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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寶。 扯著多寶不松手,央求道,“大師兄,你就讓我喝一杯吧——” 仙酒拿出來這么半天,盡是三個師兄長輩在喝。且以她年紀小,修為低為理由,堅決不讓她碰。 可是越不讓她喝,嬋玉就越是想喝。 多寶心智之堅定,哪是嬋玉求兩句就能動搖的。堅決不給。 恐嚇她道,“你若要飲些凡酒,或者普通靈酒也是無礙的。但回夢仙釀不行,以你的修為,莫說一樽,就是呡一口,也得醉的人事不省。屆時撒起酒瘋來,可是要讓人看了笑話?!?/br> 嬋玉大無畏地表示她不怕被看笑話,反正笑話已經(jīng)被看得夠多了。又撒嬌道,“大師兄不是準圣嗎,實在不行大師兄幫我用靈力化了就是了?!?/br> 多寶一臉冷漠,他來化解?手貼著小師妹的rou身,用靈力一點點給她化出酒氣? 他是不想活了才做這種事! 正被嬋玉纏著脫不開身之時,多寶忽覺腦中那上清大道之弦輕微撥動。 一種恢宏博大的道韻,化作言語,傳入意識。 “給她。” 多寶:??? 這是,師尊? 有通天法旨,多寶就不虛了。 略微復(fù)雜的目光偷偷看了看小師妹,機智如多寶,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改一改對待小師妹的態(tài)度了。 抽出被嬋玉拉住的手臂,多寶做出一臉為難又無奈的表情,像是被嬋玉的央求打動,道,“行吧,說好了只能一杯。” 嬋玉眼眸晶亮,瘋狂點頭。 多寶遂斟一杯酒,遞給嬋玉,還不忘叮囑她,“慢點喝。” “曉得的!” 嬋玉心想自己耗費一番功夫才搞到這么一杯,肯定不能喝的太快。 便接過了那青玉質(zhì)地的酒盞,舉至眼前。 見那杯中,酒液呈現(xiàn)剔透的琥珀色,凝如露珠。輕輕一嗅,似花香,似果香,格外清淡。 聞起來沒什么酒氣,香氣入了鼻,便好似一縷溫?zé)釟饬鳑_擊,讓她鼻尖澀澀漲漲。 著實有趣。 嬋玉遂將酒杯送至唇邊,不敢多喝,只呡了一小口。 酒液接觸到唇瓣,極致柔滑。 好像是吸了一團香氣,攸然滑過舌尖,清涼涼滑入嗓,又至胸腔,腹間。到此時,驟然逆浮一股熱氣,涌上喉嚨,返入唇舌。且在血脈中蔓延,又香又熱,余味綿長。 她閉上眼,綿綿酒香如云絮填滿了大腦,恍若已在夢中,辨不清是真是幻。 “好……喝……” 少女面頰上浮起水紅,宛若云霞。一雙清亮的眼眸,也變得水潤潤,逐漸喪失焦點。 多寶見嬋玉不過抿了一小口,就已有了醉態(tài)。本想出言制止,但想起師尊正關(guān)注著。猶豫一下,還是沒說話。 萬一……咳咳,萬一壞了師尊的好事呢? 便由著嬋玉一小口一小口,喝完了滿滿一杯。 但見小師妹白皙臉龐,兩頰生紅暈,眼神迷離。似嬌,似羞。 本是個純凈少女,竟也有了幾許艷色風(fēng)流之態(tài)。 一雙水光迷離的眼眸望過來,語態(tài)嬌柔,“大師兄,我還要——” 多寶:?。。?/br> 周身陡然一寒,仿若被貓盯上,嚇得大師兄倒抽一口涼氣。 下一瞬,就發(fā)現(xiàn)嬋玉所在那一方空間扭曲。仿佛眨眼之間,活生生的一個醉酒的小師妹消失在原地。 一同沒見的,還有他手中的半壺回夢仙釀。 多寶:…… 這種生怕他多看幾眼的急迫感,看來他的某些猜測已經(jīng)實錘了。 截教大弟子望月?lián)u頭興嘆:師尊的心思倒是很明顯了,怕只怕小師妹…… 便見趙公明拿著四五條烤好的魚,走過來問, “大師兄在這兒呀,碧霄那個黑心的meimei還讓我來分小師妹一條魚——誒,小師妹呢?我記得她剛剛還在這邊?” 多寶眼光掃過趙公明手中的烤魚,毫不客氣地搶了一條走。 方才意味深長地道,“不該問的別問?!?/br> 趙公明:??? 作者有話要說:快?。“言u論吐出來?。。。ǒ偪穸秳有√焓梗?/br> 雖然醉酒已經(jīng)寫爛了,但是!??!還是很香的~(不,我沒有變色) 為哲學(xué)和時事政治頭禿。。都不知道這張怎么寫完的QAQ 第80章 、曖昧 金鰲島, 碧游宮—— 獨屬于通天教主的主殿寢宮,今夜與往常意外地不同。 墻角的夜明珠放射出瑩瑩的幽光,月華從窗外透入, 給殿內(nèi)添了幾分朦朧光影。 紅衣的少女看看四周的擺設(shè), 眼睛用力眨了一下, 還是迷茫。 “剛剛還在外面——嗝, 大師兄……好眼熟這里——” 她神思模糊, 前言不搭后語。 跌跌撞撞在殿中行走。 嬋玉自以為走得穩(wěn),卻不知自己是忽左忽右搖搖晃晃。一副隨時要栽倒的模樣。 嘴里還嘀咕, “這地板怎么還會晃啊……” 沒幾步, 就撞上一根紅色的柱子。 硬也不是很硬, 更別說疼。可她就是捂著額頭,無端委屈。 才想踹兩腳解氣, 凝目一看, 那柱子竟長了師尊的臉。 “師,師尊?” 她語聲驚喜, 轉(zhuǎn)瞬又成了委屈。 湊過去, 一手扯住通天的衣袖, 一手捂著額頭。開口就是熟練至極的告狀, “師尊嗚嗚嗚, 柱子打我!” 始終站在這里沒動結(jié)果被小徒弟自己撞上來的通天:…… 一時無語, 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只是那心中的憂慮和絲絲懼怕卻因小徒弟的醉態(tài)而徹底放松了。 張開長臂,將嬌小的少女輕輕攬入懷中,語聲含笑, “看來是真醉了?!?/br> 嬋玉聽到醉字,才恍然想起什么。 她渾身皆軟,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被教主圈在懷中有什么不對,自然地半倚著通天,眼中迷離。張口否認, “沒有醉,大師兄說慢點喝——唔,大師兄呢,怎么就說著變成師尊了?” 一邊說,一邊抬手摸向教主的俊臉。似乎是想摸摸看,那臉皮下是不是還藏著個多寶大師兄。 這一副醉態(tài)天真,酡紅的臉頰,眼光瀲滟。竟透出兩分嬌柔無力的媚態(tài)來。 通天一把抓住她抬起的手,輕輕擱置在自己胸前。一本正經(jīng)地哄徒弟,“你喝醉了,現(xiàn)在是做夢。” 嬋玉聞言,呆呆地看了他兩息,直看得教主有點心慌,才慢半拍地笑起來。 “嘻嘻,原來師尊在夢里也這么好看——” 贊嘆了一句,小臉無力地靠過去,在通天胸前蹭了一蹭。方才微微仰頭,撒嬌道, “師尊——徒兒還想喝,那個仙酒……嗝兒,師尊給我喝好不好?” 那蹭人的動作,充滿了依戀,像極了變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