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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為了某某某準(zhǔn)備的,不過,現(xiàn)在是她的了。 走到全身鏡前,她嘗試了好幾遍都沒成功戴上,沈煜知見了,放下杯子,走到她身后,眉眼專注地看著項鏈接口處,安安本來還有些心不在焉,但看著鏡子里的影像,雙頰不禁間有些泛起了粉。 這種場景,在婚后,應(yīng)該很常見吧。 第7章 不速之客【修】 永誠創(chuàng)辦初期,祝璉就定了規(guī)矩,各大創(chuàng)始人員無論業(yè)務(wù)多么繁忙,都必須按規(guī)定,聚在一起,立春播種,三伏避暑,金秋收獲,立冬泡湯。 安安先前還覺得和一群大人在一起不好玩,并不怎么愿意參加這種活動,可聽完沈煜知的分析后,才覺得爸爸深謀遠(yuǎn)慮。 因為不論多么親近的人,常年分散在全球各地,只談工作,不進行私下交流,只會漸行漸遠(yuǎn),四個月,大家來場深度溝通,可以解除許多隔膜和誤會,畢竟大家同在永誠這一座屋檐下,難免不會產(chǎn)生各種摩擦。 鬧鐘響起,天才微微亮,安安閉著眼洗漱完,沈煜知已經(jīng)晨練回來,順便做好了早餐。 小塊海鹽丟入溫水中慢慢融化,藜麥加上少許小米熬制成粥,再加上一塊蛋餅,六點五十分,早餐正式開始。 “Thank god for the food,Amen?!鄙蜢现f完方才拿起刀叉,安安沒有信仰,平時就在旁邊看著,不知是心態(tài)發(fā)生了變化還是因為別的,此時此刻去看沈煜知,總覺得格外加分。 因著長年注重飲食和運動的緣故,他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絲贅rou,五官,因著單眼皮和一身書卷氣,倒不像三十有三的年紀(jì)。 不說話的時候,眉目間看不出任何情緒,薄唇緊抿,并不算多么出眾,可湊在一起,讓安安莫名覺得舒心,是那種越看越順眼的類型。 沈煜知似乎是覺察到了她的視線,他停下手中動作,抬手拿起一旁的熱毛巾擦了擦嘴角,略有些疑惑:“怎么了?” 安安先是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拿起舀了勺粥放嘴里,含糊道:“林叔叔會帶林茜一起去么?” “林茜跟她mama,應(yīng)該不會,林森可能會來?!鄙蜢现f著,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起,安安瞥見手機上的備注,微咬了咬下唇,下一秒,沈煜知拿起手機站起身,走到書房才按下接聽鍵。 趙小姐? 放下勺子,安安回到房間收拾好泳衣和日用品,臨拉上拉鏈前,她對著化妝鏡,審視了一下自己的五官,用大人的話來說,她就快長開了,缺少的只是那股女人味。 取下發(fā)帶,抓了抓那頭齊肩的黑發(fā),學(xué)校不讓染發(fā),沒說不能來個一次性的大波浪卷,拉開抽屜,取出那只為了應(yīng)對校慶演出而買的卷發(fā)棒,弄完后,拿起林茜送給她的那支最近大熱的斬男色口紅,先是沾了點在雙頰上涂開當(dāng)腮紅,后又試探性地涂了點在唇上抿了抿,這樣貌似和大人就沒兩樣了。 站起身,安安埋首,立馬脫下了身上的戶外運動服。 上衣柜挑揀期間,想起昨天那女的就穿的白裙子,安安抬手,毫無猶豫地取了件高領(lǐng)黑色長裙。 房門被敲響,安安將腰間的系帶合在一起打成蝴蝶結(jié),迅速理了理頭發(fā),末了,她放慢步伐,拉開門,揚起下巴,看著身前的那個人,心跳如鼓。 沈煜知見她出來了就準(zhǔn)備走,先一眼看得還不太真切,定神再回首,他有那么一瞬間的晃神,隨即想到同去的那行隊伍中似乎有年齡相仿的男孩子,他微不可聞地笑了笑,也沒多問。 