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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騏直直地看著溫寧安,也不知在想什么。溫寧安也許是覺得氣氛有些曖昧與奇怪,便轉(zhuǎn)移了話題道:“如我們之前說的,徐炳華認為安夙死了后必定會對王正義下手,我們得多謹慎一些,切莫讓徐家成功?!?/br>安夙之前和他們說了,王正義為了確保安夙當真平安無事,要求徐炳華每半個月都要讓安夙親手給他寫一封信報平安,見了那信王正義才會繼續(xù)為徐家辦事。王正義清楚徐家捏造假函的手段,因此似乎是和安夙暗中達成了什么默契,安夙總會在信箋里頭加上一些只有“安夙”本人才能寫出的內(nèi)容,沒有參與過兩人生活的外人無法捏造的內(nèi)容。而明日便是約定呈交家書的日子了。封騏頷首道:“王正義本身武功不弱,而我已經(jīng)讓影衛(wèi)去刑部大牢暗中護著王正義了,再加上你的影子,絕對能抵擋住徐家的刺客。說到徐家,你瞧……”封騏得瑟地從桌案下的暗格取了一個影衛(wèi)手抄的本子遞給溫寧安道:“方才你在沐浴時影衛(wèi)給了我這個。他們雖然查不到廠子的所在地與具體做些什么,但至少取得了這個。”溫寧安隨意地翻過,疑道:“這是那廠子的銀子匯流?”“是的。”封騏翻到了其中一頁道:“你看這里,銀子從工部流入了廠子,再從廠子去到了……”溫寧安張大了嘴打斷道:“太師傅!”北淼太師徐睿,徐通達的老爹,徐家最有權(quán)勢的人,更是朝廷三師之一。“這下可是有趣極了,太師都牽了進來。呵,徐家這次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徐睿在里頭,且看看他們怎么自救?!?/br>此次案件牽扯太大,徐炳華與徐炳元倒了,徐睿自顧不暇,按照封騏猜測徐通達理應不會不知情,應當也是共犯,若是這些人都折了,那徐家也是山窮水盡了。溫寧安蹙眉道:“這個賬本對徐家而言有多重要我怎能不知,說是他們的命根子都不為過,這才多久,影衛(wèi)便這么輕易地得到了?”“哈哈哈,我訓練有素唄?!?/br>溫寧安撇嘴,他可不信。不過這也許是封騏的暗中勢力吧,他再追問也許不合適,便只是低頭看賬本,不再說話了。封騏被溫寧安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逗你的,你怎么就當真了呢?都說了我完全信任你,告訴你也是無妨的。影衛(wèi)之所以能如此快便得到我們想要的,自然是因為徐府有內(nèi)應。為了這本東西,我在徐家經(jīng)營了多年的探子與內(nèi)應可全都折了。”溫寧安搖了搖頭笑道:“原來你除了影衛(wèi),還有經(jīng)營jian細,倒是縝密?!?/br>“也不全是我經(jīng)營,你可知招悅樓?”溫寧安頷首。招悅樓,京城有名的青樓。里頭的姑娘與小綰可謂絕色,然而卻沒有徐家的煙花產(chǎn)業(yè)繁茂,這也是因為招悅樓行事低調(diào),注重“質(zhì)量”而不是“數(shù)量”,因此所需的銀子更多,格調(diào)也更高。能去招悅樓的,或者說追求招悅樓所追求的都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不似徐家的樓館那般來者不拒,因此自是比較冷清。封騏接著解釋道:“招悅樓背后的老板實則是秦招凰。該怎么說,招悅樓原本就是一個單純的花樓,由秦家世代經(jīng)營著,但到了秦招凰手里就變成情報樓了,情報樓背后是秦招凰,而他背后是我,懂了么?”溫寧安一知半解道:“所以,這和影衛(wèi)能拿到賬本有何關(guān)系?徐家是徐家,招悅樓是招悅樓。”“傻瓜?!狈怛U捏了捏溫寧安的鼻子道:“你可知宮里十分之一的侍女都是秦招凰的人?而那些權(quán)貴家中只要我想要,便至少有一個侍女或者姨太太是出自招悅樓的?!?/br>“原來如此?!睖貙幇不腥淮笪?。“只是在徐家只成功取得這個賬本,完全得不到廠子的資料,看來得從刑部的賬本下手了?!惫げ康箍梢蕴蕹?,畢竟徐家還無法完全掌控工部,里頭還有李家的眼睛呢。封騏感嘆道:“養(yǎng)軍千日,用軍一時。這會兒徐家的內(nèi)應便是派上用場了,折了也無妨,反正也不會用到他們了?!?/br>溫寧安一愣,隨即明白了封騏話里的意思。徐家,強弩之末了。如今封騏仍不動手也只是怕打草驚蛇,想繼續(xù)追查那廠子罷了。徐家原本便不是什么根基深厚的世家,只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罷了。雪上加霜的是,徐家鼠目寸光,步上青云后不好好經(jīng)營,反而總想著貪。行事高調(diào)四處得罪人,只能說來得快去得也快吧,如同那暴風雨般,降臨時洶涌猛烈仿佛要毀天滅地那般,卻也不持久。朝堂上,還是得如連綿細雨般潤物無聲,長長久久。在人還未察覺之時,所踩之地早已被這雨一滴一滴地浸染了。如李家。如日后的溫家。第25章★端午番外★這日是端陽,夜幕降臨之時宮中便辦了宴席。宴席定于悅心湖旁搭建的臺子,湖泊的涼氣透入了臺子,讓人覺得涼快舒爽。四周插滿了艾蒿與菖蒲用以避邪驅(qū)瘴,花草的清香與臺子內(nèi)雄黃酒濃烈的刺激性氣味摻雜在一塊兒。北淼王封劭坐在首座上,皇子們坐在其身旁,三皇子封騏如今最得封劭寵愛,因此位子緊緊挨著封劭。封劭對于自己這個三子極為順眼,魄力與性子在自己的指導之下與自己簡直一模一樣,也比其余皇子聰慧膽大。臺上舞姬隨著絲竹聲翩翩起舞,揮舞著長袖子,輕輕搖擺著不堪一握的腰肢,舞姿端莊得體,卻也讓人覺得索然無味。封劭看得無趣,便揮了揮手讓舞姬退下。“來玩兒射角黍吧?!?/br>隨著封劭一聲令下,太監(jiān)便端上了一個大金盤。金盤上擺滿了粉團,而粉團中央有著一個小角黍。粉團由糯米包囊著豆沙,外頭還灑了一層厚厚的芝麻,可謂人間美味。粉團已是如此可口,角黍自不必說。那角黍雖小,但所有人都知道里頭囊著的可是好東西,具體是什么好東西,為了增加趣味而年年更換,但卻不說出來,唯有吃了才知道里頭是什么人間珍饈。金盤擺在正中央處的一個高桌案上,誰射中了角黍,誰便可以一嘗美味。封劭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般問道:“今早的龍王是誰?”龍王,也就是劃龍舟比賽時奪魁之人。“回皇上,正是末將?!笔鶜q的溫寧安站了起來,雙手抱拳不卑不亢道。封劭思索了一番才道:“溫寧安,左軍副將?朕記得你與懷天感情倒是不錯?!?/br>溫寧安道:“末將以前曾是三皇子殿下的伴讀?!?/br>封劭微微頷首,溫寧安成為封騏伴讀那年他才九歲,那時封劭壓根兒便沒有在意抑或關(guān)注封騏,自然是毫無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