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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貼著他的手,指尖似乎真的沒有那么涼了。蠢猴子的眼睛是個透明框里裝了個小球的模樣,隨著顧揚拿書的動作咕嚕嚕的轉(zhuǎn)了一圈,不機靈,不可愛,丑丑的。真特么蠢。顧揚心想。從早到晚上了八節(jié)課,對于還沒從寒假里回過味來的學(xué)生們來說,這日子極其痛苦,還好,除了林峰之外,其余老師都沒怎么講正課,只是把這學(xué)期的計劃大概安排講解了一下。最后一節(jié)課,老師講完話就讓大家自習(xí),離下課還有10分鐘的時候,所有人都躁動了,紛紛整理書包,商量一會要吃什么。“你吃什么?要不要和我一起?”薛白發(fā)出邀請。一中沒有硬性規(guī)定必須在食堂吃飯,也支持學(xué)生們叫外賣,附近還有許多小飯館,臨近放學(xué)時,校門口還會出現(xiàn)一連串的小攤。薛白繼續(xù)說:“食堂飯也挺好吃的,就是特別擠,誒,對了,校門左拐那家非凡煮功的味道是真的不錯……”顧揚打斷,說:“我點外賣。”“哦?!毖Π走€有點失望,“那你在教室等我啊。”顧揚心說等你干什么,薛白又拍拍他的肩膀:“搶飯去了啊?!闭f完,他踩著下課鈴聲和一群男孩子沖了出去,跟飛似的。一中有晚自習(xí),不管有沒有住宿都會被集中在教室,今天剛好周一,教師職工開會,晚自習(xí)的第一節(jié)課沒有老師看管。開學(xué)第一天,沒布置什么作業(yè),大部分都是預(yù)習(xí),看兩遍課本就完事了,沒事干又沒有監(jiān)管,教室里一點點的就熱鬧了起來,只是所有人都不敢太大聲說話,都壓低了聲音,聲音混在一起,悶悶沉沉的,在耳邊揮之不去。薛白在用刷題軟件刷卷子,還是紙質(zhì)的更順手些,手機上看著眼睛怪難受的,薛白也不全做,有的題一眼掃過去就知道答案的,他基本都不碰,浪費時間,只做壓軸題。這樣下來,薛白刷題效率極高,沒一會功夫就做完了三四套卷子。顧揚不知道在干什么。薛白一邊刷題一邊和同桌閑扯:“話說開學(xué)后一個月左右會有月考,月考是高二年級組老師自己出的卷子,會比較難,會把這幾年來的高考題給出出來,你可以套路一下。”顧揚應(yīng)了聲:“嗯?!?/br>薛白又說:“你今晚吃了哪家外賣啊,好吃嗎?我明天也點唄?”顧揚:“嗯?!?/br>薛白:“聽說明天氣溫會降低很多,可能又會下雪,多穿點衣服啊,同桌?!?/br>顧揚:“嗯?!?/br>兩人各自在做各自的事情,薛白閑扯的方式很特別,東一拉,西一扯,毫無關(guān)聯(lián),非常跳躍,聊天內(nèi)容也異常和諧,薛白負責(zé)扯淡,顧揚負責(zé)“嗯”。連前桌都看不下去了,悄悄發(fā)消息給薛白,說:薛哥,你一個人自言自語也是挺厲害的。薛白不解:不是自言自語???我同桌有回我?。?/br>“……”前桌給自己的同桌傳紙條說,“完了,又陷進去一個。”回完,薛白悄悄的瞄了同桌一眼。顧揚沒有什么表情,特別專注的在寫什么東西,他的字很漂亮,手也很漂亮,手指修長,白皙且骨節(jié)分明,手背上還有幾條微微隆起的青筋,青青淡淡的印在手上,并不突兀,倒顯得十分有力。這個人的臉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無可挑剔。大帥比。大帥比的睫毛很長,鼻梁高挺。薛白沒忍住,多盯了一會。這位大帥比的頭發(fā)不知怎么的向反方向翹了一縷,薛白壓下心中想要把那縷頭發(fā)摁下來的想法,問道:“你是不是學(xué)過鋼琴?”顧揚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抽空回道:“沒有?!?/br>薛白又問:“吉他,小提琴?”顧揚:“沒有?!?/br>薛白孜孜不倦的問:“那其他樂器呢?管風(fēng)琴?大提琴?薩克斯?二胡?”“……嗩吶?”煩死了。閑扯了那么久,這會又跟樂器杠上了,顧揚放下筆,抬眸,望向薛白:“你到底要說什么?”顧揚的語氣淡淡的,神情看起來卻有些慍怒,眼尾微微下沉。“沒什么?!毖Π资栈厣駚恚^續(xù)刷題。沒過幾秒,薛白就做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沒忍住的就伸出了手,在顧揚翹起來的那縷頭發(fā)上輕輕摁下去,順勢淺插入他的頭發(fā)中,順了順。這次,顧揚的反應(yīng)極大。身體猛的震了一下,瞬間警惕,幾乎是反射性的退了幾步,反手握住薛白的手腕,死死捏著,磨牙警告道:“別碰我?!?/br>薛白知道這次是自己僭越,誠懇的說:“抱歉啊,我……”道歉的話還沒說完,前面汪洋洋尖叫了一聲。汪洋洋坐在第一組,靠近電燈開關(guān)的那邊,有只蟲子突然趴在了開關(guān)。班里的女生都怕蟲子,汪洋洋尤其怕。立馬就有男孩子沖上去解決了這只蟲子,之后找汪洋洋要了一張紙巾,擦掉殘留在開關(guān)上的蟲子的液體。可能是手稍微用了點力,不小心碰到了開關(guān),教室的里燈一下子滅了,陷入了一片漆黑中。一切發(fā)生在瞬息之間。在燈光暗下去前的那一刻,薛白看到了,顧揚的表情驟變。是那種很驚懼,很恐慌的神情。薛白明顯感覺到顧揚的五指猛的縮了一下,指尖有些顫抖,非常用力的在掐他,手腕很痛。但燈已經(jīng)黑了,他看不清楚,沒過兩秒,燈又被開了起來,再一看,顧揚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無虞,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那一瞬間看見的害怕和迷惘只是薛白的錯覺。“你……沒事吧?”薛白指了指被擒住的手腕,不確定的問道。顧揚緊緊的握著他,指尖有些發(fā)白。“嘁?!鳖檽P甩開薛白的手,沒回答。薛白垂眸,手腕被捏得發(fā)紅,留下了幾道淡淡的指印,甚至還有指甲嵌進去的痕跡。剛才那一下,顧揚是下了狠手的,但又不像是要威脅示威,反而像是在危急時刻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那般,不肯松手,也不敢松手。薛白幾乎是確定了他絕對沒有看錯。那這特么……肯定有事?。?/br>☆、第6第六章新的一天。“同學(xué)們!加油!還有三圈!前方就是光明,前方就是理想!前方就是你的榮耀!我在終點等你!為了理想!為了新的一天!加油??!”去尼瑪?shù)臉s耀。一中專屬于住宿生的榮耀——跑cao。早晨六點半,一秒不差的,所有住宿生都被震耳欲聾的校歌震醒,宿管老師一扇扇門敲過去,限定所有人十分鐘之內(nèi)洗漱穿衣,趕羊群似的把住宿生們強行集中在cao場上。一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