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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才慢慢說了今天市場總監(jiān)的事。 程歲安只好跟他解釋,什么她現(xiàn)在是劉總的助理,自然得處理這些文件,這次的會議是她負(fù)責(zé)的,有許多項目得跟劉總定,所以多說了幾句。 文野沒聽她解釋的是什么,飯前心里堵得慌,喝了兩大杯紅酒,這時候酒勁兒上來了,悶得腦袋疼,眼前暈暈的。 看著程歲安不斷動著的小嘴,只覺得鮮艷誘人,被熱氣熏得紅撲撲的臉頰也像紅蘋果一樣可愛。 這屋子里也不知怎么的,溫度開得那樣高,熱得人腦子都轉(zhuǎn)不動了,聲音啞啞的問,你確定你跟他真的沒什么。 程歲安抿起唇角,嗯,沒什么的。 抿唇的動作在此刻的文野看來簡直是犯規(guī)一般的可愛,他心底里翻滾著莫名的感情,就快要壓制不住了。 “你真的不喜歡他?” 她有點無奈的笑:“當(dāng)然了。” 文野一直盯著她看,程歲安還以為他還在生氣,手稍稍牽住他的衣角,稍微晃了晃,柔聲哄:“好了,別生氣了好嗎?” 文野喉結(jié)上下滾動:“過來?!?/br> 程歲安不懂他是什么意思,還是把身子湊過去:“怎么啦?” 文野張開手一把把她抱住,小小一個人兒,抱在懷里比想象中還要舒服,文野臉埋在她脖頸里,長嘆了一聲。 程歲安整個人都僵住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文……文野?!?/br> 文野一呼一吸間帶著nongnong酒氣,輕咬著那顆蘋果,惡狠狠的嚇?biāo)骸霸俑液蛣e人那么親近,我就把你的小臉全都咬下來,耳朵也咬下來,脖子也咬下來?!?/br> 每說一個地方,文野就過去輕輕咬一下,程歲安癢得直躲。 摩挲過來摩挲過去,文野也分不清那到底是咬還是吻了。 “程歲安?!彼吐暯兴拿帧?/br> 程歲安不敢說話。 她偷偷喜歡了兩年的人,此時就在她面前,抱著她,低聲在她耳邊叫她的名字。 那雙令她魂牽夢縈的深邃眼睛,淬著漫天星子的溫柔光輝,深深的看著她。 程歲安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動靜大一點就會吹散眼前這夢幻般的一切。 “想我了嗎?”文野聲音啞著,氣息就撲在她耳邊。 程歲安連骨頭都軟了,整個人變成了一個大熱氣球,燒著了火,快要飛上天了。 她慢吞吞的,點了點頭。 文野沒忍住,又在她耳邊啄了一下,她那里似乎格外癢。 “說話?!?/br> “想……想了。” 文野心跳也加快許多,他以為是喝了酒的緣故,要不然怎么看到個小姑娘竟然還像個毛頭小子似的心跳加速起來了呢。 不光是亂七八糟的心跳,心底里翻涌著的莫名情愫也是愈演愈烈,快把他的理智掀翻了。 文野脫口而出:“你是不是喜歡我?。俊?/br> 程歲安驚恐地抬頭。 那件被她藏了又掖,掖了又藏的隱秘的事,就被他這樣大剌剌拎在光天化日之下,程歲安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 清亮的眼睛汪著天上最清澈的泉,小鹿似的瞪得圓圓的。 文野喜歡死了她這副臉紅的模樣,心中忽然好奇,她更加害羞的時候會不會融化出水來,于是話語愈發(fā)流氓:“寶貝兒有多喜歡我啊?夢到過我抱你么?像現(xiàn)在這樣?!?/br> 程歲安細(xì)白的手指緊握成拳,壓抑著不敢說話。 “夢到過我吻你么?”文野輕輕在她最敏感的耳邊親吻,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引誘:“嗯?” 程歲安快要被他逼出眼淚來,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 文野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弱弱的,害羞至極的樣子戳中了文野心中最軟的那一塊兒。 文野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她壓在身下。 他忍住沖動,佳肴要細(xì)細(xì)品,美人要耐著性子哄才有趣兒。 他輕輕勾了勾嘴角,哄著她道:“吻你哪里啊?” 他嘴唇輕輕貼在她的額頭上:“是這里嗎?” 偏一點向下,吻在她臉頰:“還是這里?” 他的拇指摩挲著她順滑的脖頸,吻在她的鼻尖:“這里有嗎?” 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程歲安的手臂環(huán)上他腰際,睜開眼睛,眸光含水,堅定的看著他:“都不是。” 小姑娘突然的大膽讓文野來了興致:“嗯?” 程歲安閉上眼睛,筆直的貼上他的嘴唇,和他吻在一起:“是這里。” - 那是她的初吻,文野能夠感覺得到。 笨拙,沖動,害羞,又大膽。 她根本就不會吻,只知在他唇上來回摩挲,文野靜靜被她親,沒給一點回應(yīng)。 吻著吻著,她就有些慌了。 剛要離開,忽然被得了便宜的文野扣住后腦,深吻下去。 文野吻技高超,又肯耐著性子逗她,所至之處溫柔至極,程歲安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深吻,沒一會兒人就軟了,沒有一點反抗之力,任由他親,就連呼吸都要遵循他的節(jié)奏(脖子以上的接吻,沒有多余意思)。 文野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有人(脖子以上的)嘴唇可以那么軟甜,要了命的干凈。 文野幾乎控制不住心中翻涌的滔天情愫,盡量克制著想要把她吻哭的**,一點一點引她吃下那顆禁忌的蘋果。 小姑娘不知是疼還是怎么,小小聲的啜泣,哭得梨花帶雨,可憐兮兮,文野覺得心疼,低頭去吻她的眼淚,可他還沒靠近,小姑娘忽然搖身一變成了二十六歲的模樣,看著他的眼神里再沒了愛慕崇拜,反而滿是黯淡悲苦,刺得文野心頭一顫,從她身上滾下來。 “寶貝兒你……” 說著,程歲安最后看了他一眼,憑空消失了。 文野怕極了,“程歲安,寶貝兒!程歲安!”他撲過去,可懷中只有空氣,整個人倒在床上。 程歲安不見了。 意識到這一點,心臟又開始要死要活的疼起來。 “??!”文野猛地睜開眼睛。 這是他們的房間,四周陳設(shè)與他夢中相差不大,原來是一場夢。 擦了擦額上的汗珠,下意識的翻過身,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抱到。 睡意全無,身上的溫度逐漸冷下來。 漆黑,安靜,空蕩蕩的房子里只有他的呼吸,頭疼得要命,仿佛有人用大錘在他腦子里狠狠的鑿。 越回味越覺得那個夢怎么那么不吉利,十八歲時滿眼愛慕的程歲安消失了,變成了二十六歲無話無淚的程歲安。 到最后,就連這樣的程歲安也消失了。 身體上的難受,加上方才噩夢的恐懼,擊垮文野最后一點堅強(qiáng)。 想著想著,竟覺得有點委屈。 程歲安這個人怎么能這么過分,先是幾乎沒有底線的對你好,把人慣得云里霧里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慣得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