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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地握成拳。“還活著嗎?”福徹立馬道:“還活著還活著!就是受了一些傷……”溫寧安松了一口氣,只覺得心中的大石終于落下。原來那日那些太監(jiān)與婢女被福徹罰了五個板子,之后還要連續(xù)三日清洗池塘。而山莊里的池塘大小簡直可比擬一般的湖泊,一群人忙活了三天,其實也沒忙活明白。因此他們對阿白更為厭惡,懷恨在心了。就在昨日,他們將阿白關入了柴房中不給吃喝,還對他施虐,若不是福徹及時趕到,阿白早就沒命了。“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溫寧安咬牙切齒道:“阿白現(xiàn)在在何處?”福徹帶著溫寧安來到了其中一個小太監(jiān)的房內(nèi),那小太監(jiān)似乎是照顧阿白的。而阿白則虛弱地躺在了床上,身上無一處完善的,青紫、鞭痕、烙痕密密麻麻地交錯著,還有脫水的癥狀。溫寧安將阿白小小的身軀擁入懷中。阿白原本便瘦小,這下抱著更是覺得硌骨了。溫寧安只覺得滿心的愧疚,都怪自己愚蠢,否則也不會讓阿白落得如此下場。阿白在被那些人欺辱之時使勁兒忍住淚水,便是不要向他們示弱,但此刻被溫寧安溫柔的環(huán)住,卻忍不住嚎啕大哭了。星星見溫寧安抱著阿白,也躍上板床舔了舔阿白的手臂。阿白一愣,似乎是對眼前的狼崽有些驚訝與不解。“沒事了,沒事了……以后你便跟在我身邊,定不會讓你再受那些小人的欺負了?!睖貙幇草p輕拍著阿白不停聳動的背低聲哄道。“謝謝大哥哥……”小太監(jiān)低聲提醒道:“是溫將軍?!?/br>“無妨。”溫寧安摩挲著阿白的發(fā)頂?shù)溃骸澳愫煤灭B(yǎng)傷,傷好后便來我這兒,書童也好,跟著福徹打打雜端茶水也行,都不是辛苦的活兒?!?/br>“嗯,大哥哥真好……”nongnong的鼻音,說的話卻是軟軟的。溫寧安只覺得心都快化了,忍不住再次揉了揉阿白的頭。“這是星星,我養(yǎng)的狼崽。”溫寧安將星星抱到了阿白腿上笑道:“今晚讓星星陪你吧,我先回去了,好好休息。”阿白看著溫寧安離去的背影,眼底滿是不舍。而封騏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大一小的互動,笑著搖了搖頭。隔天封騏與溫寧安起了個大早,盥洗更衣后便朝刑部大牢而去了。溫寧安給牢頭顯示了自己的令牌后,那牢頭不用猜便也能知道溫寧安身邊貴氣逼人的男人是誰,這輩子第一次見著了傳聞中的暴君,嚇得臉都白了,立馬“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頭碰著地恭恭敬敬地請兩人進去。溫寧安壓低了聲音道:“懷天威嚴及天,所有人都敬畏著你?!?/br>“不是敬畏,是純粹的害怕吧?!狈怛U湊近溫寧安道:“你也怕我,不是么?”溫寧安縮了縮脖子,沒有說話。“天下人怕我,但你無需如此。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傷害你,你待我如何都不要緊,因為你是最特別的。我不是你的天子,我是你的……”剩余的話封騏不點明,但卻依舊讓溫寧安雙頰發(fā)燙。溫寧安低聲道:“無論什么時候什么情況,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你都不會氣我么……”“是的,我會一直愛你、護你、敬你?!?/br>看著封騏認真的雙眼,溫寧安只覺得心跳仿佛失控了,笑容更是忍不住慢慢爬上了嘴角。完全失守。“你說好的,將來可不許反悔了?!?/br>兩人繞了幾圈,終于在其中一個牢房前發(fā)現(xiàn)了刻著“王正義”的木牌子。牢房內(nèi)一個男人靠在了旮旯處,四處黑魆魆的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以從不遠處的小窗透進房內(nèi)的陽光依稀看出一個大約輪廓。身材高大、五官硬朗,看起來倒像是個老實人。溫寧安取出了牢頭獻上的鑰匙打開牢門。聽見了動靜,王正義微微抬頭,溫寧安就見他頭發(fā)凌亂,滿臉都是污穢與胡渣子,眼底也是一片青黑,看起來有多落魄便有多落魄。溫寧安開門見山道:“和我比一場吧,贏了便放你出去?!?/br>“你當我會信你?國有國法,縱然你是徐家人也無法如此狂妄,說要放便放。要找樂子便去別處,何苦危難我一個死囚?”溫寧安挑眉,也不解釋,縱身便向王正義攻去。王正義一驚,下意識地躍到一旁閃開溫寧安的拳頭,身上的鐵鏈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哐啷哐啷的聲音。然而在這之后王正義便沒有動作了,似乎是完全拒絕與溫寧安過招,閉上雙目坐在一旁大山不動。溫寧安一拳打在了王正義的左胸上,王正義悶哼了一聲,仍舊如磐石般一動也不動。溫寧安蹙眉。“哎喲……皇上!”牢房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與男人的驚嘆聲。刑部尚書徐炳元,也是徐炳華的弟弟帶著一批人匆匆趕到。“參見皇上,皇上萬歲?!?/br>封騏示意徐炳元平身后,徐炳元便忐忑道:“微臣聽下人稟報說皇上與溫將軍大駕光臨,可是出了什么問題?還勞煩皇上尊駕,實在是讓微臣難安啊?!?/br>“無事,朕與懌心在山莊閑著沒事做便去彤花村游游,懌心聽說了王正義與安夙的事兒,好奇罷了?!?/br>徐炳元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端笑道:“皇上與溫將軍既然得空,若不介意便來微臣這兒坐坐吧。萬壽節(jié)也快到了,微臣讓人從東烏送來了上好的白玉石,皇上可愿意去看看?若滿意,微臣這就讓下人拿去細細雕琢!”封騏聳了聳肩。徐炳元立馬喜笑顏開,讓下人去準備轎子與擺放在里頭的瓜果和軟墊了。溫寧安邁出牢房后,封騏壓低聲音問道:“有何發(fā)現(xiàn)?”溫寧安搖了搖頭。“你也看到了,那王正義故意隱藏自己的實力,我無法斷定他的武功如何,能否殺得了七個成年男人?!?/br>“無妨,王正義的刻意隱藏,再加上徐炳元這么著急地支開我們,不就是心虛嗎?心虛,說明有問題唄。”封騏邪笑著舔了舔下唇,饒有興趣地看了看牢里的身影。如今臨近正午,封騏對于徐炳元準備轎子的舉動很滿意。再次轉(zhuǎn)頭看了看溫寧安,身上的傷倒是好的差不多了,一是溫寧安底子原本便好,二是他自己也會稍微注意。封騏心底能猜到,這人是天天翹首等著傷口好與自己比武呢。抵達了徐府后,徐炳元便領著兩人來到了正廳。這是徐家在京城的主宅,廣袤得仿佛一個小村莊,里頭住的都是嫡家之人,如徐家家主與他的兒子,徐炳華與徐炳元。徐炳元好生招待著兩人,讓下人端上了最好的茶水與糕點。溫寧安吃著精致的點心,身后還有人給自