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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探子,發(fā)現(xiàn)他又重新轉(zhuǎn)了方向,要回寒山門了?這臭道士修煉的可是絕情絕義之道,莫不是要以此成大道?”她這話是對著鳳王說的,于是鳳王很含蓄地笑了。于是,戚淮的腳步,又停下了。他回頭,看向朝著他忽然嫣然一笑的凰王,心臟狠狠一抽:“話可當真?”凰王心里暗笑,只朝著他眨眨眼:“鷹族的探子說的,你且問問鷹王去?!?/br>鷹鉤鼻大漢點點頭,笑了一下。戚淮這才清楚,感情對方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呢——鳳王凰王兩個,一開始就準備拿捏自己,早就準備派他去再打探天鑒寶錄的事情。只是他去打探,哪里又那么容易?用什么身份,能不能接觸江楓橋,對方怎么看自己,既然已經(jīng)對自己有了警惕,再接近根本是難如登天……這夫妻倆,根本就是癡人說夢。只是戚淮還是道:“我去?!?/br>說完他簡直驚訝于自己的愚蠢,答應(yīng)了,又接了一個燙手山芋在手里。鳳王跟凰王都笑起來,看著戚淮消失在祭壇外的背影,道:“戚皇這是栽了啊……”“怕是栽了。”“不是早就栽了嗎?”鷹王那邊插了一句。凰王悠悠嘆一句:“等到這九州都變成妖族的地盤,那區(qū)區(qū)人類,還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手到擒來之事而已?!?/br>普通妖族的思維,就是這么簡單粗暴。戚淮不是普通妖族,他思慮良久,終于還是決定回去。所謂的尋找天鑒寶錄開啟之法之事,不過是一個借口,他只是想回去而已。不是不想折磨江楓橋,可是現(xiàn)在他覺得折磨對方,就是折磨自己,甚至江楓橋沒什么感覺,反而他自己更心痛。還是要回去——他忍不住,也不能忍。江楓橋的事情……中州,寒山門。白凉已經(jīng)離開寒山門三天了,江楓橋終于還是將商百尺叫來了。他手中拿著一枚玉簡,白凉興許不知道,他的劍上被江楓橋做過手腳,他走到哪里,都會有記錄。現(xiàn)在江楓橋手中的這一枚玉簡,上面就記錄著這幾天白凉的行蹤。看著看著,便能看出一些端倪來了。白凉果然還是知道的,那個瘋狂屠戮九州九大仙門的人,若真的真相大白了,想必會令整個九州修仙界震動。畢竟,就是江楓橋自己,也用了許久,才接受這樣的消息。他回身看時,商百尺已經(jīng)站在亭子前面了。似乎是沒想清楚,江楓橋叫自己來干什么,商百尺有些遲疑。“商師弟修為又精進了?!钡谝谎劭吹降?,還是修為,江楓橋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來。商百尺,寒山門不世出的天才。這修煉的速度,讓他更期待十年之后了。自打那一日說過話之后,商百尺跟江楓橋之間,似乎就進入一種很奇怪的心照不宣的狀態(tài)。商百尺一拱手,“大師兄找我……”“有事?!?/br>江楓橋直接將手中的那一枚玉簡遞給他。興許這么早就讓商百尺知道這些事情不算是好,可是如今找不到第二個合適的人了。論修為,商百尺還要好一些,寒山門除了江楓橋,能追上甚至跟蹤白凉的,就只有一個,所以現(xiàn)在,除了商百尺,他無法找別人去了。更何苦,這件事太大,換了別人,他實在不大放心。“這件事,很大。”看商百尺接了玉簡,他才緩緩說話,又頓了一下才繼續(xù)。“旁的人,我不敢信。興許只有你,能在追上白凉查清真相的同時,保守秘密——若是你被你白凉師兄發(fā)現(xiàn)了,便直接告訴他,是我讓你跟蹤他的。”這一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商百尺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白凉下山查屠戮九州仙門兇手的事,他們都是知道的,可是江楓橋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他抬頭看著江楓橋,江楓橋卻依舊拍拍他肩膀,道:“靠你了?!?/br>商百尺良久才收了玉簡,知道這件事肯定很大,現(xiàn)在他不清楚,不過想必跟上白凉就清楚了。難道是那兇手有什么貓膩之處?或者是……白凉師兄有問題?他腦子里想法轉(zhuǎn)過去很多,江楓橋倒是又問起他修行的事情來,略微地指點了幾句,便叫他回去了。第二日,江楓橋便對外宣稱商百尺已經(jīng)閉關(guān),而事實上,商百尺已經(jīng)下山了。山下的世界,繁華又復(fù)雜,只是還有許許多多的秘密,等待著他們?nèi)ソ议_。戚淮剛剛進入中州境內(nèi),便感覺到了那種恐慌。九大仙門近日駐扎在這里的一群修士小隊,全死了——這里面有六名弟子是寒山門的,死狀甚慘。這也是一件奇事了,發(fā)生了這么久,至今沒有人查出什么所以然來。戚淮一時好了奇,看著遠傳那陳放著的尸體,便悄悄靠了過去。第48章歸來商百尺走了有幾天了,江楓橋這里還是一派的風(fēng)平浪靜。這種平靜,讓他有些分不出山中歲月的流逝,日復(fù)一日處理著門中的事情。下面有弟子上來報,說中州這邊又出了事,這一次是寒山門的弟子遭殃。江楓橋想起之前在白凉的劍上做過的手腳,白凉的行蹤,是先外放出去,再慢慢收回來的。他從來不懷疑白凉的本事,所以他如果是追蹤神秘人而去,那么兇手的路線——最近是在逼近中州大地的。江楓橋心里有一種奇異的預(yù)感,他接到消息之后,便直接去布置山門之中防御的事了。他老感覺,出事應(yīng)該就在這幾天了。可是事實是,這幾天依然風(fēng)平浪靜,盡管護山大陣從沒有一日的松懈,可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事情。江楓橋隱約覺得,興許是下面白凉他們那邊出了狀況。原本江楓橋令商百尺跟蹤白凉,希望知道白凉跟那兇手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商百尺也的確成功地憑借著江楓橋給他的玉簡,跟蹤到了白凉。這一日,白凉行至中州揭陽城下,已經(jīng)在城外聽說了寒山門弟子遇襲身亡之事,立時就趕了過去。后面跟著他的商百尺,也在幾個時辰之后進去了。這些弟子,無一不是被人一劍封喉殺死。只是有的人身上的其余傷口多一些,有的人要少一些,多半都是死狀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