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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夢醒般抬起頭來。顧揚:“怎么?”薛白問:“你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清晨的風(fēng)還有些涼,面前的少年神采奕奕,笑意溫柔,揉進(jìn)了清晨的暖陽。顧揚偏開眼神,說:“……沒什么?!?/br>薛白躥到顧揚的左側(cè):“cao,你今天怎么戴了個耳釘?”“……”“之前都沒見你戴過。”顧揚抬手,在耳釘上摸了一下:“嗯?!?/br>薛白嘻嘻夸道:“別擋別擋。別人戴是sao,你戴是帥。另一邊怎么不帶?酷哥都喜歡這樣?改天我也打個耳洞,一起???”顧揚:“……”薛白不扯皮了,晃晃手中的小罐子,問:“擦點防曬霜?我做過功課,這款防曬效果最好?!?/br>顧揚拒絕:“不用?!?/br>薛白擠出了一點兒在手心里,趁顧揚不注意,一掌糊在了他的臉上:“大帥比,你那么帥,黑了就不好了?!?/br>溫暖的掌心觸在臉頰上,帶著香味,顧揚渾身一顫。薛白將乳霜在顧揚的臉上抹開,掌心輕輕打轉(zhuǎn):“你不會是覺得這個娘吧?”顧揚想抗拒,剛抬起手,薛白制止說:“你嫌娘我?guī)湍隳瑒e動啊。”薛白抿著唇,小心避開眼部唇部,最后把多余的一點抹在了脖頸上。“好了!”薛白點開手機(jī)的鏡子小程序,正對顧揚,給他看。鼻尖上留了一點白色,薛白故意沒有抹開。顧揚無語,伸手抹到一側(cè),冷淡道:“無聊?!?/br>“是無聊,是無聊。”薛白的笑神經(jīng)又抽抽了,沒忍住,趴在了顧揚的頸窩里,低頭悶笑。隔壁班有一位女生忘記帶防曬霜來,拖著同桌過來找汪洋洋要了一點。女孩子精致,坐在cao場的臺階上,膝蓋上架了一面小鏡子,一點點的仔細(xì)抹,完事了還輕輕拍了幾下。一抬頭,她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你在看什么?”汪洋洋問。女生指了指大傘底下,說:“你們班這兩個帥比……好基啊。”汪洋洋隨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薛白摟著顧揚的脖子,低頭埋在他的頸窩里,搖搖晃晃,顧揚依舊沒什么表情,但卻一手扶住了薛白的腰,另一手舉起,停在半空中,猶豫了一瞬,然后,撫在了薛白的頭發(fā)上……摟腰,摸頭殺!汪·資深腐女·洋洋:“啊啊啊啊啊??!”☆、第18章第十八章這一幕很快就被打斷了,張凌從七班集合的那個地方一路疾馳,不由分說的硬擠到薛白和顧揚之間,探著個腦袋,說:“薛哥薛哥,手法挺好的,幫我也抹點唄?!?/br>薛白把防曬霜往張凌的懷里一丟,冷漠無情的說:“自己抹去?!?/br>“世道寒涼,薛哥無愛??!哎……”張凌還沒感嘆兩句,教官們聽完訓(xùn),各自來到接管的班級前,張凌無奈的回了自己的班。四班分配到的教官聽說官職比較大,似乎是個排長,姓方,外表有點發(fā)福,私底下相處時總是笑笑的,十分隨和,但一到了訓(xùn)練,就會化身魔鬼,恐怖得不行。第一天上午的訓(xùn)練沒有什么內(nèi)容,站個軍姿,大概演示了一遍軍訓(xùn)的流程以及最后會cao時要表演的步伐,調(diào)整一下著裝就結(jié)束了,不累,下午之后的訓(xùn)練才是重頭戲。午后的陽光比早上要更加炙熱一些,平日里懶洋洋的曬著絕對是暖和的,但在cao場上,穿著不透氣的軍訓(xùn)服,一動不動的站著曬,就漸漸開始覺得熱了。四班的這塊地方是個風(fēng)水寶地,頭頂上正好有一片樹蔭擋住,站在底下幾乎曬不到太陽。cao場上一片寂靜,偶爾從遠(yuǎn)處的方陣那邊傳來幾聲哨聲。方教官叼著哨子,在四班方陣旁繞圈。“都站好了啊,五指并攏,拇指貼在食指的第三節(jié),掌心緊貼褲縫,前腳掌用力,身體向前傾?!?/br>“對,很好,很標(biāo)準(zhǔn),保持住。不要摳摳摸摸,想要動的,要和教官打報告?!?/br>“特別棒,繼續(xù)保持,讓隔壁班看到我們有多優(yōu)秀。”教官走了一圈,薛白的眼神也跟著走了一圈。他們是按照身高排的,前面的女生有的已經(jīng)站不住了,上半身不停的在搖晃,沈奇正悄摸摸的摳了一下腰間,方余趁教官不注意抹了把汗,在教官回過頭前又立馬放下。隔壁班有一個男孩子動了一下手指,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教官把他拎出隊伍,連喊十聲“報告”。“不夠大聲,中午沒吃飯嗎?再喊十聲!其他人不準(zhǔn)笑,笑的也要報告!大聲點!”男生深吸一口氣,十聲“報告”喊得中氣十足,如雷貫耳。所有人都緊繃著身子,沒人敢笑他。“對,很好,保持??!”方教官看了一眼表,說,“已經(jīng)過去五分鐘,還剩十五分鐘!”聽到這句,前面有女孩子的腿軟了一下。“這特么才5分鐘?我以為半年了?!?/br>“臥槽好累啊!什么魔鬼啊!”“這怎么堅持五天?。 ?/br>幾位男生竊竊私語,前后距離站的遠(yuǎn),又在教官轉(zhuǎn)身前及時閉上了嘴,沒被發(fā)現(xiàn)。顧揚就站在薛白旁邊,肩與肩之間只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耳釘?shù)目钍胶芎唵?,沒有過多花哨的裝飾。身邊不知種的是什么樹,冬末春初,綠葉間過早的開出幾朵花來,風(fēng)一吹,花瓣就飄飄悠悠的落了下來,正好落在顧揚的耳后,耳根子上沾了點白絮。教官走到了最前面,背對他們。薛白悄悄挪了點兒位置,探頭,在顧揚的耳邊吹了一下。身上臉上都流了汗,這一點的氣流打在臉頰顯得格外冰涼,尤其吹在耳畔這種敏感至極的地方。顧揚渾身猛的一激靈,瞪大了眼,又是嗔怒又是疑惑的轉(zhuǎn)向薛白。白絮落下,沾在了衣領(lǐng)上。“有東西?!毖Π仔÷曊f。這時候,教官轉(zhuǎn)頭,正正好看見薛白偏這個腦袋和顧揚說悄悄話,用力吹了聲哨子。哨聲尖銳,從排頭傳到了排尾。“最后面的兩個男生,就是你們兩個!出列!”“……”顧揚什么也沒做,活活被薛白拖累。方教官:“剛剛說了什么?要動要喊報告!要說話也要喊報告!”沒人敢回頭,心里都為薛白和顧揚捏了把汗。薛白做好了連喊十聲報告的心理準(zhǔn)備,認(rèn)錯速度賊快:“報告教官,我知道錯了?!?/br>“很好?!狈浇坦僬f,“那你們繞cao場跑五圈。”“不喊報告?”“那太傻了?!边€沒給機(jī)會討價還價,教官補(bǔ)充道,“五圈算少,在部隊里都要十圈起步,身為軍人,不遵守規(guī)則,會造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