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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今日是龍王,那便由你先開始好了。朕給你個特列,讓你連射兩次。給朕取個連勝,博個彩頭也好?!?/br>“是?!睖貙幇差h首,從下人手中取過了弓箭。小弓箭純粹為了娛樂作用,由鍍金小角而制,小巧精致,因此殺傷力不大,不怕傷到人,但也因此沖力不夠往往無法刺入滑膩的角黍里頭。“那么有誰想與龍王角逐?”封劭環(huán)視了四周問道。“回皇上,末將厚顏毛遂自薦!”所有人的視線都下意識地轉(zhuǎn)向了聲音的來源處,就見不遠處李家的長桌旁,一個眉目英俊、神采飛揚的少年站了起來,抱拳對溫寧安道:“多多指教?!?/br>封騏認了出來,那少年是李家的李淮盛,今早劃龍舟比賽上以一刻之差而輸給了溫寧安。封騏冷笑,李淮盛想必是想一雪前恥吧,然而……封騏看向溫寧安,在別人難以察覺的角度給溫寧安比了一個“砍死”的手勢。溫寧安莞爾,這人……李淮盛站在了溫寧安的對頭,兩人手持著弓箭拉到了極限,迷眼瞄準(zhǔn)著遠處金盤的小角黍。“嗖”的一聲,兩道箭影齊齊朝金盤飛矢而去。兩人也是極有緣分的,竟能同個時間發(fā)出了箭,然而……李淮盛背對著封騏,因此封騏比較容易看到李淮盛的箭身,就見那細細長長的金箭還沒接近金盤便一歪,失了前進的沖力垂落在了地。“噗……”封騏也不知是忍不住抑或是惡意為之,手握成拳放在了嘴邊低笑地笑了起來。底下大臣只覺得尷尬。見李家人全都面無表情的,無人敢出聲。李淮盛臉色慘白,之后由白轉(zhuǎn)紅,再由紅轉(zhuǎn)黑,表情變化可謂“精彩絕倫”。而另一頭,溫寧安放出的箭毫無意外地刺入了角黍里頭。“好!”封劭拍手,眼底皆是贊賞。其余大臣,包括李家的見狀,不論愿不愿意都得順著封劭拍手叫好了。“一次便能射中實屬難得,不僅是實力所在,也是運氣好,被神眷顧著。這整盤朕都賜給你好了!”溫寧安跪下謝恩。若是往常,角黍?qū)儆趧倮?,而粉團皇帝往往會賜給寵臣同樂。如今全都給了溫寧安,一來溫寧安連勝,實力所在使得龍心大悅,二來也是因為封騏,愛屋及烏罷了。雖說封劭開了口,但溫寧安總不可能獨吞所有的粉團,這樣未免顯得不自量力,因此拿著金盤緩緩走到坐在附近的幾位大臣桌前,與大家分享了。“殿下?!睖貙幇沧叩搅朔怛U身前之時,封騏伸手正欲拿,卻被溫寧安開口制止了。封騏挑眉,怎么了?溫寧安伸手將角黍往封騏方向輕輕推了推。“殿下請慢用?!?/br>坐在封騏身邊的封劭“嘖嘖”了兩聲,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雖然這兩個小子還未察覺,但他可看出來了。封騏笑了笑,得瑟地取過了角黍。哼,這可是溫寧安給他的。勝利了又如何,戰(zhàn)利品還不是屬于自己。封劭都說了給溫寧安特列,因此下人換了另一盤上來后,站在金盤前的還是溫寧安。“那么,這次誰還愿意同溫寧安角逐?”封劭話音落下后,底下毫無動靜。所有人都不愿去試溫寧安的鋒芒了,資歷比溫寧安低的上去輸了是不自量力,比之高的卻是自取屈辱了。畢竟這除了實力還需要有運氣,無人敢保證自己絕對能贏。“兒臣愿意試一試?!?/br>封騏走下了臺階。溫寧安心底驚疑,封騏這是……?封騏接過了弓箭,對溫寧安挑釁般地笑了笑道:“溫副將,可別輸給本王了?!?/br>溫寧安癟嘴,這是暗示自己在外征戰(zhàn)常年磨練,而他貴為皇子嬌生慣養(yǎng)的,若是自己輸了就很丟人了吧!近年風(fēng)頭極盛,朝堂勢力如雨后春筍般增長的封騏親自下水,臺上的眾人也忍不住多注意幾分,眼神仿佛都黏在了封騏身上。拉弓,放箭。一陣狂風(fēng)襲過,溫寧安只覺得身上的衣擺飛起,頭發(fā)也被吹到了眼前。撥開了眼前的發(fā)絲后,就見自己的箭被風(fēng)吹偏了,硬生生地劃過了角黍,只刺中了角黍的一小角。這種情況下便要看敵方了。若是封騏沒射中,那角黍仍舊屬于溫寧安。嗖——溫寧安緊緊盯著那飛矢的箭,就聽見“啪嗒”一聲,箭身刺入了角黍旁的一個粉團。溫寧安松了一口氣。然而緊接著,出乎意料的事發(fā)生了……只見那箭刺入了粉團后沖力不減,箭身硬生生地穿過了兩個粉團,深深刺入了中央的角黍!被刺穿的粉團溢出了白色的豆沙,香味飄散在空中。所有人皆瞪大了眼,對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難以置信。這究竟要有多強的內(nèi)力才能做到啊……溫寧安心底驚詫,對封騏不禁又多了幾分欽佩。“好!不愧是朕的兒子!”封劭拍案而起,對封騏只覺得更為喜愛了。李淮盛咬了咬牙,憤憤不平,其余皇子以及妃嬪則是向封騏投以不善的目光。底下大臣各懷鬼胎。然而這些對封騏都不重要,他的目的原本就不是為了展示武功或耀武揚威。而是……子夜,宴席結(jié)束后,溫寧安正打算與父親一道回去,卻見不遠處封騏朝自己揮手。溫老爺笑了笑道:“去吧?!?/br>溫寧安來到了封騏身前,就見封騏從兜中取出了一個小角黍。“還你的?!?/br>溫寧安將戰(zhàn)利品給封騏很合理,也算是還了人情,大家心知肚明。然而若換作封騏給溫寧安,那便很別扭奇怪了,保不定還會把溫寧安推上風(fēng)口浪尖,封騏不想讓自己的心意成為溫寧安的麻煩,因此這才“藏”在了兜中宴席結(jié)束后才悄悄給溫寧安。溫寧安取過那精致的角黍,只覺得心頭一片溫暖。見溫寧安笑得燦爛,封騏便忍不住撩撥道:“今日你又輸給我了?!?/br>溫寧安臉色隨即沉了下來,硬氣道:“若是贏了又如何?我還不理解殿下么?贏了殿下也只會說我僥幸?!?/br>“那可不一定。”封騏道:“同齡的人至今還從未有一個曾經(jīng)勝過我,我?guī)缀鯊奈磭L過失敗,若是你成功做到了,我想我會把你當(dāng)成我的戰(zhàn)神。”溫寧安來了興趣,笑道:“戰(zhàn)神?殿下難不成會很崇敬我?”“想得美?!狈怛U認真道:“戰(zhàn)神就是我的勝利之神,那么我定會一直把你帶在我身邊,因為你可以給我?guī)韯倮9偶沁@么說的。”“……”溫寧安無語,古籍當(dāng)真這么說的?怎么總覺得最后便宜的是你?許是這對話太無厘頭,兩人對視了一眼,都莫名其妙地笑了。溫寧安剝開了箬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