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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八卦娛樂自己。那她這種性格,可以說是非常討人嫌了。 “你以后少跟她來往打交道,有她在身邊,日子沒法清靜?!泵衔髦蘅墒亲钋宄幌肭迩屐o靜、懶洋洋地過著與世無爭的小日子。 風(fēng)知意有些頭疼,“其實我已經(jīng)盡量避著她了?!?/br> 周曼曼來跟她八卦,她都不接茬不回應(yīng)。 可周曼曼太神奇了,她自己一個人都自顧自地能徑自說下去,還樂此不疲。 風(fēng)知意甚至還明言表示過,她對周曼曼說的事不感興趣不想聽。周曼曼當(dāng)時會打住,但沒過兩天聽到有什么八卦好玩的事,她又會跑來跟她分享笑哈哈。 簡直了。 風(fēng)知意心累。 孟西洲看她皺眉,頓時就不爽了,“回頭我?guī)湍闶帐八?。?/br> “可別!”風(fēng)知意忙阻止,人家一個小姑娘,就是性格討厭了點,又沒得罪她,“這無冤無仇的,收拾她做什么。我不搭理她就是了。” 看孟西洲皺眉還想說什么,趕緊岔開話題,“明天我跟你一塊去干活吧?” 孟西洲果然被岔開了注意力,“怎么突然想著跟我一塊了?我那邊的稻子比較難割?!?/br> “跟大伙兒在一塊太吵了,吵得我頭疼。那些社員說東家八卦、西家熱鬧也就罷了,可還要給我牽紅線。”風(fēng)知意應(yīng)付得實在是心累,“你說她們無不無聊?” 孟西洲手下的菜刀差點切到手指,“什么紅線?誰家?” “不知道呀,我沒注意聽就給推了?!憋L(fēng)知意想想就覺得樂,“畢竟我現(xiàn)在頂著陳素素的身份,是個21歲的大齡女青年了。他們以為我嫁不出去,都在幫我愁呢!” 那些三姑六婆還在私底下說什么她細胳膊細腿的,肯定干活不行,估計也不好生養(yǎng),才嫁不出去的。 風(fēng)知意哭笑不得,也匪夷所思,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用嫁人,來衡量一個女人的價值? 不過她也沒試圖去理解她們,反正她又不打算嫁人,就由著她們說去了。最好把她越說越不行,到再也沒人感興趣找上門。 孟西洲微微蹙眉地沉吟了一會,“還有一年,再等等。” “嗯?”風(fēng)知意微愣,沒聽明白他這沒頭沒尾的話,“什么還有一年?” 孟西洲笑笑沒說,“那你明天跟我一塊去干活吧?!?/br> 他以前在人前避著她,只是怕她被流言蜚語纏身,惹她心煩、擾她清靜。 但現(xiàn)在知道她根本就不在意別人的非議,也不會被流言蜚語傷到,那就不用再顧忌了,還是早早地跟他綁定才好。 所以第二天,孟西洲主動來找她去上工,接過車子,“我載你去?!?/br> 風(fēng)知意訝然挑眉,“你不是在人前當(dāng)我是洪水猛獸,一向?qū)ξ彝吮苋釂???/br> 嗯?他以前竟然給她造成這種感覺嗎?孟西洲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以后不會了。” “得了,咋樣你自己高興就好?!狈凑绾嗡紵o所謂,風(fēng)知意奪過車子,“但你也別欺我無知,我若被你載著去地里干活,別人一準(zhǔn)兒認為咱們在處對象呢!咱們還是各自去地里,免得惹麻煩?!?/br> 特別是周曼曼那個好事精,肯定會特意跑來八卦,風(fēng)知意想想都頭疼。 孟西洲抿抿唇,一臉小心翼翼的委屈,“可那邊地兒好遠,走路要花十幾二十分鐘呢。