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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shù)可比你們兩個厲害多了。”黑曜討厭彬鳶總是夸獎那朵野花,而且他也不太喜歡花瀾花朵身上的氣味,眾多的貓一樣,貓比較喜歡貓薄荷,花瀾卻屬于另一種花科,自然是受貓咪討厭的。見仙君為這兩個小兔崽子愁眉苦臉,九尾磨著牙不以為然的說:“既然他們兩個選擇妖修,不如讓我給他們帶去妖界吧,那地方比較適合修煉,也能讓他們都學到一些有用的?!?/br>話落,彬鳶驚喜的看著九尾:“你說的沒錯,這兩孩子的確要去妖界修煉,凡間的靈氣這么少,不知得修到何年何月才能修的成果?!?/br>兩只小貓仔見他們不能待在凡間,背脊骨上的黑毛都豎了起來,畢竟九尾給兩個小家伙帶來的恐怖印象依然纏繞在腦海里,這可是大名鼎鼎的妖界妖大王,沒有妖怪不害怕的。所有弱者對于強者的畏懼,是不可避免的。達成意見,彬鳶頓時笑得眼中含笑,干什么都一副輕松的樣子。以前他總是糾結(jié)這兩個家伙要怎么修行,卻沒有想過九尾可以很好的幫他解決掉這個問題,如今倒是輕松多了。好像終于擺脫了兩個熊孩子一樣,那可真是一身輕松。臨走這天,九尾一手提著一個,沖著彬鳶告別。“仙君也要多注意,雖然凡人的武器輕易傷不了仙君,但是凡人還是jian詐居多,仙君若是有事,托小花告訴我即可?!?/br>“多謝,這兩個孩子就拜托你了?!北蝤S拱手作揖,抬頭時,三人的影子已經(jīng)消失在了院子里。花瀾嘿嘿一笑,他已經(jīng)煩夠了那兩個貓崽子,有事沒事就喜歡拔弄他的葉片,現(xiàn)在終于被大王帶走了,恐怕有的是那兩個家伙的好苦日子吃,畢竟這兩個兔崽子欺負他的記憶,其他花妖也是可以看到的。“快入冬了?!?/br>彬鳶看著院子里的柿子樹掉了葉子,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花妖:“你需要入冬嗎?”花瀾尚且不知,以前是因為能力弱小連人形都沒辦法修煉成,所以需要入冬,現(xiàn)在他也算是小有所成,不知道還會不會被天氣影響。“尚且不知,不過仙君不必擔心,我是四季常開的花,恐怕不會被季節(jié)所影響?!?/br>彬鳶笑的時候一對瑞鳳眼微微挑起,很容易讓人沉迷在他那一對好看的眼眸之中,這哪里是一個凡人應(yīng)該擁有的國色之色,說對方是狐貍精化成的妖,恐怕也會有人信。衣布飄著從屋外回來,眼尖的發(fā)現(xiàn)院子里安靜了些,不明所以的問道:“今日怎么不見那兩個小貓仔?”花瀾笑著搶先回答:“那兩個家伙被大王帶去妖界了?!?/br>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衣布每次總會被那兩個小貓仔打擾,現(xiàn)在倒覺得院子清靜了些,連空氣都變得分外好了。彬鳶沒辦法的搖了搖頭,這時候空中吹來一股寒氣,天氣越發(fā)的冷了。入夜,彬鳶剛換上一身黑衣服,院中的門就被敲響,花瀾乖乖的待在白瓷瓶中,感受到門口的是一個人類,正準備出去開門,仙君自個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門口的是一個仆人,行色匆匆。“有什么事嗎?”仆人瞅著開門的人,不確定這人是不是自家主子要找到男人,便恭維的說道。“請問閣下是?”“彬鳶?!?/br>仆人雙眼一亮:“小奴是常府的仆人,我家公子有急事相求,大人可否連夜走一趟?”仆人見人不為所動,便再次催促:“十分緊急?!?/br>彬鳶頓時就想起來了,常府,莫不是那常廣文的府邸。他還記得那日在茶館里給那人指點,因瞧見對方黑氣纏身,沒想到對方的報應(yīng)來得這么快。這常府不是一家老小都坐牢了嗎?彬鳶點了點頭,還是連夜跟著這人離開了。走出小巷,便有一輛馬車在那里候著,看來這些人早有準備,是特意晚上才來尋來的。彬鳶在仆人的攙扶下上了馬車,聽著車轱轆滾滾的聲音,有些心不在焉。這常廣文一家好像不是皇后娘娘那邊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因得罪了皇后娘娘而坐大牢,今日倒可以探探口氣,看看這人是站在哪一方的。如若沒有分派,他倒覺得可以拉攏到太子殿下這邊,至少常廣文的爹那可是堂堂的一國丞相,怎么說也是有官職的。馬超走了片刻,好像出了城,等到馬車終于不走了,仆人撩開簾子,小心翼翼的說:“大人到了?!?/br>原來馬車驅(qū)趕到了郊外的一座民宅,門口掛著一盞微弱的紅燈籠,仆人上前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書童,戒備的看著外面的人說的:“你身后那人是誰?”仆人趕緊回答:“這位大人便是鳳嶼先生推薦來能救公子的人?!?/br>書童眼睛一亮,趕緊將門打開把人恭恭敬敬的請進去。這院落意外的平靜和偏僻,里面還沒有多少仆人,剛剛帶他來的那位仆人一直在門口候著,好像是準備著等會兒將他送進城。書童將人一直帶到一處房間,敲了敲門說道:“小公子,鳳先生推薦的人到了。”房間里傳來一個少年清冷的聲音:“請進來吧。”彬鳶進去,只看到一個年齡十幾歲的少年坐在床上,身上纏著厚厚的一層繃帶,可見得應(yīng)該是從大牢里死里逃生出來的。“彬鳶見過公子,敢問公子連夜將在下叫來,是有何是?”書童搬來凳子給他坐下,彬鳶也就挨著床邊坐下,沒有理會書童遞來的茶,他現(xiàn)在根本不想喝茶,房間里的血腥味太重了。“在下常羽,是常廣文的弟弟。”常羽說完一句臉色煞白,喘過了氣,接著說:“想必這位先生也聽說了我家遭遇的事,冬季過后,恐怕我兄長和爹娘就要被斬了,而我卻死里逃生,不能救親人于危難之中……”“公子莫傷,活下來要珍惜?!北蝤S覺得自己不太會安慰人。“鳳先生曾說大人有過天之才,可否請大人救救我家兄長與父母!”常羽當初聽說時也是不相信的,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法子了,整個帝都,豪權(quán)富貴得知他家得罪的是皇后娘娘,竟沒有一個站出來說一句話。堂堂的一國丞相被公然誣蔑,到頭來卻成了眾人口中的叛國賊。“公子先養(yǎng)好身體才行,既然是鳳大人推薦的,在下自然得幫?!北蝤S說著眼眸微微一暗,這種被人當槍使的感覺,他可一點也不想體會。但這就是一個利益為主的時代,彬鳶也可以理解,卻不會原諒鳳嶼為了能夠攀上關(guān)系,出賣他的這種事情。“先生真的答應(yīng)嗎?!”常羽捂著嘴咳嗽的說,顯得有些難以置信。恐怕是臥病在床的原因,常羽年紀輕輕頭發(fā)就白了些,人也瘦的不像樣,看著像個快要入土的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