩緩道:“姑娘果真體貼,便是入寢也要環(huán)佩,莫不是怕在下找不到?”被刻意壓低的語調(diào),隨著他沙啞別致的聲音念出,滿滿的都是風(fēng)流意氣。女子聞言也笑:“公子既知小女子等候多時(shí),緣何來得如此之晚?”她那精心描摹的眼眸微微瞇起,長長的睫毛如同著了墨色一般,在瑩潤的燈光下如同蒙了一層紗,更顯得迷離旖旎,透著幾分魅惑。她凝視著眼前之人,目光是如此地多情。女子看著對方,那人情不自禁地漸漸靠過來,與她離得如此之近,近到她可以看見對方那細(xì)膩到?jīng)]有任何瑕疵,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白皙肌膚。高挺的鼻梁在側(cè)臉上打出一道陰影,流暢的線條精致地如同被世上最好的丹青手精心描摹過一般。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順著這美好的弧度向上移動,落在他如畫的眉眼之上。那雙流光溢彩的眼里凝聚著深深的黑,如同廣袤無垠的海,干凈的,純粹的,仿佛被水洗過一般;他此時(shí)正專注地看著自己,微微的失神又使得這讓人目眩神迷的美景更加奪目。眉如遠(yuǎn)山,目若星河,恐怕也不過如此吧。一時(shí)之間,她竟無法將目光移開,本來悄悄伸到對方背后的手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她愣愣地看著對方對自己露出笑顏,一時(shí)只覺得春風(fēng)拂過,萬千花朵次第開放。直到對方將手曖昧地從自己領(lǐng)口伸了進(jìn)去,她仍舊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甚至在對方湊近自己耳邊之時(shí),她竟有些忍不住想要揚(yáng)起嘴角,可惜這所有的一切都隨著他說出的話而破碎了。“偷龍換鳳的美色,在下可無福消受?!?/br>沈庭知就站在她的面前。臉上掛著戲謔的笑意,眼神還將她從上到下地掃了掃。林之羨不知為何,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個透。他手腳無措地站在那里,半晌說不出來話。沈庭知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找個男扮女裝的來抓賊實(shí)在不是個什么明智的選擇。還有……”他轉(zhuǎn)身,不再看愣在當(dāng)場的林之羨:“下次可要找個手藝好點(diǎn)的裁縫。”他說罷,卻已忍不住輕笑出聲。人已遠(yuǎn)走,笑聲卻仿佛還在空氣中回蕩。林之羨呆呆地站在原地,待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臉上還未來得及退下的紅暈一下子又浮了上來。他扯了扯繃得有些緊的衣服,手在衣領(lǐng)處頓住,他從懷里掏出玉佩,目光停在上面,久久地?zé)o法移開。————沈庭知趁著月色趕回了府邸,齊鑾房間里還亮著燈,沈庭知也不管他在里面做什么,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房門,腳步輕快地走了進(jìn)去:“師兄!”齊鑾合上書,有些無奈地道:“怎么總是莽莽撞撞的?都多大的人了。”話里是淡淡的責(zé)備,然而他嘴角噙著笑意,語氣更是縱容,半點(diǎn)也看不出是在訓(xùn)人。“是,小弟失禮了?!鄙蛲ブb模作樣地作了作揖,惹得齊鑾一陣輕笑。“得了,少貧?!?/br>“師兄~~”沈庭知湊上前,趴著書桌,拉長了聲音喊道。他的目光在桌上流連了一周,掃過絲毫沒有動過的硯臺,又毫不在意地收回眼神,沒有露出任何的異樣。“喏,快看?!彼斐鲂揲L的手指,一枚雕刻精致的玉佩吊在空中微微晃蕩,玉質(zhì)上乘,那潤澤的顏色,一看就是上等貨色。齊鑾對他得意洋洋的樣子視而不見,力度極輕地拍開他討好的臉,嘴里毫不客氣地道:“別跟我?;^,我們賭的可不是這塊玉佩,你少隨手順個寶貝來糊弄我。”“隨手?師兄你知不知道,這可是鎮(zhèn)南王府世子的貼身玉佩!”沈庭知一下子竄起來,氣呼呼地喊道:“不知道比那什么勞什子侯府千金的破玩意兒金貴多少,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他說罷,還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說的那么簡單,小爺我可是犧牲美色才拿到的?!?/br>齊鑾初時(shí)還津津有味聽著,任由他強(qiáng)詞奪理,待聽到最后一句話,卻是忍不住黑了臉色。“愿賭服輸,分明是你自己見到寶貝就走不動道,覬覦林之羨那塊暖玉,現(xiàn)在還反倒怪我不識貨。”“什么覬覦?說的那么難聽,我就借來玩玩,回頭還他就是。”沈庭知低聲嘟囔,見齊鑾臉色不好看,只好悻悻地住了口。齊鑾見他垂著頭,一副懨懨的喪氣模樣,有些哭笑不得:“行了行了,師兄又沒把你怎么著,做出這副受氣包的模樣給誰看呢?”“給我爹看?!鄙蛲ブ慌滤赖仨斪臁?/br>莊序影的父親莊嚴(yán),在齊鑾很小的時(shí)候就收養(yǎng)了他,莊嚴(yán)只有莊序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