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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哪???從上邊千里迢迢的,特意繞去我家那么犄角旮旯的地方路過?” “就是!”旁邊也有群眾忍不住嗤笑,“那小巷子盡頭就是她家了,你們除了去她家還能去哪?難不成去荷塘里游泳不成?” 杜若蘭被這話提醒得想起風知意家旁邊的大荷塘,忙道,“對對對,我們就是想去摘荷花來著?!?/br> 風知意簡直用看“蠢貨”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扭頭提醒大隊長,“大隊長,她們似乎還想破壞公共財產(chǎn)呢!” 那畢竟是大隊里公共的東西,有人立馬緊張了,“她們倆該不會是想去偷蓮蓬吧?” “還真有可能!這個時候,蓮蓬正在長成呢!” 眼看罪名越來越重,杜若蘭趕緊擺手否定,“不、不是的。我們只是、只是去看看荷花。對,看看,就看看而已。不是摘?!?/br> 她是真的沒想到,隨手扯的一個“高雅”借口,會被懷疑偷公共財產(chǎn)。這些泥腿子,就知道公共財產(chǎn)、糧食糧食的,煩死了! 這下,都不用風知意反駁,社員們群情激奮地反駁她—— “你剛剛明明說你們是去摘荷花!” “就是!這兩女娃滿口謊言!” “大隊長,必須好好查查,這兩人到底想干嘛?” …… 風知意看得暗嗤,懶得搭理兩個蠢人的胡攪蠻纏,反正現(xiàn)在,社員們都不會輕易放過她們了。跟大隊長點點頭,然后推著車、領著大鵝回家去了。 小院和家里都意料之中的沒有被入侵過的痕跡,也沒有任何異常。 雖然不知道那兩人來她這里做什么,但風知意其實也知道,那兩人的“偷黃瓜”,估計就是手賤而已。 畢竟,人家端著那么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怎么會做“偷黃瓜”這種低級的事?就算行竊,那也得利益大到足以讓她們拋卻身份和臉面。 她之所以計較,不過是借此懲戒,逼她們身后的家庭不得不出手,好又漏一個把柄落在她手里。 因為現(xiàn)在這時候的盜竊可是大罪,一旦被定罪,會背上一輩子的污點都洗不掉。 杜家她尚且不了解,但就憑蘇家那么囂張霸道的作風,怎么會允許寶貝女兒去坐牢沾上污點? 風知意可以百分百肯定,蘇家一定會利用強權,強勢壓下這事。 但大隊長那個人呢,脾氣又臭又硬,性格剛烈,骨子里還有股不畏強權。 現(xiàn)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蘇家強勢壓迫,還是遠程一個電話輕飄飄地來指手畫腳,簡直帶著種蔑視,他能不惱不火不反抗? 她現(xiàn)在的身份不宜光明正大地跟蘇家對上,畢竟投鼠忌器。 但大隊長一個根苗正紅的貧下農(nóng),是大隊干部,他的立場可以說是正正的,哪怕對上權勢蘇家,也是底氣十足的。 因為他的背后站著的是公家,是廣大社員,是雄厚的貧下農(nóng)基礎群眾。 不像她去計較,那就是個人私下恩怨。偷了一根黃瓜這么小的事,鐵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多計較的話,還要被人指責斤斤計較、小心眼。 再說,不管是知青下鄉(xiāng)插隊干不干活的事,還是這次盜竊的事,大隊長的理由都足夠理直氣壯,去找蘇家的茬。 大隊長一向最討厭不事生產(chǎn)、整天搞幺蛾子的人。可蘇望舒和杜若蘭卻一犯再犯,再加上蘇家一壓再壓,他那臭脾氣能不發(fā)作? 只要他那臭脾氣一旦發(fā)作犯倔,最起碼能揭下蘇家一層皮,還會留下滿身的錯漏。 雖然她不知道,蘇望舒和杜若蘭如此這般針對她,是單純地因為當初那幾句口角,還是有別的原因。 但她得先把她們背后靠山的把柄握在手里,來應對蘇家杜家以后可能的發(fā)難,不用被逼得她到時候動用非常手段,她非常不喜歡。 解決了后患的風知意愉快地準備午餐,反正回都回來了,干脆把午飯做了帶回去。 一般干大活的時候,大隊里的人都是帶著水和干糧去地里解決的,省得來回耽擱時間。 除非家里有不能下地的老弱孕孺,能幫忙在家做飯,才會做好了送到田間去,吃上一口新鮮熱乎的。 畢竟現(xiàn)在天氣熱,就算早上做好了帶過去,也會被悶得餿掉。 本來她和孟西洲也是帶了干糧的,現(xiàn)在嘛,就沒必要了。 風知意也不是自己做飯,去了空間吃飽喝足休息夠,然后才帶上用料十足、也美味十足的燜飯加湯加水果去找孟西洲。 說來也是巧,孟西洲其實跟她是同一個生產(chǎn)隊的。但每次干活,他都一個人被安排在邊緣處。這次也是,他一個人在山腳下的稻田里割稻子。 風知意騎車過去正當午時,他一個人正在埋頭苦干,四周隔好幾塊田才有人。 風知意學著他以前給她送飯的方式,把食籃藏在他田頭的稻草里,然后也裝模作樣地輕“咳”一聲,在他抬頭看過來時,立馬轉著車輪子走了。 孟西洲抬眼,只來得及看到一個輕松愜意的瀟灑背影。愣了愣,突然福至心靈,跑到田頭扒開草一看,果然看到食籃里,他曾經(jīng)給她做的食盒。 打開,是香菇臘腸土豆燜飯,還有玉米排骨湯一大罐,以及洗好切好的甜瓜。 孟西洲頓時就笑了,這倒是跟他以前給她送飯一樣。拿起來,美滋滋地吃了。 只不過,早上出門的時候,她不是也帶了干糧嗎?怎么還跑回去做飯?按照她的性格,應該不會為了頓午飯,特意跑回去耽誤活兒。 所以晚上收工回去在家一塊做晚飯的時候,孟西洲就把這事給問了問,才知道蘇望舒和杜若蘭曾經(jīng)來“造訪”的事。 孟西洲頓時皺眉,“她們倆過來干嘛?” “這個,”風知意擇菜的手微頓,“應該是為了來看看我的院子是怎么打理的?!?/br> 一個下午的時間,蘇望舒和杜若蘭兩人“偷黃瓜被大鵝子追殺”的事幾乎被傳得人盡皆知。所以之前下工的時候,周曼曼又跑來跟她幸災樂禍地笑話八卦。 風知意從她的言語中,才大概推測出,那兩人會來她這里“造訪”,全都拜周曼曼所賜。 因為周曼曼以前不知是別有用心的挑撥離間,還是單純的唯恐天下不亂,明知她們兩方人不對付,卻還故意經(jīng)常在那兩人面前,鼓吹她這屋子這院子有多好多好。 所以那兩人大概是被她激得不服氣,才特意跑來看看。 孟西洲聽得切菜的動作頓了頓,“她們倆不是一向看不起我們這些泥腿子?怎么還會跑來看我們這種小屋子小院子?” 風知意把周曼曼在其中的作用說了一下。 孟西洲當即一針見血地嫌棄,“攪事精!” 風知意非常認同地點頭,如果周曼曼沒有別的用意,只是單純的唯恐天下不亂,故意整出別人的熱鬧來圍觀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