安安換上小皮鞋,跟上前,為了保持“淑女”氣質(zhì),她全程安靜,拘著個身子,累得夠嗆。 沈煜知和以往一樣,讓她坐在駕駛位后面,叮囑道:“系好安全帶?!?/br> “嗯?!卑舶仓溃@個位置,是最安全的位置,可半小時后,她后悔了。 太平南路右轉(zhuǎn),沈煜知將車停在酒店門口,片刻后,精心裝扮過的那位,她坐在了副駕駛上。 怪誕的三角組合被強行夾雜在一起,安安瞬間變得有些多余,她雙拳握緊,一臉警戒。 她想過這天會到來,但沒想過,沈煜知會帶一名陌生人來參與永誠這么重要的私人聚會。 “安安,這位是趙小姐,有意和我們一起前往東郊湯泉?!鄙蜢现f著,并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便啟動了車輛。 安安屏著呼吸好一會,不知道該給出什么表示,可沉寂太久會讓人覺得失禮,她喉嚨微有些干啞,語氣波瀾不驚道:“你好?!?/br> 趙靜榕也不曾想到車上還有其他人的存在,但隨機應(yīng)變是人之本能,她伸出手,帶著三分笑意,“你好,安安。” 雙手交握不過兩秒鐘,安安收回手,等到人轉(zhuǎn)過身去,她笑容瞬間凝住,眉頭微蹙。 有時候,討厭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吐出的言語,臉上掛著的笑意還有散發(fā)出來的氣息,都會成為對方的煩悶根源所在。 趙靜榕擒著笑,等到路上車少了許多,她問道:“沈先生喜歡巴赫么?” “一般?!鄙蜢现_車期間并不怎么喜歡說話,可外人不知道,遂他補充道:“安安倒是學(xué)過幾年音樂?!?/br> 聞言,趙靜榕驚喜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安安,一臉親切地問道:“安安現(xiàn)在學(xué)到什么程度了?” 安安坐直身子,答道:“只是興趣而已,并沒有想過要在上面獲得多大的成就?!闭f到這里,安安抬手指了指沈煜知,一臉無害道:“知叔說過,凡事目的性太強,就會顯得不那么爛漫?!?/br> 趙靜榕聽完這番話后難得有些語塞,尷尬地笑了笑,道:“真是白活了這些年,沈先生的教育方式真的很高明,不像家父,事事都要讓我往前沖?!?/br> 沈煜知理性分析道:“沒有絕對的好與不好?!?/br> “嗯?!卑舶哺铰暤溃骸爸寰徒?jīng)常勸我,很累的話就放下,樂在其中就繼續(xù)緊抓?!?/br> 趙靜榕有些詫異地看著她,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笑了笑,她對于這個問題并不準(zhǔn)備采取正面回答,只是看了沈煜知一眼,半開玩笑地調(diào)侃地問:“沒想到沈先生還研究哲學(xué)。” 沈煜知看了看后視鏡,見沒車駛來,才答道:“有些事情如果實在想不明白,那就只能勉強往哲學(xué)上帶?!?/br> 第8章 用錢解決 一個女人若想引起一個男人的注意,除了皮囊之外,她們通常都是從賣弄學(xué)識開始。 在談話期間,正面?zhèn)让嫱嘎冻鲎约耗眠^多少獎項,讀過多少名家著作,產(chǎn)生了多少感悟心得,家中普遍三代從政或經(jīng)商,知書達禮常年富余。 安安對此嗤之以鼻,她不是沈煜知,為了表達出對對方的尊重每三秒就要跟著點一次頭。 等車停下,她將自己的行李背好,找了個上廁所的借口先一步進了酒店大堂。 永誠的幾名骨干都已到場,正坐在一塊閑聊,聽見動靜,抬起頭來,見了安安,均是一臉欣慰的神情。 安安收起情緒,笑起來眉眼彎彎,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