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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們一起點亮吧……”封騏愣愣地看著溫寧安,一時之間失了言語。“懌心……”溫寧安只覺得頭頂上封騏的視線炙熱灼人而不敢抬頭,只是繼續(xù)道:“之前在避暑山莊之時,你說你知道我不喜歡宮中步步驚心、爾虞我詐的生活,放了千千萬萬的彩燈哄我開心。如今我也知道你不喜歡戰(zhàn)場與行軍的日子,所以……”“我沒有不喜歡?!狈怛U猛地抱住了溫寧安,抱得死緊死緊激動道:“我很喜歡,因為有你在。你在哪兒,我便喜歡哪兒。若你說喜歡布衣生活,我也能隨即回去將皇位給讓出來和你一起去種田。”與溫寧安甜蜜過,也吵過架分開過,而如今雖然未表現(xiàn)出來,但心底終究擔(dān)心自己壽命的極限,就怕猝不及防間死了去,兩手空空,只覺得仇恨還是權(quán)勢皆都是云煙了,與心愛之人平安幸福在一起才是最為要緊的。人生短短數(shù)十載,哪有那么多可揮霍,還要將心力放在那摸不著的權(quán)勢與厭惡的仇人身上。若是自己死去之時溫寧安不在自己身邊……純粹是在腦海中想一想都覺得害怕與難以承受。溫寧安笑道:“昏君……我才不與你去種田,你這榮華富貴、被人伺候慣了,別說生火切菜這些基本的,連鋤頭鏟子都扛不起吧?!?/br>“都說我是昏君了?!狈怛U眨了眨眼道:“自然是你種田做飯持家,而我日日躺床上好吃懶做游手好閑,只負責(zé)‘伺候’你便是了?!?/br>溫寧安被堵得說不出話。流氓!這臉皮可堪比城墻啊!“別鬧了,我們?nèi)c燈吧。”溫寧安紅著耳垂率先走入了哨塔。蠟燭與火把早已備好,溫寧安取過一根蠟燭在火把上過了過點燃后,便開始一盞一盞地將燈籠點亮。封騏也有樣學(xué)樣,一手攬著溫寧安的腰一手點燈籠。燈籠一個接一個地點著上去,一步一步地踩著階梯往上爬。兩人沒有說話,只是擁著彼此慢慢將這一路給點得光亮,沿途溫暖和煦的火光明晃晃的。到了高塔的最頂端,往下看就見一片五顏六色的星河。兩人置于這片星河的中央頂部,四周仿佛夢境一般,時間也似乎不再流動。封騏看著溫寧安,他的身旁是散發(fā)著柔光的燈籠,而身后是窗外浩瀚無際的沙海。但人比這些還奪目。“唔……”溫寧安一愣,就見封騏擁住自己的腰俯身覆住了自己唇。如瓢潑細雨般,溫柔無聲。封騏這一次的吻很溫和,只是貼著溫寧安的唇感受著他的氣息,之后再無動靜。溫寧安發(fā)覺封騏越來越喜歡吻他了。“懷天……”一吻終了,溫寧安輕輕環(huán)住了封騏的腰問道:“你當(dāng)真喜歡布衣生活嗎?”封騏道:“我喜歡大權(quán)在握,高高在上的感覺。當(dāng)初爭奪這皇位不就是為了能有朝一日品茗cao縱他人生死,被天下萬民跪拜的快感么?但若是你喜歡布衣生活,這些我便不喜歡了,因為你比它們更為重要,一切以你為重?!?/br>溫寧安只覺得心底暖呼,溫聲道:“那我也喜歡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封騏挑眉。溫寧安認真道:“我沒說謊。我喜歡看你睥睨天下,傲視江山的樣子……”他的男人,天生便該如此。