反正現(xiàn)在天還是蒙蒙亮,應(yīng)該沒人會注意了?!?/br> 風(fēng)知意“呵呵”兩聲,“以前咋不見你嫌遠?怎么現(xiàn)在就矯情柔弱了嗎?怎么,怕走得腳疼???” 孟西洲:“……” 見他無言以對,風(fēng)知意低笑兩聲,“好了,別鬧,你自己先去。換地兒干活,我要先去王隊長那說一聲?!?/br> 孟西洲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茬來著,都怪他昨晚太高興一時把這個給忘了,“行,那我先過去?!?/br> 看來,還是需要慢慢來,不能太激進。 第84章 賣房子 蘇望舒和杜若蘭的事情,果然就跟風(fēng)知意預(yù)料中的的那樣。 當(dāng)天下午,大隊長以盜竊的罪名,把蘇望舒和杜若蘭扭送去了縣城公安局。兩人才嚇得說出實話,說是想看看風(fēng)知意的院子是怎么打造的,不是想偷東西、更不是想破壞公共財產(chǎn)。 但盜竊已成既定的事實,所以當(dāng)天下午大隊長是一個人從縣城回來的。 而那兩個人,想必是被關(guān)押了。 正當(dāng)眾人以為那兩個幺蛾子要被關(guān)上一段時間時,卻不料第二天下午,人家就大搖大擺地回來了。 據(jù)說,大隊長的臉,當(dāng)即就黑了。 而且也真的如風(fēng)知意預(yù)料那般,真的惱了火了。最看重生產(chǎn)的他,居然丟下正在收割稻子的大活兒,一連跑了好幾天的縣城。 風(fēng)知意不知道大隊長具體是怎么跟蘇家杠上的,但應(yīng)該是小勝。因為幾天后,那兩個人被迫哭唧唧地開始下地干活。 真是喜聞樂見。 可是她們倆下地割稻子的第一天,蘇望舒鐮刀割到了自己的腳,一點點皮rou傷居然鬧騰著要去醫(yī)院住院養(yǎng)傷。 而杜若蘭則是一束稻子,她翹著蘭花指、分一小根一小根地慢慢割。別人一刀一下割完的一束稻子,她能割上一整天,看得大隊長幾乎想一巴掌拍死她! 后來大隊長沒辦法,說她們不是錢多么?那就讓她們拿錢賠工分、賠拖累整個大隊耽誤活兒的損失。一工分一毛錢,每天有理有據(jù)地算出數(shù)百上千工分的損失,要她們每天賠幾十上百塊錢。頓時就把兩人給治得妥妥帖帖的,再也不敢作妖了。 廣大群眾這熱鬧看得,樂得不行。 連智腦都感嘆,“姜還是老的辣?!?/br> “嗯?!憋L(fēng)知意也挽唇,“可不就是。” 說著,割下手中最后一束稻子。 隨著她們倆這一通鬧騰,早稻都已經(jīng)收割到尾聲。她和孟西洲負責(zé)的這一片,今天最后一次全部收割完。 明天就會有人負責(zé)把稻子運回去,緊接著另有人立馬耕地,后天就有人來負責(zé)插秧了。 因為收割早晚和種植晚稻,是緊隨相鄰的。所以這會,晚稻都已經(jīng)種下去了一大半。 擺放好最后一束稻子,風(fēng)知意直起身,看到不遠處孟西洲也三下五除二地把最后一小片稻子給割完。 孟西洲抬頭看了看日頭,太陽才剛剛開始落山,就邊抹汗邊朝風(fēng)知意走去,指指山腳下的小溪,“你先回去,我去溪里摸兩條魚回去?!?/br> 最近一直忙,他也沒空去縣城里蹲新鮮豬rou。他們倆的飯桌上,已經(jīng)大半個月沒見新鮮葷腥了。 臘rou臘腸什么的倒是有,可他發(fā)現(xiàn)她不愛吃腌制品,什么都喜歡吃新鮮的。再加上她現(xiàn)在有些苦夏,胃口好像不是很好,每次都吃得很少。 他就琢磨著逮著空隙去山上弄點野物,可是去年大水把人都逼到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