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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艷四座的,倒也是叫我好生意外?!?/br> “其實,臣也并不擅武,只是作為百官之首,總要兼修一些才是,不然,如何服眾?”房相如說著,偏頭瞧她,納悶道,“當日花宴上,公主故意不請臣去,所為何???” 漱鳶看著房相如眨巴的眼,不由得抬袖笑了起來,玉簪螺髻在陽光下輾轉生輝,“你已經知道我是故意的了,還何必問呢?其實,只要你那日開口,我一定也會給你請柬的……弄不好,我當日就選了你了。” 房相如悶聲道,“原來如此,公主還是記仇。臣可聽說,你都給了竇尚書和崔侍中了,偏巧不給臣,叫臣差點丟人了?!?/br> 漱鳶倒是起了好奇之意,“所以,你那天怎么進來的呢?” 房相如不語,很顯然并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就是……那么進去了?!?/br> 其實,他當日是搶了竇楦的那張請?zhí)爝M去的,堂堂宰相,平日里的請柬多得都應付不過來,何時這般窘迫地搶別人的那份蒙混過關的? 漱鳶晃了晃他的手,倒不再逼問,身子一歪,半依靠在他的側身,賴著他往階上走了一陣,沒一會兒就累得打蔫了。 “我腳疼,走不動了?!?/br> 她立在那,任憑房相如怎么拽她,她都不走了,瞇著眼抬頭,認真解釋道,“宮里的山階更光滑些,可宮外的就不這樣了,而且碎石子更多。唉,早知道換一雙底子厚些的鞋了。” 房相如望上頭看了看,大概山路還有一小段,他點點頭說也罷,“那就在這里歇息一會兒。” 漱鳶卻說不用,然后朝他伸開手臂,命道,“你背我上去吧?!?/br> 房相如心頭一跳,“公主……這……” “你不是說你身體挺好嗎?” 漱鳶遲疑地問了一句。 房相如趕緊答道,“倒不是這個問題……” 說著,他目光漫向她的衣裙,只見她今日穿得比平日更單薄一些,許是天太熱的緣故,她特意選了個較低的襦裙,一條簡單的束帶將胸前的春光盡數(shù)鎖在抹胸之下。 可即便如此,透過那件薄如蟬翼的大袖衫,依舊可以瞧見下頭的起伏。 宰相拂袖,別過臉,垂著目光淡淡道,“這不太好吧?!?nbsp;按理說她穿的單薄些,他自己也穿的不厚啊,一件青衫之下,只有一件極薄的中衣,若是再背著她,恐怕那幾層料子算不得什么阻擋了。 漱鳶抬起眼笑了笑,也沒再多猶豫,她走過去耐心地按他半蹲下來,又替他簡單松了松外衫的領子,以防他一會兒熱,“以前你也不是沒有背過我,現(xiàn)在顧及什么呢。我走不動了,你是我的六郎,叫你背我,這都是說得過去的。這里又沒有御史在,何必再約束呢?!?/br> 說著她見他半推半就地矮了下去,一面熟練地趴到他的背上,一面嘴上安慰他道,“你放心,我是真的累了,想讓你背我上去。我什么都不做。” 房相如只覺得后背上一軟,一個不輕不重的力道不容分說地壓了下來,他來不及再說什么,只好就著她的指示慢慢站了起來,又順手將她往上背了一背。 此情此景,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他也難以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她更萬萬不可\'再做些什么\'了。 漱鳶手臂在他脖子上一圈,臉自他的頸后探了過去,停在他耳邊,柔聲道,“等你一會兒出汗了,我替你擦汗,好不好?!?/br> 房相如耳根被她的芬芳的熱氣噴得輕輕一顫,點著頭只有答應,“那就……麻煩公主了?!?/br> 明明到山頂?shù)穆凡⒉皇翘h了,可是房相如抬眼一看,仿佛望不到邊似的。背上的溫香軟玉,連出汗都帶著淺淡的香氣,一個勁兒地將他籠罩起來,逃脫不掉。 她倒不是很重,可是更要命的是胸前那一團叫人心神不定的柔軟,就那樣無所顧忌地壓在宰相堅//挺的脊背上,實在是叫他有些難以消受。 公主特有的那種昂貴的熏香夾雜著幾分氤氳涌了過來,叫他幾度有些沉醉??沙酥?,那不可避免的身體的輪廓和曲線,正透過她的薄衫一點點地侵蝕著他的理智。 起初他還可以盡量叫自己轉移些注意力,不去留意那令人不安的溫熱和柔軟。可后來走著走,兩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貼的更近些了,再加上天氣燥熱,氣息也混在了一起,叫他很難再去不注意什么。 一路走著,房相如為了避免她身子和他貼得太緊密,時不時地會佯裝調整姿勢,順勢將她往上背一下,這樣她便可以稍微離他遠點,可誰知公主并不理會其意,甚至是不以為然似的,依舊義無反顧地又趴了上來,也不知避諱。 宰相不曾與女子有過這般接觸,忽然至此,難免覺得愈發(fā)呼吸難耐,他垂眸咬牙忍了又忍,只得不做聲地繼續(xù)往上走。 忽然,一指涼意順著他的鬢角就滑了過去,他一驚,努力緩著氣,鎮(zhèn)定地低聲問道,“怎么了?” 公主幽幽似貍地趴在了他的肩頭,眨著無辜的眼仔細看他的側臉,慢慢問道,“啊,房相為何出了這么多汗?” 說著,她食指替他擦去欲滴的汗珠,繼續(xù)輕輕問道,“是天太熱了嗎?” 其實這里林間幽靜,蔭涼接天,真的不是很熱。 宰相的圓領之下熱氣不斷地騰升著,呼呼地往外冒,也分不清是身熱,還是心燥了。額頭上貼過來一方有著她香氣的柔軟錦帕,替他認真地輕輕擦了又擦,只聽她在耳邊嫵聲道,“你在府中練劍的時候,有沒有婢女也這樣給你擦汗?” 她一面說著,搭在他臂彎的小腿時不時地蕩漾來蕩漾去,長衫下精致小巧的繡鞋無意中露出個鞋尖,惹得宰相時不時下意識地看了幾眼。 宰相穩(wěn)了穩(wěn)心神,老老實實說,“沒有人給臣擦汗……” 她哦了聲,“沒有婢女,也沒有別的女人嗎?” “嗯……沒有?!?/br> 漱鳶不禁失聲笑了出來,帶著幾分調侃之意,直接指出來要命之處,逗弄道,“難怪你這么容易出汗……” 說著,她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地理解道,“你夜半除了批閱奏牘,旁的事情還要自己\'辛勞\',房相真是苦!” 旁的?什么旁的……!而且,她這同情巴巴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宰相再如何禁欲,可也是個三十而立的男子,就算沒吃過rou,也見過豬跑。朝堂里頭混的久了,那些官員一推杯換盞,家里小妾或是秦樓楚館的經歷脫口而出,什么事情他也都聽過見過了。 眼下公主這一句戲言,他立即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房相如頓時聽得面紅耳赤,低聲呵斥道,“臣……臣可是個男子!” “我知道你是?!?/br> 房相如目瞪口呆,回過半個臉難堪地責問道,“臣的意思是,公主可是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