封騏搖了搖笑道:“兩人在一起,說實話,哪有不喜歡的日子。我敢說,以后我退位了,我們?nèi)ピ朴嗡姆竭^尋常人家的生活之時,縱然家里只剩一斗糙米那我也是覺得幸福的。”只要能活著,一起活著到老,多苦他都覺得幸福。“一斗糙米……”溫寧安莞爾地笑了笑。這人真的是,一碗糙米在尋常人家可不算窮苦啊。但封騏有一句說的沒錯,自己馳騁沙場、刀光劍影,而封騏邪功纏身,能一起白頭偕老攜手同歸,那便是最大的恩賜與幸福了。哨塔上很簡陋,兩人也不嫌棄,找了個較為干凈的位子便席地而坐了。星星與亮亮在哨塔處追逐,似乎是被這片星河給迷住了。溫寧安與封騏不理他們,緊緊地靠著彼此安靜地賞月。花前月下,歲好人好。中秋,天上的月亮圓圓滿滿,毫無瑕疵。只道是,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終于趕在零點之前發(fā)了!緊緊捂住我的全勤獎勵金?。眩粒?/br>第56章故人中秋熬夜與守歲同理,有越晚睡越長壽的說法。溫寧安與封騏兩人很有默契的誰也沒說先去休息,就這樣熬到日出來了個通宵。哨塔上的日出也是極美的。晨曦初照,卻是金光萬丈。魚肚白成了紅霞,最終放眼所及的天際都是一片艷麗。而回去后臨近正午之時便要開始收拾了,隔日就要離開風(fēng)州一路行往幽州。封騏被溫寧安按在了帳篷中休息,自己卻是忙得腳不沾地,糧草、兵器等一應(yīng)補給溫寧安一向習(xí)慣自己親自檢查點算。這次行軍南白仙翁與周無心也會跟上,就怕封騏有什么狀況。除了文職、大夫與藥品的馬車,溫寧安還特意讓人備了兩輛舒適的馬車。一個給秦招凰與阿白,另一個便是封騏的。封騏原本堅持要與溫寧安一同騎馬,但溫寧安說什么也不同意,偏要讓封騏好好休息。“嗚——嗚——嗚——”號角聲響徹云霄,連四周的城鎮(zhèn)都能聽得清晰。老百姓們一一停步給出征的將士們祈福。戰(zhàn)神保佑,讓每一個為國土撒下熱血的壯士都能歸家。十萬大軍緩緩離開了沙漠之心——風(fēng)州,馬匹的踏踏聲不絕于耳,掀起了一陣陣黃沙。溫寧安騎在前頭,雖然出發(fā)前忙得睡不好但此刻,雙目神采飛揚,仍舊絲毫不顯疲態(tài)。腰間的寒春劍與身上的銀色盔甲相映相襯,在陽光下熠熠發(fā)光,倒是戰(zhàn)神的威風(fēng)摸樣。都說邊疆幽州處于沙漠與綠林的邊界處,有山有沙,富饒豐沃。溫寧安心道,此戰(zhàn)并非只在沙漠上,還有陸戰(zhàn)與攻城戰(zhàn)呢。雖然左軍與李淮盛分支的李家軍不太有陸戰(zhàn)經(jīng)驗,但還有皇軍與即將與他們會合的東北軍。而后有高嵐領(lǐng)著駐軍鎮(zhèn)守風(fēng)州,前有西南軍在幽州制衡。他們不會有后顧之憂。溫寧安微微瞇眼。此戰(zhàn)必勝!日頭逐漸高升,天色逐漸亮了起來……而昏暗的臥房中,余千手還未蘇醒過來。余千手做了一個夢。“阿殊!”夢境模糊、急促,但仍舊看得出是一個有著小橋流水,花草灌木的小院子。一個□□歲的孩子正拉著自己的衣角,用好聽的嗓音親昵地喚著自己的小名,那時候自己也才十六歲。“阿殊,快給我!”那孩子雖然仍舊年幼,但小小的鼻梁高翹挺拔、桃花眼晶亮撲朔,精致的五官還未長開,卻是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